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24)
并给大家一段时间融合,训练军队。
众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刘大刀心里颇有微词,不喜欢什么偏来什么,心想怕是会被这文人的阴气带衰!
这刘大刀虽然神勇无比,胆大过人,却十分迷信,深觉着这女人文人最能吸阳气,所以他很少找女人,从十多岁开始,这欲望关不住,也寻起了军队里的男子,瘦弱白净的也不要,只要魁梧的,这种阳气足,能提高自己命格,所以这么多年南征北伐不仅保住了命还能扬名四海,他深信这和他严格遵守阴阳定数紧密相关。
这一点房疏怎么会感觉不到,他也在之前试图和他套过近乎,这个近五十的莽壮大汉嗜血暴力,不仅不理自己,连看自己得眼神都带着杀气,这文人礼仪在他眼里全是狗屁,在这刘大刀心里,喜欢就可以做兄弟,不喜欢可说砍就砍,这简直是房疏的克星。
接下来近两个月,临时分的三支军队也都在临时演武场训练军队。
霍台令也忙着训练炮兵使用火绳枪,佛朗机炮,抬炮,红夷炮。也忙着操练士兵。
只是这火绳枪有一定几率炸膛,其它火器使用皆是麻烦,怕是不会大规模使用,他对火器有些研究,平时也喜欢专研,神宗帝发现他的特殊爱好和才能,也就让他做了神机营都督。
一天,麻贵到演武场送了一支剑给房疏,“房大人留着防身吧!”
房疏本来在帐篷里看了太久兵书,出来便看见不远处训练的霍台令,被麻贵打断。
他回过神,支棱着不敢接,“将军……这……”
麻贵拉过他的手,“我挺喜欢你这小伙子的,能吃苦,能忍耐!”,他也知道刘大刀没有少给房疏脸色看,直言羞辱,他倒也没有半点脾性,“房大人其实是个练家子!怎么能没个武器?!”
“将军?!”,他怎么看出来的!房疏心头大震。
“那天我看到你保护那个士兵对别人出手了,你卸了那小子的胳膊!”
房疏想起来了,半个月前,与尔良同房的一个高壮黝黑的士兵,由于军中枯燥,许久不见女人,竟然对相对娇小秀气的尔良打起了主意,将他骗到军营后方。
也幸亏那天房疏想找尔良刮胡子,去他帐篷里,没寻见人,其他人一见这督战大人,忙说:“大力刚刚和尔良去了那面!”,那人指着军营后方,房疏一看那里漆黑一片,心道不好,抬起长腿就朝后方跑。
一到就听得一声惨叫,他一看,一个男人正想脱尔良裤子,而尔良额头泊泊满血,毕竟是被钝器拍晕了过去。
房疏怒火中烧,上前一拳把那士兵打趴在地,士兵心虚又被房疏用膝盖定住背脊,房疏别过他的右手,“是不是这只手打的?!”
“救命啊!救命啊!”,这士兵没有看清来人,只想着保命要紧,只顾喊叫。
房疏抓起一旁泥土直接塞入他口中,只听卡擦一声,士兵的手臂肩关节肘关节齐齐错位。
“我能直接要了你的命!”,房疏眉头紧拧,咬牙切齿,面若杀神。
那士兵吓得尿了裤子,也不知咽下多少泥土,他将口中剩下的泥土吐出,“不敢了!不敢了!!我糊涂了!!!饶命啊!”
房疏怒不可遏,食指扣住他咽喉,正要下手。
“房大人!”,这刘大刀突然出现。
又有一个人从这里跑开了去,似乎是刘大刀车军里人。
刘大刀本是来这野外寻了开心的,却被一阵嘈杂声拂了性质。
房疏机智回笼,放开了那士兵,那士兵被就是车军的人,自然听得出刘大刀的声音,连滚带爬躲在刘大刀身后,“刘将军!这人要杀了我!”
“喔~,房大人何必动怒?”
这刘大刀本就和自己过不去,又是个护短的人,定是要蛮不讲理了。
刘大刀看了看那士兵的伤处,“哟~真是小看了房大人,这五大三粗的人,胳膊都被卸了!”
“这人心术不正,意图强*暴同僚!应该处死!!”
房疏也没有平日的和颜悦色,此时是好不妥协。
这刘大刀也和他争上了这口气,最后想闹到麻贵那里去,被霍台令拦住了。
“大家先冷静一下,这小事儿也没必要闹到麻将军那里去。”
他指了一旁心虚的大力和匍匐在房疏背上的尔良,“这尔良额头破了,大力胳膊也被卸了,什么也没有发生,额头可以恢复,胳膊也可以接上,谁也不亏,就这样!”
霍台令面无表情,冷静说着。
刘大刀喜笑颜开,勾着霍台令肩膀,“霍兄弟识大体!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我可早就对霍兄弟的名声有所耳闻!”
刘大刀对着房疏逞势一笑,房疏搂着尔良的手捏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