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和尚当媳妇(134)
玉德的到来更让玉帝对天河殿流连忘返,也引起了王母娘娘对织女的不满,随便设了个局,在她的寿诞之日让玉德小皇子参加并为自己捧冠提袍。
当时的玉德小皇子只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孩童,第一次参加盛大宴会,左手捧冠右手提袍,不小心,托盘上的凤冠滑落……
至此玉德失去了自由,在天国当了一名信使……
“我不管,我就是要下界,我们说好要在一起,不论荣华富贵不离不弃。”玉德的脾气执拗无比。
“以为下界就有好日子?你受了佛祖那边的一记,留在天国还好,每日以天河水洗去身上的寒气,若是执意下界,身上的寒气就是转世轮回也会把你折腾得生不如死。”
“他都不在了,我有再好的躯体又有何用,下界尽管生不如死,却还可以心相依情相托。”
“你又错了,人类可不像我们是阴阳态的中和态,他们的意识里,男人和女人必须分开而不能和合,你下界后谁也不会接受你的阴阳中合态,你将受无穷的苦。”
“父皇,他对我而言,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是一种不死的守望,是疲惫生活中的梦想,以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会与他一起。”
“好,既然非要如此,就去吧,这把逐日剑你带着,它将是你托生后的标志,回归的指引。”玉帝对他的执拗无比失望。
“谢父皇。”
“不用谢,下世之后你能否找到他还未知。要知道天国的规矩是下界前先抹去记忆,再喝孟婆汤……”
……
某年某月某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赤乌国的皇宫内,安徒与司琴两大家族的新一代小生命司琴德胜降临人世,天空五彩祥云环绕、百鸟朝贺,小德胜身边多了把白如雪,重如玄的宝剑。
可是刚出生的司琴德胜寒体不已、喘咳不止。司琴悠然和安徒如兰寻遍天下名医、求遍天下名方,儿子的病始终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如此司琴德胜一天天长大,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他,小小年龄就孤傲冷僻,在他的意识里,他的到来就是接受惩罚的,他有钱有权有貌,偏偏没有好的身体,没有好的身体要钱要权又何用?
死,在他的意识里早就不是可怕的词。直到遇到莫汗那德,这个阳光明媚的男孩,就像曾经相识一样,不经意的一眼让他深刻在心,挥之不去。
……
猛地身一抖,灵魂归体,梦中的记忆如流水般唰唰退去,最后只剩下模糊断片的零星记忆。
莫汗那德胸前闪着金光的卍字符号刺得他睁不开眼,轻轻伸手放在他胸前,一阵暖流涌向指尖。
他还睡着,是否也在美梦中?不知不觉中伸向他的眉头、鼻梁、脸颊、嘴唇……
轻抚着他就像轻抚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脖子下锁骨、胸膛光滑细腻,肌肉健硕丰满。睡得安稳、呼吸均匀,玉佛似的睡姿衬着他健美的身材。
随着一声浅笑,他睁开了眼,给了司琴德胜一抹阳光。
“醒了……”司琴德胜猛然抽回手,脸上一阵囧态。
“嗯,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第一次相见就觉得彼此熟悉了。”他挪动着身体,把头放在司琴德胜的大腿上枕着,眼睛一闪一闪看着他。
“嗯?为什么?”司琴德胜低头为他抚着长发。
“刚才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有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男孩……”
“嗯。”
“还有一个更奇怪的,我在定中也看到那个男孩。”莫汗那德说。
“嗯。”他应着:“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吗?”
“说不清楚,感觉很熟悉,他的名字好像也有一个德字,感觉他就在身边一样,我还真怀疑你就是呢。”他笑着。
“是吗?”司琴德胜微微一勾嘴角。
“还梦到一座很大的庙,里面有佛祖,可是醒来又忘得差不多了。”
“梦到庙?”司琴德胜好奇地问:“什么庙?”
“我也说不清,是不是我太久没有回圣宫,都远离庙堂了。”莫汗那德叹了口气。
“不要多想,出来了就走自己的路,你说的,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他劝着。
“话虽如此,我还是很想念圣宫,想念那些一起长大的僧伽们。”
“你说人世间有阴阳和合的中性体这个说法吗?”莫汗那德问。
“中性体?”司琴德胜抬眼看他,眼前掠过一丝丝零碎的片断:“有这个印象,但说不了出处。何故此问?”
“我也不知为什么,在定中或是朦胧中,总感觉有人说我们是阴阳和合的中性体。我就不明白是什么?”
……
再说吉衡与比诺回到圣宫后,把在途中所遇之事都告知东殿的长老哈斯与那楼,四人共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