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201)
霍台令随祁量去大厅路上,问:“房疏身上有味儿,你闻到过没有?”
这个问题让祁量有些错愕,才回答:“有啊!”
霍台令心一沉,说:“有?什么味儿?”
祁量:“房大人比我们爱干净多了,自然是皂角味,洗衣用皂角,洗澡他也用皂角。霍大人嫌弃我们大人有味儿?”,想到这个祁量不高兴了,纵使对方是霍台令他也不可遮掩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开心。
“不是,只是问一下。”
进了大厅,就看见好几天没有见面的房疏正边吃边问候蝶兰身体状况,听到她还好时,笑如春风。
祁量不高兴,“大人!谁让对碟兰笑了!”,祁量又转头问蝶兰,“他调戏你了吗?”
蝶兰白瞪了他一眼,“你这泼皮!见谁都和你一样呢!”
房疏只笑不语,夹了一点煮青菜,抬头便看见祁量身后站着的霍台令,紧咬后槽牙,又马上放松了表情,说:“来了就快来吃晚饭。”,并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
祁量一旁还在和蝶兰耍着嘴皮,“我哪有!今天是那个豆腐阿间非要和我摆家长,人家天天给我们留了最好的豆腐,这点面子都不给?而且她说她男人昨天喝了酒打人呢,怎么的也得慰问一下吧!这你就有味儿了?哎哟!”,说罢,不顾在场瞿百瞿千,三位老婶,两位大人在场,就在蝶兰脸上香了一口,羞得蝶兰低头低声说:“看我等会不收拾你!!”
其它人都觉得是常态,也没有什么反应。
一位婶娘给霍台令摆好碗筷,他坐在房疏身旁,虽然只有几天没见,却像过了几年,没有他的夜都像永远等不到天亮。霍台令心里承认--真的是无日无刻不在想他。说了那些话,却又拉不下脸主动找他。
今天一见,感觉他似乎有些变了,以前他不都是笑着说:“来了就快来吃晚饭。”,今天这句他说得有些淡。
这一顿饭,只有祁量与蝶兰的“打情骂俏”,其它人都相对无言。
等着他们吃完,房疏帮着收拾碗筷,婶娘们赶紧抢过,“哎呀,大人,你这提笔的手就别和我们抢活做了。”
霍台令将他拉回房间,“我有话与你说。”,一进屋就将房疏困在自己与门间,鼻尖靠近他脖子,有些贪婪地吸着那檀香,既乱心又安心。
房疏有些抗拒,以手抵住他的胸,防止再进一步的靠近,说:“我知道,皇上让我去关中做救灾使臣。”
虽然霍台令还没有想到说这件事,还是愣了神,“你怎么知道?你进宫了?”,霍台令思考片刻还没有等房疏回答,又问:“你进宫做什么?”
“向皇上汇报赈灾物资的事情,才知道霍大人给了我这个“好机会”。该说声谢谢!”,房疏声音有些微乎的哽咽,“不得不说,霍大人做为一个儿子,还是很合格的。”
霍台令心虚起来,“我是想让你出京城散散心。”,并伸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似要与他融为一体。
“那你选的散心之地可真是别出心裁。”房疏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让霍台令有些慌。
霍台令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低首额头想抵,“我也去的,与你一路。”
房疏别开头,心沉了底,“你不放心别人办事,要亲自来?”
“当然。”,让他独自去,又不知道去多久,这么几天忍起来已经到了极限,那几个月还是人间炼狱吗。
可他理解的与房疏理解的又不一样,房疏只当是可能要亲自了结他,心里有些凉得透。
“李政......是你断手断脚的?”,这一句询问,表明房疏心里还有一丝希冀。
可霍台令的回答如寒冬回朔,冻住了最后一洼春水,“是的。”想起那两天的慌张,他恨不能将其抽筋拔骨,“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去诏狱看他了?”
房疏沉默表示默认,“圣旨呢?”,房疏掌灯,霍台令从床头拿来,房疏看一遍,说:“这上面没有让你也去。只让兵马司分配我一支千户军队。”
“皇上口头说的,天子一言,岂可追回。”
这夜里,房疏比以往更主动,霍台令看他反常,心中有疑,又听得房疏在耳旁反复低呤,“想你......”,纵使有钢铁思绪现成也溃如飞沙。
莫教襄王劳想望,巫山自送雨云来。
今夜发生的事让霍台令如觉梦中,房疏扯发带做绑,将霍台令套于榻头,以口伺弄,虽偶有齿划根,可身心莫大刺激让霍台令一块败兵连地滚,房疏倏不及防喉头一动,悉数入了五脏腑。
又爱玉兰倒插花,长肢两横跨,自拂腹中隆形,两处比划四处按压,爽身致幻,如苍穹无边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