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迷暗(69)
脸上顿时带上气恼的神色,却在长发的映衬下平添出几分风情,看在禁欲了许久的图演眼里,更是别样的妩媚妖娆。
咽了咽,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清晰地让图演自己都吓了一条,掩饰一样的清了清喉咙,更是卖力的攻了过去。
“!”的一声,兵刃又交在了一处,图演却不再想让,两手握住刀柄用力,一直将明信逼退到了树干。
“你果然一直让著我。”
言语间有著些许失落,却没有丝毫气馁。几根长发粘在唇间,眼睛却直视著图演,如电如钜。
“你方才说的可是当真?”
“可是当真?”
图演关心的却是那句“任你处置”,连续不断的问著,满眼光亮,异常兴奋。
“当真当真!!”
白了眼图演,没好气的连应了几声。
“当真就好!”
说罢急如闪电一般猛地退後一步,将常年使用的弯刀像废铁一样扔到旁边,趁著明信愣神之时飞快的点了周身几处大穴。明信立刻僵立不能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出。
圆睁著两眼,无论再怎麽怒视也被图演自动过滤,当著一旁图凌的面,一把将明信横抱在怀里,大步朝自己寝宫而去。
路上遇到近侍宫女无数,图演却一改往日气场,一一微笑著点头。
“去,立刻把寝宫打扫下,点上熏香,要那种的熏香。”
“速度要快!”
“是!是!”
近侍飞快的领命而去,待图演抱著明信到时果然已经焕然一新,连床上也铺上了大红的绸纱,屋内烟雾缭绕,微甜,却甘而不腻。
轻轻将明信放在了床上,道:“你也别不服。你说输了便任我处置,现在我已将你制服,你说算不算输?”
圆瞪著的眼睛总算松动了些,图演这才把穴道解开,拉著明信的手一同坐到了床上。明信立刻黑了脸,抽了抽手却被拽得更紧,骂道:“你当我们几岁,这样做著像什麽?!”
“夫妻啊。”
“夫妻不就是这样,这可是你那个皇兄说的。我是夫,你是妻,孩子已有一双,只差一个立後的大典和花烛之夜。”
“……”
简直就想破口大骂,可是舌头却好像被什麽绕住,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图演依旧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完全的不容置疑,霸气傲然。可此时看在明信的眼里,却多了几分非他莫属的纵容和可爱。
“有样东西要给你。”
图演从枕下摸索了半天,掏出个小巧的绸缎袋子,递到了明信的手里,话语间却突然生出几分别扭──“咳!……你打开看看。”
疑惑的解开袋子的收口拉绳,先是看见两根红绳,继而是块晶莹通透的碧玉。惊诧的托在手心,这才发现这块圆玉竟可以从正中分成两块同样大小的半月玉型,分别是两根长绳穿在其中。
明信本就风雅,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对玉器更是喜爱。一眼便看出这非同一般的玉质,放在光亮下望去,竟可见细小的绿色晶粒在其中流动,婉转圆润。
“这是……”
转动著玉时竟发现两块半月上都刻上了字,一字为“演”,一字为“信”。
碧玉已是小巧,上面的刻字更是微小,如若不仔细几乎难以分辨。玉易碎,却又坚硬,在上面刻上细小笔画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这两字可见用心。
“这是你特意叫玉匠刻上的?”
“什麽叫叫玉匠刻上?!”
图演的脸上露出了邀功的神采,急急的说道:“玉是我向玉匠学了好几个月亲自切割打磨的,字也是我刻上的,怎麽样,做工很不错吧?”
明信半天没有说话,继而瞥了眼,叹道:“也不知道你浪费了多少好玉……哎……”
满脸的惋惜,摇著头,完全不在意料中的反应让图演彻底抓狂,眉头一紧,正要扑上去却被明信一下抓住了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难怪近来你手指上常有细小的刀口,原来是在弄这些东西。”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气焰一下消失殆尽,满脸笑意的凑上前在明信的唇上一点,道:“连这麽小的伤口都注意到了,平日里还装作那麽冷漠,明明关心得……”
“图演!”
见好就收的闭了嘴,却被明信微红的面颊挑逗得再忍不住,凑过去含住明信的唇,那温热柔软的感觉一下将全身的温度点燃,力气也大了起来。
不再门口徘徊,伸了舌头要进攻却不想明信也毫不示弱,按住图演的後脑便将舌头伸了进来,缠上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