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长生殿(12)
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不禁夹了夹腿,取衣沐浴去了。
顾钧坐在热水桶里,拿汗巾擦着身,雾蒙蒙间,想到大哥儿那日把手放在会阴那处,当时感觉恶心难受,这会儿回想到来,心里仍是乱,本是好奇使然,将手探下,也自己摸了那处,真跟烫着似的,激得他一颤。顾钧本当就此收手,哪想今天被那些丫头的话勾动了凡心,摸了几回后,两指头悄悄分开瓣儿,暗悄悄潜进去。
“嗯……”顾钧哪料那肉缝里的道儿又窄又热,心慌慌地,阳根也似烫了,就用另一只手捋了起来。钧哥儿头次手淫,便跟止不住似的,阳根捋泻两次,花道儿也清水潺潺,湿得跟溺尿一般,浊了一桶水。顾钧回过神后,悔得要命,忙穿衣倒水,早早就心乱乱地睡了。翌日起早,钧哥儿便很不好了,头昏脑胀,浑身热得吓人,吓得他那老婆婆以为钧哥儿发了什么急病,没想竟是潮期至了。
为防他人近身,刘氏将钧哥儿锁在屋里头,钥匙就在大奶奶手里。顾钧平时被绑在床头,只有发作得太厉害时,才命嬷嬷取来角先生予他缓缓。
此日,夜深人静。
顾钧睡至夜半,欲潮又发作了。他喊了几声“婆婆”,无人应他,急得掉泪,本想咬牙忍了这次,殊不知这欲火哪是自己挡得住的,在床上如烙饼似地痛苦翻滚。想是先前顾钧解手时,他人未将他绑好,那绳子不期然地松脱了,顾钧挣开一个,连忙去接另一只手,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眼睛一斜,瞅见脚踏上搁着的锦盒,用脚一踢翻,就见一只角先生滚了出来。
顾钧只像是瞧见救命灵丹似的,费劲儿地伸长手臂去够它,试了几下,这才拿住了。他等也等不及,挣扎地褪了裤子,粗喘着将那三寸长的假势塞进根下的肉穴里去。阴暗的房里头,春光暗现,只除了那甜腻撩人的呻吟之外,黑夜里并无其他声音,却在此时,一盏灯笼轻晃而至,映出一道狭长人影。
薄弱的窗纸被无声地捅破,漆黑如夜的眼暗暗地瞧进去。晦暗不明的暗室里,唯有靠一束月光,明明暗暗间,就见钧哥儿跪在床上,跟在水里泡过似的,身上的中衣粘住皮肤,发丝一绺绺黏在颊上。他仰着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耸动,手臂夹在赤条条的大腿间,似在用力推动何物。那窥视之人静静盯着钧哥儿的脸庞,便看钧哥儿咬着湿唇,喉结不住抖动,再看下头,玉根儿又甩又晃,淫水哒哒,不由心念大发,手放在门上,只差一步就要闯进去,却听见一声脆响,垂目一看,就见门上闩着拳头大的铁锁。
萧仲孺顿时清醒,手捏着那铁锁,紧紧握了握,终是深深一叹,转身大步而去。
第6章
却说钧哥儿来了潮,原定在年底的婚事便提早一月,横竖办喜事的东西都备齐了,也不差那点日子。
萧府大办喜事,备了百来桌子的流水席宴请亲朋好友,宫中亦指派内侍总管过来道贺,呈上皇上和皇后的贺礼。
便看这萧府正堂飞檐斗拱、雕栏玉砌,每根柱子前摆着一棵金树,上头的果子皆是宝石所雕成,这样一株造价需万两。此外,每张宴桌上摆六十四道菜,堪比宫宴,衣着不同颜色的美婢穿梭其中。放眼看去,花红柳绿,满堂权贵。
“恭喜恭喜——”
“宋大人,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