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2)
我的妈呀,这哪里是狼吻啊,简直是……狼吞虎咽!
她不是在亲,而是在咬,仿佛男人的嘴唇是烧腊摊子上的腊猪嘴。
可怜某男被这样出位的突然“侵袭”弄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孔武有力的大手忘了推开她,任凭她香甜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那股香甜之气越来越浓郁,某男终于有了警惕,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强烈的迷药便发作了。
“一二三……倒……”
她赶紧移开嘴唇,手一松,怀里庞大的身躯便重重地倒下去。她得意地笑起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金子在手里抛了抛,小样,跟我斗?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徒劳无功地睁大眼睛,听着黑暗中自己的衣服碎裂的声音:那小宫女七手八脚地将他扒拉得精光,又开始窸窸窣窣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呆住不动了……
就像野猪啃刺猬,无处下嘴。
天呢,她没经验,皇宫里没正常男人,她的一切“经验”来自于无聊老宫女们的绯闻八卦,所知有限,现在该怎么办?
她啃着手指,想啊,想啊……
此时,某男的目光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模糊地将她看出个大概轮廓,窈窕身形,或许是因为紧张,双手没放处,在黑暗中也遮遮掩掩……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少女幽香冲破了魅香……
这个劫色的家伙,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被劫的人还没惨呼,她自己先抖抖索索的……
她走了一步,又停下来。他好奇地看着她,这是要干嘛?
但见她稍稍踌躇一会儿,饿狼一般扑上来就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就像八爪章鱼一般牢牢地将他抱住……
完了,被强了,而且是被一个女人。
光滑柔软如丝缎一般的皮肤摩擦在身上,小黑屋忽然升温了。
☆、站住,劫个色3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黑面,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认命了,就像任人蹂躏的一团肉。不知是不是迷药的缘故,他浑身热得发烫,加上她拼命地在自己身上像一条软体虫子似的蠕动,就让这种热度更是急剧升温……
可是,他等啊,等啊,那只软体虫只是不停地动来动去,就好像在面板上和面团似的。他浑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了,忽然醒悟过来,敢情这菜鸟以为男人女人脱光了搂抱一下,随便亲一亲便会怀孕了?
欲望上脑,他再也等不及她的青涩,一翻身便化被动为主动了……
漆黑的屋子里立即充满了一种诡异的低声喊叫……
月亮已经沉下去了,窗外一片静谧。身边的男人疲倦之极,沉沉地睡着了。水莲挪动酸涩的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奸诈之极的笑容:搞定!
她推开他紧紧搂住自己腰的手,胡乱抓起旁边的衣裙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转身要走,却被他反手一带,又搂在怀里。
她骇然跳起来,怎么?那魅香如此不济事?那么大的剂量,没道理会这么快就失灵了吧……
那只大手死死拉住她,一时竟然无法挣脱。
忽然想起来,男人的药性还没过去,不怕。果然,她猛一用力,男人的双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哐当一声,小黑屋大锁落定,远远地传来男人的惨叫:“不许走,我怕黑……放我出去……要不,你就回来陪着我……”
牛高马大一个男人怕黑?她爆笑,在夜风里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自言自语:“你以为我傻啊?放你出去,我岂不是自己找死?”
月落雾起,黎明寒鸦。落花殿外,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停下,四顾无人,立即推门进去。
提着灯笼的小宫女珍珠打着呵欠,忽然噤声,像见了鬼似的:“小姐……小姐……你,你又没跑掉?”
“要是跑掉了我还回来干嘛?”
“天啦,你你你,这次你……没事吧?”
“我不但有事,而且事情大条了……快打水来……别问了,叫你打水就打水……我洗一下,浑身疼死了……”
☆、站住,劫个色4
躺在浴桶里,珍珠立即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淡淡痕迹,惊得面无人色:“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这……不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