妾本贤良(478)
丁阳抬头很想对皇帝分辩几句,可是看到皇帝的目光后他终究还是叩头:“臣知罪。”
皇帝看一眼紫萱:“丁阳,大将军的符印你jiāo回兵部,兵符也jiāo回吧。”把丁阳就此免职了。
大将军的符印jiāo回兵部,丁阳便不再是大将军,但是却又没有说让他再领什么符印,同时把兵权收回,所以丁阳便成了武官的最大品级的候补——堂堂一品啊,居然无职无权,和候补无任何两样啊。
丁阳也没有想到皇帝如此重罚他,吃惊的抬头看向皇帝:“皇上,臣是有罪但辅国县主也不是无错。臣承认,臣不应该去东通找辅国县主大闹,但是辅国县主弄得那个《斩驸马》……”
“罚俸一年。”皇帝打断了丁阳的话:“再不思悔改,朕就要你解甲归田!”
丁阳不敢再说话,很不解的看着皇帝,心想自己替皇帝做了那么多的事qíng,皇帝怎么可能如此待他?要知道,皇帝应该是离不开他的才对,有太多的事qíng皇帝是要通过他才能成得,他也次次都让皇帝很满意,怎么皇帝现在会猛然翻脸呢。
文居英听到丁阳被夺了兵权大急:“皇上,容臣禀。丁阳将军也是被bī得太过才会在传旨之事行事出错,一切自然都是辅国县主之错——她做为丁家的下堂妇,对前夫不但没有丝毫敬意,居然还四处败坏丁将军的名声……”
紫萱踏上一步:“文大人,你所说我败坏丁阳将军的名声是何事,又败坏的是哪一样名声?不会又是了空口白话,你以为是就是吧。无凭无据胡乱扣罪名于我这个县主的头上,你的眼中是没有皇上呢,还是把朝廷当成了你们文家的!”
文居英瞪眼,可是眼角被紫萱抓花疼痛不能瞪大:“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斩驸马》是出自你的授意,那就是实证。”
“哦,《斩驸马》是吧?那我问一句,我三年来在丁家不是吃得残羹剩饭,不是穿旧衣?不是什么也做不了主,由着姨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指手划脚,最终还bī得我悬梁自尽?这些有哪一件事qíng是假的,丁阳将军?我们要不要好好的、仔细的把这些年的事qíng说个清楚明白,也免得总有人误会我坏你的名声!”
“正好,今天也一并算清楚,请皇上为我做主,把丁家那些害过我的……”紫萱怕对质?她怕得是丁家不和她对质,既然送上门来那就好好查一查吧。
丁阳却打断了紫萱的话:“《斩驸马》是何人所作世人不知,上面的事qíng更是和我丁家完全无关,文大人请不要牵qiáng附会误我名声。”他不能让丁家人和紫萱对质,当真由皇帝下旨细查,他们对紫萱三年来的所为大白于天下,他们丁家到时能不能回老家去种地都难说呢。
再者,也没有不打自招的道理,他猛然间想清楚,万不能承认《斩驸马》和丁家有关,否则世人就不是疑心而是确定了。想明白后,他当然要坚持《斩驸马》和丁家没有半分关系,那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文居英没有想到丁阳这个时候居然打了退堂鼓,他不上不下的被扔在半空中,这要如何下得来?
紫萱看向文居英:“你听到丁将军的话了,如今我要问你,你为什么非要把脏水一次又一次往我身上泼?《斩驸马》你也要拿出来说事儿,还有勾结外族的罪名,看来你是恨不得我死啊。”她转身看向皇帝:“皇上,文大人的用心实在是让臣妾胆寒,想到文大人身后还有文家,还有贤贵妃……臣妾、臣妾还是请皇上刚臣妾一死,或是远离京城吧。”
皇后让人扶起紫萱来:“县主,皇上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你可是我们上唐的大功臣呢,而大阳蛮族那里也要县主你去解释误会,本宫和皇上依仗你的地方多着呢,怎么能说出那种丧气的话来?在我们上唐,只要你有理,不管是谁敢胡乱行事皇上也不会容得下他。”
皇帝看向文居英:“你,摘下官帽、解下玉带,回府去闭门思过吧。”又一个罢了官儿,且还是一罢到底,不像是丁阳还留着他一品的官身;而现在的文居英已经是个白身了。
文居英眼泪就落下来了,他马上叩头求恳但是皇帝其意甚决,根本理也不理文居英,让人把他拖了出去。
皇帝看向司马等人:“你们,还有何事?”
紫萱看着司马风几个人道:“皇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