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骄雄(原名:灵珂)(12)
各位大人,我年纪轻,许多事情不懂,以后要是有做事情不周到的地方,万望各位多多担待。
那里那里。
侯爷这话是如何说来的,灵珂公子青年才俊,现在有是封为王侯,真正的意气风发,那里说的如此的谦虚,怕不是装出来的吧。
灵珂一听便知,可以在朝堂如此的嚣张的只有九王轩辕释。九王是王的侄子,王现在并没有王子,现在的几个王爷全是近亲。
九爷,这话,下官如何当的起。灵珂不卑不亢。
轩辕释走到灵珂的眼前,用他那双狭长的凤目扫了一眼灵珂。
当真是轻灵俊秀,名不虚传。
轩辕释的俊美是举朝尽知的,可在灵珂面前稍微现了一丝的匠气,如同精心雕琢的雕像,没有灵动生机。但同为男子,在乎的到不是谁长的漂亮些。
九王过奖了,下官受之有愧。
公子现在可是满朝文武最羡慕之人呀。
九王此话可没有什么来源呀。
父亲刚刚去世,怎么会有人来羡慕,轩辕释,你不要欺人太甚。灵珂心中已是暗暗发狠。
候爷凭借着恩荫的福分,不用十年寒窗苦读亦得此荣华,怎不让那些学子羡慕呢。张相当年也是十年寒窗,科场应试,东征西讨才创下如今这番局面的,灵珂你可不是坐享其成。
他们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敢答话,全躲的远远的,生怕被波及,造池鱼之祸。
说到这里,下官自然是惭愧之极。不过天下之大,坐享其成的又何至我灵珂一人呢?再说了,……说到这里他停住了,看了看轩辕释,继而摇摇头。
哎,还是不要说了,已经散朝了,下官家中事情繁杂,先行告退,恕罪,恕罪。抱拳环视一周,就当是施礼了。
旁人赶忙回礼,轩辕释没有动,他知道张珞说的是他。当然了,论起祖宗恩荫,自然是他这样的一出生便封为王的凤子龙孙得到了多一些。他不禁懊恼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话题来讲,这不是很明白的让他占了上风,有些不是很甘心。突然想起一件事,还不得不问张珞。
侯爷且慢。
他追了上去,两个人并排走。禁宫正殿下朝的甬道用青石板铺成,很是光滑,两个人穿的又是不怎么舒服的朝靴,走路自是分外小心。不然在重人面前摔倒是很不体面的事情。
侯爷,后日可是我朝的比武盛世,文武百官按祖制全应出席,不知张侯是否依照惯例,还是在家称病?
国家盛典,出席必须盛装,这对于灵珂是不适合的。但是既然九王这样问了,意思是想灵珂出席,让他违背一般的常理,要他身着盛装来迎合这样的庆典。
这个自然要去的,不说祖制不可随意更改,但是为社稷选拔人才,下官就义不容辞。
他又怎能不知道在轩辕释的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好,那到时恭候侯爷大驾。
出了虚伪和谎言齐飞的皇宫,灵珂进了早已等候的轿子之中,待放下了轿帘,真正与外界隔绝了,灵珂才放松的垂下了双肩,躺靠在柔软的椅垫上。冷,说不出的冷。他本就十分怕冷,再加上今年春寒持续的时间长,都到了这般时候依然冻人的狠。感觉轿子被平稳的抬起来,稍微有些摇晃。中国传统以孝为先,父丧不能就任任何官位的,但是恐怕他要是当真守孝三年回来后,那一切已经完了,他只能成为鱼肉,任人宰割。现在他在大丧期间承袭爵位别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要出任实职,那也是违背朝纲的,左思右想,也没有十全十美。轿子突然一停,但计算一下距离,似乎不到家,于是一掀小帘,问,张纪,出了什么事?
张纪是张府的管家,他听见了问话,连忙回答。
公子,没事,是一些人要准备后天的比武大赛,在街上练艺呢。我已经让卫队清场了。
胡闹,怎么在大街上,不怕刀剑无眼误伤路人吗?
您忘了,我们走的不是一般的官道。这是相府后面的小路,人少,衙门准许今明两天先在这里试试大家的身手,要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看一下实力。如果感觉自己不行,后天就不要去了。
哦,这样也好。
正想放下轿帘,忽然看见了一面白墙上画了一个布袋和尚,长的十分粗犷,衣衫破烂,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布袋。画虽是像胡乱画上的,但是文笔洗练,用笔极其讲究,一看就知是文人画。和尚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放松些个又如何,这是谁写的呢?
只是一眼,放下了帘子,他们继续走,可灵珂心中一直在想这个和尚和那个画画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呢?突然灵台清明,是呀,放松些个又如何,想到自己的事情,也不是紧紧抓住可以解决的,就索性以退为进。不管画画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是给谁看的,他都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