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236)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罢了。”,房疏也跟着苦笑,“我不过是破纱帽债壳子--穷官罢了!”
占玉听完,真心笑了一下,“若你不是穷官,我就该用你开刀了!你看看你穿得什么!大红大紫的!还有,你怎么来了这烟花地。”
房疏才从久别重逢中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重要的事,他只说是简蕙莲失踪的事情。
占玉蹙眉,“你的相好?!”
“不是,是朋友。”
“我准备拆了这地方!正好找了个借口。”,占玉一说完,掌下一击,桌子碎成了无数废木头渣子。其他人搞不清楚头部全部都后退成一处。
纵使这里有成百体强打手护卫,不出一柱香时间这里就成了乱成了一锅粥,寻柳问花客们抱头四下逃窜,姑娘们都缩到一角哭得失了声,占玉几乎将打手护卫都杀人了精光,血腥之气掩盖了脂粉气。
房疏只顾得找人,他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活春宫看了不少,却都没有找到简蕙莲。
占玉白衣却不沾一点红,他一手提起老鸨,老鸨身型肥硕,抖得脸上横肉乱颤,“咦!你们这前几天有没有一个瘦小静秀的姑娘?!前夜你们卖了她的初次!”
老鸨吓得失神,口水也兜不住地流了出来,“不知道......这里每来新来的姑娘都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
“那你慢慢想!!只是,你一时想不起,我就断你一根指头!”,占玉执匕首,抓住她的手,银光一闪,伴着血溅,伴着惨叫,一根肥短的手指就滚落在了地上。
第66章
按照占玉这种作闹的方式,这里很快将会被包围。
房疏在人群中逆向寻人,喊着简蕙莲名字,除了惨叫和惊吓之外,无人应答。
毫无办法,房疏回到大堂问老鸨:“一个简蕙莲的女子,她左耳耳垂有一颗痣!她在哪里?!”
那老鸨还在剧痛中回不过神,只顾求饶:“饶命啊!不知道啊!!”
有一女子从□□堆中颤颤巍巍站出,她头发有些乱,穿得本来就不多,此时衣衫又不整,遮不住玉体,她说:“我知道......在后面柴房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个人。”
“柴房?劳烦姑娘带我去看看!”,
姑娘点头应允,房疏起步跟上。原来是因为她昨晚将一客人咬伤了,被老鸨与龟公们吊打了一顿并关了起了来,一天都没有给吃给喝。
“那姑娘看着就体弱,想必是良家女子,被他们逼着一次接了三个客人,这里的客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她肯定是忍不了了......”
柴房处在厨房一旁,平时这里人来人往,此是空无一人,房疏一脚将那门踹开,门闩折成两段,借着外面的光,只见一女子赤身趴在草垛上,身上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房疏将她翻过身体,这不是简蕙莲又是谁,一张小脸煞白,若不是她胸膛尚有起伏,和死尸也没有什么两样。
房疏脱下宽袍,将她裹上打横抱起,行至大堂。
占玉见他怀中只露出头脚的昏迷女子,又见房疏脸色奇差,问:“是她吗?”
“是。”
“看来被欺负得很惨了呀,是谁干的呀?”,占玉一脚将那老鸨踢飞几米远,“老子现在心情很差的。滥杀也说不定的。”
外面冲入几个持刀壮汉,大吼:“你到底是谁啊!这般放肆,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才吼完看这里雕木绣花窗都是洒洒满了血。横七竖八躺着他们自己人的尸体。又退出大堂门口。
他们收到消息还以为是普通的闹事,哪知是这般惨烈的景象。一些嫖客都吓得站不直腰,吓尿吓晕也不在少数。
色胆大,狗胆小。
“去告诉东莽!占玉回来了!!让他提头来见。”
占玉拾来一条凳子,翘着二郎腿坐着喝起了小酒,又啐了一口,“什么马尿!难喝得要死!”
房疏站在一旁,对地上惨叫连连的老鸨恨之入骨,占玉说:“复炎,你先走吧,等会儿没准有官府的人,看到就不好办了。”
看着房疏没有动,又说:“我会帮你好好招待他们的。”,招待两个字说得戏谑,听得那些龟公脸色发黑。
“我自己的事,不假手与人。”,房疏将简蕙莲放在一旁,他拔出风光,发出铮铮嗜血声,他两步上前提起老鸨的衣襟问:“谁送她来的!”
“刘公公!!我们都叫他刘公公,他经常会送些宫女来此地,我只知道他是宫里的人,做什么,全名叫什么,小的一概不知呀!!”,老鸨老实了许多,一问便把所知的都说了说来。
房疏看她不像再有隐瞒,却剁掉了她的两手,疼还没有传递到大脑,就吓得惊厥过去了,房疏面朝那群抱头的龟公问:“你们谁打了她的?站出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这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