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少将大人(2256)
……
“thiswasthehopeinyourheart,
builtofgems,diamondsandpearls,
likethemagicshimmeringofrainbowsinemptyhorizons。
letitbehidden,
onlyletthisear-drop,
glistenpureuponthecheekoftime。
thistajmahal。”
{这是你心底的希望,用宝石、钻石和珍珠镶嵌。
像空旷的地平线上那魔术般闪光的彩虹。
就让它隐藏吧……
只有当眼泪落下的时候,
岁月的永恒才会闪光。}
手指划开页面,翻到第二页,顾念之看见的是另一首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themostdistantwayintheworld,
isnotthewayfrombirthtotheend,
itiswhenisitnearyou,
thatyoudon’tunderstandiloveyou。”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从生到死,
而是我坐在你身边,
你却不懂我爱你。}
只有前四句诗,而且跟顾祥文的笔迹完全不同,那张纸看起来也新得多,不是那种发黄的信纸。
这张图片应该跟顾祥文无关。
至于跟谁有关,顾念之不想去猜测。
她只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翻回前面那一页,将手机递回给莱因茨,“这首诗就是唯一的线索?”
莱因茨心情复杂地接过手机,有心想问她有没有看见第二页的诗,但瞥见她的脸色,还是把这个想法咽下去了。
他关了手机,点点头,“我看过你父亲所有早期的书信和手稿,这份东西,是跟我们的追查最接近的。我们判断,那份东西的下落,就是跟这封信有关。”
顾念之默默地想了一会儿,问道:“……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份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仅盖世太保们追寻了半个世纪,而且她父亲还专门给祖父写信讨论这份东西的去留,并且还说不想给自己的孩子造成困扰……
顾念之也不确定顾祥文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自己到底出生了没有。
莱因茨犹豫了很久,直到顾念之不耐烦地说:“你不说,我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帮你找?你耽误你自己的时间不要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还有,我再声明一下,这东西是我家的!我家的!”
莱因茨被她逗笑了,摇了摇头,轻声说:“……是一份数据。”
顾念之心里噌地一下,暗道就知道是跟数据有关……
“是科学研究吗?什么样的科学研究呢?”顾念之故作好奇地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莱因茨一口回绝,“那份数据资料不算太多,大概有一百页左右的信纸那么多。”
“这还不多?”顾念之讶然了,“信纸是a4大小,还是lettersize?”
a4纸是华夏的标配,lettersize是美国的通用标准。
莱因茨想了一下,“大概是lettersize。”
“这么多东西,怎么会藏在这里呢?”
顾念之头疼了,在泰姬陵里四下看着,最后要求:“这里我还没逛过呢,能去四处看看吗?”
“当然可以。”莱因茨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但是你得听我的话,跟着我走。不然的话,我那些埋伏在暗处的小伙伴们可不会高兴看见你一个人乱走。”
这是在警告顾念之不要企图借观光之名,偷偷逃走。
顾念之:“……”
她早就打消这个念头了好吧?!
但是莱因茨不相信她,固执地牵着她的手,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泰姬陵里游览。
从主殿出去,泰姬陵其实已经逛了一多半了。
再看看四角的配殿和钟楼,还有廊柱,观赏一下泰姬陵的美丽建筑,总共也没花多长时间。
不过莱因茨一直牵着她的手,从远处看,就像小情侣在逛风景区一样。
顾念之的心思一直在那首诗上,琢磨着要如何破解,莱因茨却是故意做出亲热的举止。
他知道有人在背后观察他们。
他等着那人沉不住气。
……
何之初确实快要气炸了。
先被莱因茨抄了一把后路,几乎弄死他一个小队的人。
现在又看见莱因茨明目张胆拉着顾念之的手,跟情侣一样在泰姬陵逛游。
何之初拿着望远镜,恨不得亲自拿刀将莱因茨的手砍下来。
他看了一会儿,烦躁地扔掉望远镜,拿出手机,开始拨打霍绍恒给他的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