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捕头(4)
张奉之头也不抬,将手伸入水中,脸上一丝儿表情都没有,手已经从那少年胸部滑至腰腹,甚至更往下,他也依旧脸不红气不喘,“那又如何?”
吴昭张了张嘴,“啊?你还真知道啊?”
张奉之道,“浊刀署挑捕头,跟翰林院挑编修不是一个道理?”
吴昭心悦诚服,“张哥说的是……”
张奉之全然不理会他这点奉承,将那人按在浴桶边,帮他翻了个身,继续擦着那人背部,“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吧。”
吴昭看着张奉之动作一点也称不上温柔地揉搓着那俊美少年的后背,而且丝毫不避讳隐私地带,隔着帕子,张奉之那只太阳晒得很少的白皙的手在水下不断动作着,吴昭估摸着张奉之大概已经将那少年全身摸了个遍,连命根子和菊花都不放过,顿时对那浊刀署出身的少年涌起了一阵阵的同情……
“没……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张哥,那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他毕竟没有张奉之那么厚脸皮,能看着一脏兮兮的汉子蜕变成白皙修长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美少年浑然无知觉,只好无奈地皱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张奉之眨了眨眼,没继续多想,隔着帕子,掂了掂手上的事物,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样样都那么大?”掂着掂着,想起若不是那少年,自己仍在马车上看他从不离身的“春宫图”,正好想起了这茬儿,他便对着还在手里的东西把玩了起来。
虽然少年身受重伤,生死一线,命不久矣,可好在他被人扔进温水中泡上一泡,纵然身上伤势并未医治好,但精神也恢复了些许,加上纵然尚在昏迷中,自己的宝贝被人掂在手里当个器物般的把玩,只要是个男人,都难没有个反应的。
于是少年嘤咛一声,喉间发出轻微呻|吟,硬了。
张奉之明显感觉到手中的物事变得硬直,生生又暴涨了好几寸,他一只手已难托住,掌心里的肉|根滚烫滚烫的,他不但没有抽回手,反而还捏了捏,感受到那良好的弹性和硬度,又叹了口气,“果然是少年人,唔……”
然后也任由那根东西硬着,他转去擦洗别的地方了。
若是吴昭在,肯定又要将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颤抖着将手指指向张奉之,眼泪汪汪,“张哥!俺再也不跟你出门了!你将我心目中美好纯洁的张哥形象给毁了个彻底!俺不活了啦!”
等小二和吴昭跟郎中回来时,张奉之已经将那少年擦洗完,扔到了自己床上,他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那本尚未看完的春宫图,默然地等着他们。
郎中为少年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娴熟,看来也是见识过世面的,等他为那少年包扎完,又大笔一挥,写下个药方,“按着这个方子抓药,一日三次用水煎服,如此七日,这少年方能痊愈。”咳了两声,收好诊金,由小二替吴昭二人将郎中送走。
张奉之为少年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而看向吴昭,“你还站着干什么?”
“啊?”吴昭心想,我不站着,难道可以坐着?
张奉之看了眼郎中留下的药方,“去抓药,按这药方,再买七日的量。”
“为什么啊?”
“让你抓就抓,管那么多干嘛。”
“是,小的马上去抓……”
张奉之盯着吴昭萧索的背影,默默摇了摇头。
药香扑鼻,耳边声动,手指略略动了下,少年终于嘤咛一声,睁开了眼。刚睁开眼的人还不能适应光线,眼前仍是一片模糊,待他渐渐习惯,只见自己身边坐着个儒衫男子,看上去二十来岁,细长眉目,肤白唇薄,偏褐色的眼瞳正瞧着他,细微动作里均是无法言喻的风情。
他又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才再度睁开,用那干涩了几天的嗓子沙哑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答道,“客栈,你被我救了,需养伤。”
他点了点头,“……不知……恩人姓名……”
那人道,“张奉之。”
他也自报家门,“我叫……罗弘衣……”
张奉之微笑道,“弘衣。”
那笑容里蕴含了无限的亲近之意,加上那般温柔谦和的声音说出一下子将两人距离拉得过近的称呼,少年略红了下脸,尽管他脸色实在苍白,红不红这一下都没人能看得出来,但他略显羞涩的神情仍是被张奉之看在眼里,少年道,“多谢恩人……那我也称恩人,奉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