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夫和他的饲养员(32)

作者:子去经年

杜闲看到饭桌上的菜奇道:“我说,夏夏,就算今天是中秋,你这也太隆重了吧。”夏生树笑了笑:“啊,过节不是都要很隆重吗,我还是头一次和钟杭一起过节,想要多做点好吃的。”钟杭听了这话,本来还因为中秋别人家都团圆,有点想念爷爷和老爹的愁绪一下子散了很多。

今夜天气很晴朗,月亮盘子也很给面子的高高挂着,散发出淡淡的柔光,钟杭先倒了杯桂酒浇到地上,祭了家人,才又斟满和夏生树几人对饮了,开始吃饭。

本来晚上钟杭没想多喝酒的,但是每当他喝完酒的时候,酒杯都会被夏生树默默的续满,加上今天的月色特别好,他们几人一狗在院子里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偏平时都很安安静静的夏生树晚上非要拉着杜闲一起敬他,他缠不过杜闲又舍不得拒绝夏生树,基本上都喝了。

袁伂倒是很稳重,一声不吭的任由杜闲灌酒,自己也没少喝,但是却仍稳如泰山,仿佛喝的只是普通的白水一般。夏生树是妖怪,人类的酒,酿的再醇厚,他也轻易不会醉,他的枝叶会帮他把酒气很快的散出去。

酒过三巡,夏生树看钟杭笔挺的坐姿已经变得歪歪扭扭,还举着空杯和杜闲说些什么:“援骥斗兮酌桂浆,奠桂酒兮椒浆,乐哉!”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胡话,他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再让钟杭喝下去,就对身体不好了。

刚好袁伂也看不下去了,杜闲也醉了,但是他喝醉了却和平时大相径庭,乖乖的坐在凳子上,拿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嘿嘿,服务员,再来两瓶茅台,我,嗝,我媳妇儿有钱,嘿嘿...”

眼睛亮晶晶的,伸出的舌头也嫣红嫣红的,袁伂按捺不住,一伸手将人捞在了怀里,杜闲也不抵抗,反而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就赖着不动了:“媳妇儿,媳妇儿,我们回家啊。”袁伂和尚清醒的夏生树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人走了。

见杜闲离开,钟杭不gān了:“小草!你看杜闲,他喝不过我,就跑了,他这个大蠢货!”说着又去捞酒坛,被夏生树拦住了,钟杭不依:“我还要喝!”“可是酒没了。”钟杭不信,直到夏生树拿起酒坛装模做样的看了看,递给他说“你看,真没了。”这才安分下来,配合夏生树洗了脸,又擦了脚。

但是就在夏生树转头出门倒个水的功夫,钟杭就又拿起了酒坛,使劲地把脸往酒坛口塞,试图把自己的头放进去“酒,里面还有酒。”语气着急的不得了,夏生树觉得自己失策了,他以为钟杭喝醉后会是杜闲那种乖巧呆愣任人为所欲为型的,没想到还挺折腾。

不过看样子,喝迷糊这点要求还是达标了,夏生树看着抱着坛子琢磨怎么把自己放进去的钟杭,想了想自己那些比较着急的小花朵们,夏生树咬咬牙,狠狠心,过去把钟杭打横抱起来放到了chuáng上。

钟杭躺着觉得挺舒服的,哼哼唧唧的自己开始脱衣服,但是因为喝醉了,操作起来有点难,索性摊平了叫唤:“有没有人啊,救命啊,谁来帮我脱一下衣服啊,豆芽菜,来帮帮爹爹,豆芽菜!”豆芽菜听见了呼唤,在门外使劲拿爪子拍门:“汪汪!”放我进去。

还好自己十分有先见之明的锁了门,夏生树得意一笑,看着钟杭就像看着碗里的肉,势在必得。钟杭见自己的呼唤没有用,嘟嘟囔囔了几句小没良心啊什么的话,就蹭了蹭被子,仿佛要睡。

不过夏生树不打算让钟杭睡着了,他给自己打了打气,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叼住了两瓣柔软的唇。钟杭白皙的脸随着酒气,还有屋里渐渐变热的空气,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

夏生树扣住他的手,由于常年握笔,开药方,钟杭的手虽然指头纤长,皮肤细嫩,但是却在无名指有一层茧子,夏生树最喜欢的就是在钟杭睡着后细细摩梭他的茧子,此时也是忍不住欢喜,提起钟杭的手,对着手指亲了下去。

接下来,是外衫,腰带,里衣的一层一层,抽丝剥茧。在夏生树对钟杭的唇的不停碾磨,辗转,吞咽下,钟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觉得有点舒服的同时又觉得喘不过气来。夏生树的花也逐渐克制不住的从他指缝,肩头钻出。

既然是授粉,钟杭又是个彻底的人类,夏生树只能选择借钟杭的粉来帮自己了。琢磨了片刻,他将自己的花放到了钟杭在他的逗弄下违背自身意识举起来的柱子上,钟杭的脸已经涨的通红。

他仿佛从没看过花授粉一样,因为酒jīng带来的神智不清,他半开着眼,眼里水汪汪的任由夏生树的花侵占了他的柱头,让他的脚趾头都因为突如其来的一朵花,猛然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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