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85)
好哥哥都喊出了口,谁说的不喜欢?!若不是他为他受了伤,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性情差异还是挺大的。
见房疏有些动摇,又说:“这力气都没有恢复好,又跌成重伤可如何是好?”
房疏也不再拒绝,再说下去倒显得自己扭捏。
房疏打了水来,在士兵们集体洗澡的帐中,此时半夜,大家都在呼呼大睡,也没有人来此。
以矮木凳代替木格,让霍台令坐在矮木凳上,一旁放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
房疏一旁撩起袖子,高束头发,肩上搭了两块布巾,霍台令主动褪去全身衣物,一身肌肉在水气下闪着光泽,就安静的坐在凳上,看着房疏。
“还是小妾洗的舒服。”,霍台令闭着眼睛享受。
房疏听着觉得不是个意思,问:“你那些姬妾给你洗得不舒服?”
霍台令睁眼看着给他擦拭上身的房疏,两人四目相接,房疏又别开眼专心地擦拭着。
“她们?”,霍台令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哪有你的巧?”
“她们听了可真该伤心了!”,房疏抽不会手,不轻不重地锤了锤他胸口,以示警告。
这警告,在霍台令眼里倒成了撒娇。
霍台令抓住他手向下探去,“不如好哥哥给我弄弄胞?”
“弄胞?”,随即大惊,房疏挣脱不得,这霍台令哪里像没有恢复气力,简直力大无穷,硬伶丁更有精神气,端得是驴大行货,对房疏冲击可不小。
霍台令凑他耳旁,说:“好哥哥,弟弟憋得久了,帮个忙……”
见房疏除了面红,却还是不动,“难不成哥哥要我学那些将士去找“尚寝局”的女子?”。
他们私下都开玩笑说后勤的那些女子就像六局一司的女人,又管饭又洗衣,还管晚上……
霍台令半开玩笑,说:“若非要选一个,我只觉得南金姬还不错……”
“再胡言乱语,我非给你掐断了不可!”,房疏说的凶狠,手上只微微使力,力道却刚好,霍台令喟叹一声。
房疏叹了口气,毕竟自己也解决了二十多年,男人那点升仙处还是知道个大概的,手法也还过得去,再加上霍台令是真的积多,不多时,房疏就听的头顶一阵闷哼,手上一阵黏腻,他安静的浇水洗手。
他又继续给他洗了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儿,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霍台令闷笑了两声,“什么?”
房疏见他还笑得出来,用手掐了他手臂,活像被占了便宜的媳妇儿。
“未能得与莺莺会,且把青郎来解馋!”
霍台令摇了摇头,甩了他一身水,“怎么能这样说,芝兰探花可比莺莺燕燕好太多了,生得是碧潭飘雪,手上是捻指柔情,可不止是解馋之物,你说……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这样解决的?”
房疏简直想转身出去,不理他了,“我看你是在营中憋出了病!”,这些浮言浪语真是有些勾魂夺魄。
“确实因为你受了伤,得了病了……”
虽然房疏心里骂骂咧咧,还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见他脚指甲有些长,便用小锉刀给他修整了。
霍台令翘了翘脚趾头,问:“你不是少爷么?还有个尔良,怎么这些事做的也挺顺?”
“落魄少爷而已……尔良与我情同手足,哪能什么都使唤他?”
“情同手足?”,霍台令语气有些愉悦,“之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房疏好不容易给他捯饬完了,说“嘿嘿,轻手,轻手,君子本无垢。”,看着自己成果,总是让房疏高兴,眼前又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
送走了霍台令,自己也沐浴了,一个人果然是冷得发抖,自己也被拂得兴起,就着刚刚的手也让自己舒缓了,一激灵之后,有些愣神。
上了床霍台令就一直搂着他,“还是有味儿……”
房疏也不管他的毛手毛脚,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说:“哪有什么味儿!我这都沐了浴,若是有汗味儿,也清洗了,尔良他们都说我身上没味儿了……我看你是找茬!”
“没说是汗味儿……”
“那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也没有啊!”
这檀香有些暖人,让霍台令小腹都跟着暖了起来,沉思一想,那一舒缓根本是满足不了……
“你是禽兽吗?怎么……?”,□□让房疏毛都炸起来了,“刚刚不是……”
“好哥哥……”,甜言生诱,男似封涉也生心。
房疏性格刚毅,偏偏在霍台令这里没了折,成了软柿子,这声好哥哥拨得心烦,“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小妾?你可真是……”,这可好,还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