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259)
鱼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所谓的夫妻圆房,是这个意思?”
“是的。”
“为……”黑暗给了她安全感,让她能开口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为什么要那样,进去……太奇怪了。”
“因为这样妇人才能受孕生子。”裴瑾原先对此了解不深,可给自己安排了新身份后着实下了苦功研究,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鱼丽倒吸口冷气:“那应该会很疼吧。”
“不会,”裴瑾轻轻道,“试试看,好吗?”
鱼丽不说话了,裴瑾试着抚摸她的肩头与手臂,她也一声不吭。他心里有了数,去解她的中衣,衣料下是晶莹如玉的肌肤,他细细抽了口气,然后无法抑制地轻轻咬了她的肩头,随后,开始吸-吮她后颈的肌肤。
这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香气打开了他**的牢笼。
黑暗里,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鱼丽被他半搂半抱,他压在她身上,她情思昏昏,这才知晓什么叫“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脱了罗裙,再解绣袴,肌肤微凉,鱼丽想去抓他的手,呼吸急促:“说话。”
“说什么?”裴瑾的声音比平日里低沉沙哑许多。
鱼丽有点慌乱:“我不知道。”
“别怕。”他舔舐着她的耳垂,“我会很轻的。”
罗帐低垂,嘤咛有声,里面发生了什么呢?《大乐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然更呜口嗍舌,碜勒高抬。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
***
裴家小院里。
“这个是什么?”裴瑾指着一些白色的植物根茎问。
鱼丽努力搜寻记忆:“白芷?”
“不对。”
“黄芪?”
“不对。”裴瑾叹气,“是防已。”
鱼丽把脸埋在胳膊里:“好难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出海的时候。”裴瑾道,“那会儿我就觉得可能会用上,正巧我和旁太医住得近,就向他请教了。”
海上的日子十分无趣,他便趁机向随行的旁太医学习医术,旁太医是得罪了贵人才会在耳顺之年被派来随行出海,裴瑾一路对他多有照顾,他便也投桃报李,倾囊相授。
鱼丽长长叹了口气,把面前的中药搂到面前,继续努力分辨。她再也不想在这四方天地里困几十年了,既然裴瑾愿意带她出去,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如果我认完了这些。”她问,“你会带我出去吗?”
裴瑾悠悠道:“当然会,我会带你上山采药,带你出门看诊,所以,你还要学望闻问切。如果我不方便,就要你去了,所以,切记不可偷懒,人命关天。”
他身为男子,总有不便的时候,若是不能看到病人,误诊的可能便会提升,可若是有了丽娘便不同了,他们不但可以同进同出,还可以救更多的人。
既然是服下□□都会安然无恙的不死之身,若是不能救济苍生,未免辜负了上天的一片美意。
鱼丽去拉他的手:“当真?你不骗我,真的会带我到处走吗?”
“真的。”裴瑾摩挲着她雪白的手腕,手指钻到她的袖子里去,指腹所触的肌肤细滑柔嫩,让他想起另一处“温比玉,腻如膏”的风景。
鱼丽狠狠抽回手:“青天白日的……”她说不下去了。
裴瑾若无其事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鱼丽拧了一把他的手背,“混账。”
裴瑾沉下脸:“没规矩。”
鱼丽一愣,心中委屈,可不等她说什么,他捉起她的手就凑到唇边亲了口:“不过,情之所钟,不嫌弃你。”
鱼丽被他这一出闹得面颊绯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姓裴的,你不要脸。”
“好端端的,骂自己干什么?”裴瑾佯装诧异,怜爱地看着她,“可怜的丽娘,都学傻了。”
鱼丽:“……”她深吸口气,“我想看明律,”微笑着看着裴瑾,“我想知道,谋杀亲夫的话,怎么判?”
裴瑾:“……”
“裴大夫,裴大夫你在家吗?”突然,院外有人敲门,新买的丫头从厨房里出来开了门:“大娘?”
“裴大夫在家吗?”拍门的大娘急得满头是汗,一进院子,便按捺不住急切,“我家大虎腿摔断了,您能去看看吗?”
裴瑾在屋里听见,立刻出来道:“我这就来。”他对鱼丽笑了笑,“我先出去一趟,可能回来得晚,晚饭你自己先吃。”
鱼丽点点头,目送他提着药箱离开,心想:过不了多久,我也可以跟着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