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不贤(120)
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妻子不是口头上说说的人,她能做得出来。
她笑道:“你傻呗。她们欺骗你,我自然不能怪到你头上。”
他抗拒这个‘傻’字,拧眉道:“你才傻!哼!”
采筝忍俊不禁,歪着头看他,须臾露出心疼的样子:“你傻,我也喜欢。就这样吧,咱们不看大夫了,以后,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守着你过一辈子,不好么?”
“……”
她忽然间惆怅起来,低着头抚了抚他的胸口,无奈的道:“我愿意,你不愿意吗?”
郁枫今日又得了一个教训,不能让她喝酒。他轻声道:“好啊。”然后小声嘀咕:“你好奇怪啊,说一些我不懂的话。”
“那咱们不说了!”她笑道,拉着他的手起身,郁枫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她推搡着倒在床-上,他刚想伸手抱着她一起滚成团,她却直接骑跨在他身上。
“……你喜欢我什么?”他不明白妻子喜欢他哪一点,他表现出的样子,完全是又笨又蠢的。
“你听话。”
果然如此,就因为听话,哼!
没心思和她做什么了,郁枫将把她从身上推下来:“我累了,想睡觉。”采筝不许,掖好耳边的碎发,笑盈盈的俯身吻他:“我不累,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她生得好看,他喜欢她娇-媚的容貌,此时被她骑跨在身,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他内心挣扎,别开脸不想她:“我……”
“你怎么样?”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吻他唇、下颚、还有耳后。纤细的手指探进他腰间,挑开他的汗巾子,抿唇浅笑,看穿了他一般的道:“其实你想要我的……”
她这么一说,他就算想,也要争一口气,一咬牙,推开她,翻身坐起来,梗着脖子道:“我累了,现在就要睡觉!”
“你怎么了?”她也纳闷,但还醉着,整个人迷糊的可以,她迷茫的看了他一会,便憋不住笑道:“说你傻,所以你跟我置气?”
根本不是因为这个。他只是不想刚脱离痴傻,又被自己的妻子监视起来。这时,就见妻子又靠过来了,笑的娇-媚,捧起他的脸,娇滴滴的道:“我向你赔不是,我再不这么说你了,你原谅我吧。”
从没见过她这般柔媚,或许的确该感谢那几杯酒。郁枫再次陷入天人交战,痛苦而纠结的表情不用装,乃是真实情感的表现:“我没生你的气。”
她笑:“既然没生我的气,那么给我吧。”抓-住他的手,探进自己裙底的亵裤内,眼神迷离,哑声道:“你瞧,都不行了。”
手指感受到她的湿-滑紧致,想象一下,假如真的进去后是何等的销-魂,他脑袋嗡的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人已经压在身下了。嫌弃她自己宽衣解带的动作太慢,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尽数脱到帐外。知道她足够湿润,可以承纳他,他毫不怜惜的一攻而入。她猛地被刺入,下-身本能的收紧,嘴里不由得泻-出丝丝媚人入骨的娇-吟。
他狠捣,直到她咬着指节,忍不住抽抽噎噎的求饶:“郁枫,你轻、轻一些。”他却不想放过她,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他希望她能乖巧,不这么咄咄逼人,就像现在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完全由他掌控。可是现在,她娇娇弱弱的求他,他又想狠狠的欺负她,恨不得让她哭喊才好。他咬住她的唇,微微用力,留下齿痕:“不行!”
她泪眼迷离,听了他的话,没有生气,反而抱住他,让他进的更深:“……我是你的,随你。”渐渐的没了往日的疼痛,指尖泛起的酥-麻感沁入了五脏六腑,最后整个人都醉了,不知今夕何夕。
与每次不同,他感到她那里越收越紧,呼吸亦变得更加急促,他埋首在她颈窝,再用力,助她上了巅峰。她醉眼朦胧,丢了魂似的任他摆-弄,他怜惜的轻吻她:“采筝,采筝……”
她醒过来,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沉浸在未平的余波中,忽然羞答答的低眉笑道:“讨厌,欺负我。”话音刚落,他身子再度酥-麻,在她体内又胀-大起来,他一怔,咬住她耳-垂,再度动起来:“就欺负你了!你能怎样?!”
她笑:“我不是说了,随你么。”
好,这可是她自己说的,他就如她所愿。闹腾到天边见亮,两人才歇了。郁枫先于妻子醒来,见外面已经大亮,借着若有若无的光亮,恶念再度涌起,噙着笑意来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