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风流劫)(49)

作者:公子欢喜

澜渊说:“篱清,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对你。”

篱清在门内淡淡地道:“我信。”

澜渊又说:“篱清,我那时候混帐,胡来。以後我绝对不会了。”

篱清依旧淡淡地说:“哦。”

澜渊扒著门缝说:“篱清,让我进屋吧,外面冷啊。”

篱清吹熄了烛火说:“不行。”

澜渊哭丧著脸说:“篱清,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麽还在乎呀?”

篱清再没理他。

隔天,天上地下有耳朵没耳朵的又都知道了,二太子澜渊被狐王篱清踢下了床赶出了门。

篱落笑得跟管儿一起在地上打滚。

狼王墨啸对狼後兰芝说:“真想看看澜渊生孩子会是什麽样子。”

兰芝白了他一眼:“如果到最後是你扮生孩子,你就别进房了。”

“不会、不会……”狼王笑得胸有成竹,“就他那点风流债,篱清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就算咽下了,篱清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怎麽可能当众说出这种话?哼,我看他以後还敢得意。”

转眼三天,墨啸和擎威一早就赶到了狐王府。

“哎哟,这麽早就来了?”管儿正抱著糖罐子横躺在椅上吃糖。

“如何?”墨啸扫了一眼篱清和澜渊的座位问管儿。

丢一颗糖到嘴里,管儿笑道:“还在生气呢,近都不许他近身。”

“呵……”二人相视而笑。

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勾画出澜渊女人般躺在床上痛呼生产的模样。哈……从今以後看他还敢不敢得意。

“篱清……”几日不被允许进房的太子显得有些憔悴,墨蓝的眼中透著忧郁的神情。

篱清抬起头,金色的眼对上他的瞳。一时,周围的人也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我爱你。”

“我也爱你。”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金色的眼中目光柔和下来,映出一点点淡淡的墨蓝色。银发白衣,冰雪初融,当真绝色无双。

“啥……”众人的眼镜碎了一地。

墨啸手一紧,怀里抱著的娃娃吃痛,“哇哇”地痛哭起来。墨啸家的一哭,擎威家的也跟著扯开嗓子哭起来。嘹亮的哭声中,两位兽王脸色惨白,还瞪大著眼睛,连手里的孩子尿了自己一身也没察觉…

“怎麽著?”澜渊摇起扇子得意地看著两人,“服不服?”

蓝衣金冠的太子摇著金扇带著爱人扬长而去,衣袂飘飘,俪影双双,风云得意。

管儿在记事本上认真地写道:

先生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狼王和虎王一走,那个并不怎麽样的太子就跪在了王的书房前。听说王要让他跪一夜呢。

活该!谁让他死要面子!

先生说,五十步笑一百步是不好的。我看他根本是两百步笑一百步,更不好。活该!

王说,打赌不是好事,叫我不要向他学。

我才不会学他呢,哼!

最後还有一行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字:

其实王自己也很想看狼王和虎王扮女人生孩子。

-完-

番外之生一个吧

话说天界大太子好炼丹。当他家那个多情种子弟弟还只会绕著仙女姐姐的裙摆团团打滚的时候,个性截然相反的大太子就已学会了趴在丹炉边聚精会神地坐上一整天。

后来,交际广阔的二太子学会了掀裙摆解衣带拉衣襟,无人不知他的风流浪荡。稳重沈静的大太子却专致如一,终日关在房里将偌大一鼎丹炉烧得云烟渺渺。

正是这位寡言罕语的大太子玄苍殿下,待人却是极好。每每丹成,总不忘要给自家不著调的小弟留一份。於是,目下狐王府大厅的木桌上正摆著这麽一个精致细巧的匣子。

“我家兄长又有仙丹炼成了?”执著锦扇的二太子漫不经心地发问。

远道而来的天奴垂首而立,恭敬作答:“是。”

随手翻开匣子,滴溜溜一颗滚圆的珠子静静地躺在鹅黄色的衬里之上,光影婉转,莹莹闪著几许微光。

“这回又是什麽稀罕东西?”见怪不怪的二太子只是微微扫了两眼,转手便又把匣子合上了。

他家那位大哥天生长了张正经憨厚的脸,举止也是众人称赞的稳妥,只是不知为何,一旦沾上炼丹炉,心思就偏执得厉害。什麽样千奇百怪的出格事都能一本正经地干出来。

听说过太子炼春药麽?听说个天庭的太子炼春药麽?澜渊就那麽随口一说,老实木讷的玄苍就真的扇著小火把丹炉烧起来了。然后丹成了,澜渊兴高采烈地拿去用了。端肃严谨的大太子不忘专程跑来紫宸殿问效果。澜渊说:“挺好的,能再强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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