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791)
“不属于他?那,那会是谁?”红妆的眉头已锁。
“那就要看老祖和谁纠缠不清,要不就是最大的仇家,要不就是……最纠葛的旧人。”苏悦儿说着看向了红妆:“你有符合着条件的人选吗?”
红妆眨眨眼:“最大的仇家?我想不到有谁会恨的要挖坟毁尸的!”
“那最纠葛的呢?”
“这个……”红妆摊手:“我一个小丫头到哪里去知道呢?”
苏悦儿眨眨眼说到:“那,咱们赶紧走吧,要找人先把这里给‘毁尸灭迹’了才成啊!”
……
楼阁内苏悦儿站在栏杆前看着楼下出发的两队人,便是伸手搓了搓脸。此时红樱上了楼看到苏悦儿如此便是宽慰到:“别太忧心了,我已叫人去收拾,更叫人去善后,你安心吧!”
“我安心与否重要吗?重要的事要先把跟前的事给解决了才成啊!”苏悦儿有些不满的言语了之后,看到红樱那无奈的样子,也只能撇了嘴:“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这一路是红妆背了莺儿下的山,又赶紧赶车到了这里,结果才把莺儿丢到一边放下,红妆应是药效时间到了,人便直接栽倒,不省人事了。立刻弄的这后院里的人又忙碌的把红妆也抬去了厢房。
“都不碍事,等莺儿醒了,我自会找人和她说清楚,至于红妆也有人在她诊治了。”
苏悦儿眨眨眼:“这红门不是只擅长幻术嘛,什么时候对丹药也这么有研究了?竟能弄出这种药丸来?”
红缨撇嘴:“我们哪里弄得出来这些,这都是老太太的私房货,也不知道她都那里弄得。”说着听到屋里的敲磬声,便是扯了苏悦儿的胳膊:“进去吧!”
苏悦儿抱着胳膊深吸了一口气进了屋,便看见老太太杵在屋里摸弄这一块羊脂白玉,真正的如碗口大小的玉佩。
苏悦儿的眼立刻就直了:“不是吧?我将才和您说了,您说要想想,就这么会功夫,玉佩您都摸回来了?”
老太太一笑,把玉佩递给了苏悦儿:“你瞧瞧吧!”
苏悦儿拿在手上一瞧,便见这上面雕琢着一副图,乃是一只燕子飞在空中,其下是开着荷花的池塘。
“这是……”
“这不是被那个村妇拿走的那块,这是我的,你说的那块,上面刻着的是一只yù要越过水面的鱼儿!”说着老太太叹了口气:“那是我师兄的,还有一块雕刻着的是一个拈花而笑的坐佛,那是我那个师弟的,就是你见过的那个普法大师。”
苏悦儿眼一转:“您的师兄?那个,那个毒王?”
老太太无奈的点点头:“不是他又能是谁!”说着便是坐在大椅子上冲苏悦儿丢去了一个似有些哀怨的眼神:“好一个,不是极仇便是极爱之人,你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苏悦儿嘿嘿一笑把玉佩放下:“因爱成恨的例子这世间多的很,太过执著了呗!”说着她想到了那首被自己背过无数遍的词,只因为当初在武侠书上看到这首词的时候,她便被这首词里那一对大雁的痴qíng所感动:“问世间qíng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huáng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第二百五十六章爱你爱到要刨坟
老太太听了这一阙词,两眼直愣愣了许久才是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哎,好一个生死相许,可我不要他许,行不行?”
苏悦儿一愣便是笑了:“看来老祖当年很有魅力啊,叫一个人竟如此的疯狂相许!”
老太太撇了下嘴冲苏悦儿一笑:“你以为我真和他有什么瓜葛不成?我若告诉你,从头到尾我都是拒绝的,你信不信?”
苏悦儿眨眨眼:“我信!”
老太太扶着椅把起了身,自己走到桌边拿起了那个玉佩说到:“难得,你是除了寿山以外,第二个说‘我信’的人!”说着她把玉佩拿起一边摩挲一边说到:“这三块玉都是一块种,依着我们三个的名字,爹给雕琢了三块玉佩,但谁能想到,这三块玉也算是颇有‘一语成谶’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