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392)
韩宇问:“教主打算从哪赚回来?”
韦帅望苦笑:“不是你说的,先打赢仗。”
韩宇道:“可是仗打赢了我们还得活着啊。堂主们冒着生命危险为国尽力,将军们有封地,堂主赏无可赏,难道教主要杯酒释兵权吗?会出乱子的。”
韦帅望头大:“快滚,这是下次会议的议题,你给我想想怎么行,别光告诉我不行。”
韦帅望坐下发呆。
冷先有点纳闷:“教主以前赚钱的主意似乎很多。”
帅望笑了:“我以前可以敲诈皇帝,现在总不能敲诈自己老婆。”
冷先噢了一声。
帅望道:“鸟皇的事,我可是公正处置,我老婆说杀了国家功臣于国不利,她下令特赦,不关我事。功是功过是过,我罚也罚了,你要敢伸手,我砍你手。”
冷先沉默一会儿:“少主坚持这样,我谨守诺言。”
帅望道:“一个可怜的孩子,你不能放过她吗?”
冷先道:“我可以,但是教主不该护着她。难道你对你父亲全无感情?”
韦帅望道:“就算我对他有海一样的感情,也有个是非在。冷先你这些跟着他,把良心喂狗了?”
冷先沉默一会儿:“教主说我错了,可能就是我错了。不过,她杀了教主的父亲总是事实,您觉得您应该护着她吗?”
韦帅望气结,我去,怎么说,他也坚持他的直觉,这种直觉,你最无法说服了。
☆、182180,自由表达
贺白艳求见,韦帅望就知道韩宇没搞定贺白艳:“血祭,你还想要什么?”
贺白艳道:“教主从没有缺席过血祭。”
帅望道:“我不能离开这儿,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不行,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再说。”
贺白艳问:“你绝不会主持血祭,是吗?”
帅望想了一会儿:“我不能断定,即使是我自己的未来。但是我可以确定,我永远不会赞成血祭,就象我不会赞成你去自杀一样。”
贺白艳道:“宗教是心灵归属,其实,就是让大家忘记自已。人的孤独感,痛苦,焦虑,都是在形成个体时产生的,我们,成为一个一个的人时,分出你我,于是,孤独与焦虑就产生了,这是独立的代价。有些人,能承受,有些人,不能。宗教,让我们全心地奉献自己,没有自己,就没有痛苦焦虑,当我们成为一个整体,或者,臣服于一个神时,才能平静幸福喜良缘。湮灭个体的终极就是奉献生命。帅望,这是宗教的原意,与终极目标。你没有参加过血祭,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信仰。你不理解奉献自己的快乐,你永远不能理解你的追随者。”
帅望问:“你的意思是说,只靠语言就把人忽悠得很快乐地自杀,这种事,我应该去了解一下,才能领导这个不正常的组织?”
贺白艳道:“也有人认为你不正常,我们至少,是一群人。真的不要看看,我们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帅望笑笑:“这是个好理由。不过,我也不想改变我的信仰。”
贺白艳轻声:“你的信仰里充满困惑痛苦与挣扎。”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者,也许,总之,我们成为独立个体了,这是必然的代价。我不想放弃我的个体存在方式,我愿意付代价。你们也坚强点。”
贺白艳道:“你是教主。”
韦帅望道:“我的个人意志仍存在。我已经退了一步,我又有足够理由,你也要退一步。”
贺白艳欠欠身:“是,我会尽量解释教主的不得已。”
帅望微微叹口气:“一致对外吧,如果血祭能让大家平和点,就不用流血。”
贺白艳想了想:“教主的意思是,以前的事……”
帅望道:“往事已矣,来者犹如可追。”
贺白艳道:“我尽力表达教主的意思。”
帅望道:“有个新入教的,没举行过仪式,本来,最近新入教的,这样的太多了,但是,这个人,要提拔成堂主,好象,不正式点不太好。”
贺白艳道:“谢天谢地,教主万万不要再给我们个假教徒当堂主,大家对那些个冷家人已经受够了。”
帅望斜眼:“什么意思?”
贺白艳道:“教里,已经分成真教徒假教徒两派了。好听点的说法,就是新教徒和旧教徒,举行个仪式没那么难吧?”
帅望耸眉:“呃?我靠!”
贺白艳点点头:“是,老住户还歧视新住户呢。何况后入教的,那么得教主偏爱,老人很容易就想到改朝换代,所以,抱成团,教主想想,怎么拆解。”
帅望道:“那就是说,也不是仪式的事了?”
贺白艳道:“仪式成了一个标志,也不能说不重要。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