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234)

作者:四零九六

“几月不见,先生变得毒舌了。”,朱常洛有些失落,“在这宫中要自保的,我本来就得不到父皇的宠爱,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扯上我?!”,房疏情绪也激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知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受了牵连?!”

“那不是我本意啊,一个人站在街上被捅了怎么能怪被捅的人站在街上呢?应该怪行凶的人才对吧!”

“你在诡辩!!你是知道行凶的人要杀街上的人,而你把那人推上街了!”,房疏冷笑,“你在借刀杀人!嗨!都是我愚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每一个好东西!!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祁量那件事,你可以出面救他的吧!”。

朱常洛起身跨坐在房疏怀里,罗衫轻解,房疏被惊得僵直不动。

“我做梦都想雌伏在先生身下,先生就是这张不沾烟火的脸。宛若天神!”,朱常洛开始扭摆起来。

房疏猛然回过神,伸手将朱常洛推开,“朱常洛!你疯了!!”

朱常洛跌坐在软榻上,若笑说:“先生为何这般讶异!你明明喜欢的......若非如此,为了先生开心,我也可以在上的--像霍台令那样对你。”

“你他娘的!说些什么胡话!”,房疏羞愤难当,手指发颤。

“先生若和我共赴一次云雨,我可以放了你那家仆。说不定我比霍台令能干呢?”

遇上这等事,房疏一时羞恼得哑然,“你......你就为了这等事儿!害两夫妻坐了几个月牢?流产了?行啊!把裤子脱了!!”

就是这种表情,这种面无表情的恼怒,表无表情地对他发号施令让朱常洛心尖都颤抖起来了,朱常洛战战兢兢褪去罗衫,动作轻缓带媚。

“叫你脱裤子!脱什么衣服?!”,房疏催促着,语气却没有半点欲念,“娘的!你个小□□!”,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只希望能激起他一点羞耻心,终止这场闹剧。

却起了反效果,这话听在朱常洛耳里跟催情毒药没有什么两样,肌理分明的身体已带桃色,趴在软榻上,玉桃分两瓣。

房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情,本来是觉得干他自己不也亏,朱常洛长得俊中有媚,但......

“我萎了!”,房疏以手扶额坐在一旁。

朱常洛满脸失落,回头望他,“可......我刚刚感觉到不是那样的。”

“现在萎了,身体不行了。”

朱常洛过来要搂着他,房疏推开,“行了,我认输了。”

“你是为了霍台令守身如玉吗?他用后面,我用你前面,这不算的。”

若非房疏亲耳听到他这些胡言乱语,做梦都不敢相信这马蹄子这么骚。

“你晓得什么!都是我干别人的......”,房疏死绷着脸,“我今天不想干。”,他又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倔劲儿又起,开始胡言乱语了。

“小朋友,你去找别人吧,十七八的野马到处都有,我这不好用的,我有孤阳之癖。”,精早泄谓孤阳。

“ 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先生不耽于此事,自然如此,可以慢慢医的。”

哟呵,这是想把自己当男宠好生折磨。

朱常洛又连忙执起笔,写画起来。

“你做什么?”

“我让惠民药房给先生开点补气养元的药。”

房疏起身抢过那纸,气愤不已,将其撕成碎雪,散落一地,“朱常洛,疯够了没有?我没时间给你当乐子。”

朱常洛咬牙欲泣,“我已经这么卑微了......先生仍不愿意看我一眼?”

“你这不是卑微,你是下贱!”,房疏卡住他下颌骨,“问你祁量是怎么回事?”

朱常洛别头不说,房疏就下了力气,最后朱常洛受不了那欲裂的痛,连说:“痛!痛!!”

“好好给你说话你不听!别逼我恨你!!”,房疏眼里的戾气刺得朱常洛心上生疮长孔。

“祁量没有行刺我!”

房疏一楞,放开了他,“怎么回事?”

“一日该他当班头守紫禁城,那天常洵来找我麻烦,说我挡了他的路还不道歉,便要让下人找我,拉扯间把我怀里先生的画像拉扯出来了,我正慌乱时,祁量捡到了,他呵止了下人对我的无礼,常洵才悻悻而去。”

房疏打断了他,“我的画像?你又画了我什么?”

朱常洛脸红了,“我正要说呢,画的先生的春宫图,与我的。我把我想得画了下来。”

一阵沉默,房疏竟无语凝噎,轻咳一声,问:“然后呢?!”

“祁量看见了......也骂我下贱,挥着拳头还想动粗。”,朱常洛轻笑,“果然是先生的家仆,骂人都有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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