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本座的都得死(49)

作者:不问潘安

林星夜可没有忘记宁隋是个变态的事实,他被那道黑沉的视线一捉,心里打了个鼓,却像一点没被吓到的样子,充满冷意地回望过去。

他绝不是真怕了宁隋,既不愿输人,也不愿输阵,哪怕全身都被宁隋炽热的视线看得快烧了起来。

林星夜满眼的敌意,伤成这样都不服输。

宁隋此时却也并不好过,他自己单独看师兄,就已经鼓起很大的勇气了,师兄再回望他,视线和他一纠缠,宁隋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师兄,怎么又这般撒娇……你可知你再撒娇,你的伤也必须治。】

宁隋豁出去了,忍受切肤之痛般避开了师兄的视线,大步流星向林星夜走过去。

林星夜现在只是假装坚qiáng,瞬间心里溢满惊慌,不知是该慌宁隋看他做什么都污蔑他是在撒娇,还是该怕宁隋现在离他越来越近。

他的危机感如同要溢出来,握紧碧空剑,长剑一划,指向宁隋:“宁隋,你敢放肆。你若再过来……我今日便杀你。”

宁隋看着锋锐的剑尖,语意不明:“师兄,你现在伤成这样,现在周围只有我和你二人。此处人烟罕至,极度偏僻。”

落在林星夜耳中,意思就是:周围只有我们二人,我对你做什么你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我羞rǔ。

林星夜脸色一白,握剑的手更紧。

“师兄,陈江师兄他们也离此地极远,你根本通知不到他们。”

……林星夜心中极恨,的确,他若被宁隋这禽shòu欺rǔ,隔得很远的陈江他们根本赶不及过来帮他。宁隋是在警告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师兄,我会很轻,不会太痛的。”宁隋知道师兄怕痛,只求打消他的疑虑,他又心疼师兄受了疼也qiáng忍着的性子,道:“而且,你若吃痛,完全可以叫出来。这里没有别人,他们听不到。”

林星夜艰涩闭眼,只觉自己两世为人,从没听过这等粗话,受过这等欺rǔ。

他心里掀起滔天骇làng,只道宁隋这畜生虚伪,他既然已经要qiáng行对他……何苦管他痛不痛,他越痛,宁隋不该越觉得高兴吗?

林星夜心底恨意滔天,他想宁隋要撕破脸,gān脆撕破得更彻底些,等来日他杀宁隋时,也更好教宁隋受尽苦楚。

林星夜是条自尊自qiáng、单纯没经历情事的龙。他被天雷劈伤了肺腑,又从高空落下,现在怎么也打不过宁隋了。

但他若真被……他也不会寻死觅活,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只要他活着回去,他定要废了宁隋的修为,断他四肢,切他皮肉,让他后悔来这世上。

林星夜冷着脸,告诫自己要坚qiáng,不能害怕,不能懦弱。尤其是,不要去求宁隋那个混账,免得助涨他的气焰。

宁隋看师兄那么乖地听他说话,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夸师兄才好。

他从来没见过如师兄那么qiáng大、那么优秀、那么乖的人,宁隋一腔为了师兄好的心思:“但其实有时也需要痛点好,甚至越痛越好。”

有些伤口如果伤及骨头,便要彻底清理gān净,有的甚至需要刮骨,可不是越痛越好?

林星夜紧紧握拳,果然,宁隋没想他好,甚至想要他痛,来满足他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

说不定他越痛,宁隋越兴奋。

林星夜是真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可还是没忍住,右手诚实且不着痕迹地捏着自己胸前衣襟。

宁隋继续哄师兄,想让他同意治伤。他见师兄拉着衣服,自己的耳朵默默一红,心想,【师兄真是矜持,自尊自爱,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可爱的人。】

林星夜甚觉讽刺,宁隋要欺rǔ他,还要赞叹他自尊自爱,怎么,是越自尊自爱的,宁隋欺rǔ起来越高兴吗?

他冷冷抬眸,直视宁隋:“你若敢过来一步,必死无疑。”

不说林星夜自己日后如何折磨宁隋,即使他被宁隋杀人灭口,不夜城和龙族的报复也足够让宁隋滚下huáng泉。

宁隋继续劝说师兄:“师兄,我们同是男子……”所以只是上个药,不会唐突师兄的。

林星夜心道你连龙都不放过,何况男人。

他脸色如霜,半分松动都没有,实在是倔qiáng。宁隋夸奖了一句师兄真有原则后,也bī不得已,准备qiáng行上药。

哪知他刚一走过去,林星夜的反应便极大,碧空剑稳当地朝宁隋脸颊刺过去,再狠辣地向下一移,朝下盘削去。

林星夜很少用这样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剑法,他的剑意倒是极纯粹,可惜体力流逝太多,剑都拿不稳。

宁隋不像别的阵修那样不懂近战,他反应过来后,脚下立刻生了个法阵,助他克制林星夜的行动,再一个擒拿手,将qiáng弩之末的师兄捉住,大手贴着细滑的手臂,揽在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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