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小太监(30)
李潜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也不吱声,就这样搂着他,看着那片软白屁股缓缓抬起,嗓子里还发着细微的呼呼声。阮勺儿的小动作就像是猫爪子挠到他心尖尖儿一样,又酥又痒的。
李潜忍着想要在他体内驰骋的欲望,等龟头快要离开肠道时,他猛地扣住阮勺儿的胯骨,劲腰一挺,阳根卷着温水一并捅进甬道深处。
“啊…哈…”阮勺儿被这下顶得失魂散魄,指尖又往李潜背上添了两道,喉咙里堵着的呻吟也被撞得稀碎。
偏偏那罪魁祸首还不自知,他带着阮勺儿游走到桶沿,将他夹到桶壁与自己身间,而后捞起阮勺儿的两条腿盘到了自己腰上。
阮勺儿骤然失重,吓得他连忙搂紧了李潜的脖子,后穴也因着恐慌卒然绞紧,逼得李潜粗喘一声。
“阮儿抱紧了。”
话音刚落,李潜就托起阮勺儿的屁股开始疯狂顶弄。水流随着快速的抽插在甬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桶内的水更是随着精囊的撞击“啪啪”直响。
阮勺儿被他撞得腰酸腿软,两条细腿软塌塌的在李潜腰侧耷拉着,整个小人儿下身仅凭着屁股后面那根棍子撑着,那玩意儿还死命地往里戳,让他想避开又避不开。
身子坠着,这会儿比往日里进得还要深,阮勺儿被他捅得心慌,生怕李潜一个不注意那玩意就把他肚子给戳破了。
阮勺儿因着两手占着不能像往日那样遮着小脸,此时满面春色映入李潜的眼眸,看得他是心火直烧,身下越发用力挺动。
灭顶的快感自尾椎传至后脑,身前那处愈发涨满,膀胱像是蓄足了东西,迫切的想要泄出来。
忽地尿口处被堵上了一个软物,粗剌剌的有些痛还有些爽。他微微睁眼,眼神瞟过,竟是李潜的手指在上面覆着。他慌乱间一个抬眸,四目相对,爱意情欲一瞬迸发。
李潜眸里温柔,轻轻一笑,便开始在他那处挤压摩擦。阮勺儿本就快憋不住了小腹里的那股热流,此时让他这么玩弄,更是难耐,“皇上,别按了,您饶了奴才吧...”
一听他这话,李潜更是不乐意放开了,手上力度越发加重,阳根也跟着抽动,惹得阮勺儿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刷刷地往下掉。
又是一个深顶,阮勺儿一声细吟,前面流出潺潺清液,将李潜的手掌浇了个透彻。后穴里头也接连喷出一股热流,爽得李潜小腹紧绷腰眼酸涨。
阮勺儿每每高潮之后总是敏感得碰不得,李潜也不欲让他受罪,阳根在穴内猛抽几下抵到深处便泄了精。
过后,李潜将阮勺儿放下来搂进怀里,趴在他小小肩膀上撩骚道,“阮儿要含牢了,给哥哥生个小崽子。”
第28章
扶风走后,李潜坐在床边暗自愣神,“怎么成了这样?”
他无措地起身朝床对侧放着的卧榻晃去,眼睛始终不敢往床上去看。
李潜坐在榻尾看着被帷帐遮住的瘦小身影,不由苦笑出了声,“本想可以护他一世周全,偏就没料到自己才是他命数里的劫难。”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仰头叹道,“哥哥误你啊。”
他倚在榻脊,自虐一般反复地用目光去描摹着阮勺儿的轮廓。不知过了多久,蜡燃了半截,眼睛涩得干疼,才见扶风端着碗黑压压的汤水朝帐内走来。
“主子,”扶风进来后见到床边没了李潜有一霎那的慌神,可也仅是片刻的恍惚。
果然,不待他再开口,李潜就站到了他身后沙哑着嗓子说道,“你帮阮儿收拾一下再喂了药,我去向父皇告假。”
说完眼目猩红地转身出了营帐,不一会又退回来叮嘱了句,“喂完了记得往他嘴里塞块儿话梅糖。”说着将身上挂着的糖袋儿扔了过去。
扶风呆楞在原地,讷讷地想,“这是弄哪一出?”往日里恨不得事事代劳的老妈子这次竟撇得这么快?
旷野的风寒凉刺骨,吹得李潜本就因恐慌而战栗的身体越发颤抖的厉害。远处的主帐内,闪着莹莹光火,仿若一座神窟。可里面却住着一个修罗。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那里徐徐而行。冷风吹得人头脑清醒,心中一点星火被大风吹过燎起一场大火。
寂静的旷野最适引人神思,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李暗欢的话犹如骨鲠在喉,堵得他心慌。
为什么六子之中只有他同李宴长得相像?因为只有他才是李宴的儿子。李宴再放浪形骸,也决计不会把他的江山社稷交到外姓人手里。
这个他明白,也理解。
可为什么李宴明知道嗜暴乐虐李家的人一脉而承,却还是把阮儿送到他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