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是魔头(98)
可惜天资就像横跨他们之间的遥远距离,永远都迈不过去,所以他才会走上邪路,修了采补之道。
那是一年春天,花开的正艳的时候。
山里来了几个人,是上山拜佛之人,路上下了雨,雨下的又急,索性陪行的下子眼尖,瞧见不远处有座庙,“少爷,哪里有座庙,我们先进去躲躲吧!”
那少爷举起衣袖挡雨,连忙提了衣摆跑过去。
到了庙前衣裳以尽湿,碍于礼节并没有脱光,只是脱了外套,放在火上烤。
这庙虽破,可是却像有人住过一样,茶碗柴火应有尽有。
“可能是哪里的乞丐把这里当家了,我们走后留一锭银子,不能白住了别人家的。”那少爷一边拧衣裳上的雨水,一边说。
“还是少爷心善。”下人们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厉风刮来,破庙前的桃花夹杂着雨水飘进屋内,一股冷香扑面而来。
几个下人正打算关上门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门外,那人很有礼貌,“在下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途径此处,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那位少爷示意他进来,那书生也不客气,径直走入庙内,外面雨水大,他穿着黑色披风,披风早已湿透,黑色的披风紧贴着身体,露出修长的身形。
那人把披风解下,露出全貌,说也奇怪,这书生长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双桃花眼尤其夺目,看起来不像书生,倒像山里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书生一甩披风,顿时一股冷香夹杂着雨水扑面而来,众人只觉得,“好香啊!”便纷纷入睡,只有那少爷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间,见多识广,只觉再多的名家闺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间的一切皆化为须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双桃花眼,他想,即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带上,缓慢的解开,一件件衣物坠落,最后一具没人*完全显露在他面前。
离的极近,那少爷公子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桃花香,比他闻过的任何胭脂都要好闻。
他顺从的被压在身上,只在那人动作粗鲁之时才呼痛出声,“疼……轻点……”
那人轻笑,桃花眼越发夺目,“强|奸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这么一个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却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会技术如此之差,害他三两次疼的说不出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铺满的桃花,香气迷人。
他握住那件由带着体温的披肩,心中小鹿乱撞。
从那以后,少爷公子便生了一场大病,月余才好上些许,身体上的折磨并不能消去他心里的那份牵挂,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个在破庙里的风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做了女子该做的事。
可是若是对象是他,似乎也不难接受。
羞涩让他不敢去找那人,强忍着相思之苦画了那人一幅幅*,各种动作形态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画了百来副,挂满了整个书房,他便没日没夜的看。
终于有一天忍不住相思之苦,偷偷跑了出来,山上的路不平,他又走的急,足足花了三个时辰,从日中到日落,满心欢喜的来到那片桃花林。
在不远处,他看到了那间破庙,从里面走出两个人,衣衫不整,面容潮红,分明是情事过后的模样。
那少爷公子手中的字画掉了出来,在草地上滚开,上面题了一首诗。
花开半夏春未归,山上桃枝艳盛开,夜畔偷来半日闲,记下人间一抹红。
那是他准备给桃花精的惊喜,他想对他说,即便他是精怪,他也不会嫌弃。
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
从那以后,心中的恨意滋生,就像灭不掉的杂草一般,肆意生长。
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像他一样,第一次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人都有处子情节,妖也一样,有人说,男人就像断不了奶的孩子,最是念旧,第一次对于他们来说是神圣的,值得回忆一生的。
作为桃花妖的第一次,桃花妖也会时不时想起他,可是他不能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太久,毕竟人妖殊途,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是再也不会亲力亲为,每次看到不同的*,总会想起那个稍微羞涩的少年公子。
下不去手,再也下不去手,不管男女都下不去手。
桃花妖叹口气,只好使用他的天赋神通,桃花瘴,桃花瘴是一种瘴气
,有迷惑神经的作用,中了桃花瘴不由自主的受他驱使,在梦中梦遗,或是自|慰,他便借助这个修采补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