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系列之男奴(出书版)(18)
就如现在,被易水一挣,那肠道里满是牛奶,尘柄登时脱滑出来,换做别人早吓得磕头求饶,虽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兴,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哪还好言好语的安慰易水道:「别紧张,这事情只有头一时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无尽的快活,你也一样。」说完温柔的安抚住他,才又挺枪跃马,重新入港寻欢。
易水痛得皱紧了眉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一声儿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从这儿过,不如忍过去就完了。
因此一动不敢稍动,待到夏侯澜的巨物彻底进去了后,他只觉肠子都快被撑破了,一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
夏侯澜看他额上满是冷汗,笑着替他擦拭了,又将一根手指放进他嘴里,轻声道:「若痛,就出点声音,一则减轻点儿痛楚,二则这档子事若一点声儿都没有,就没有一丝儿情趣了。」
说完将手指在易水口中搅动,不使他上下牙齿闭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从他嘴里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来。
「王……王爷,我……我痛得很。」易水双手在夏侯澜的胸膛上乱抓乱刨,一边气喘吁吁。夏侯澜怜他未经过锻炼便开始承欢,也不顾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辗转吸吮缠绵了一会儿,一边亲自用手捋动易水那未经人事的嫩芽儿,这在他来说更是从未有过之事,易水也早羞得无地自容,挣了几下,无奈胯下的小东西从未经过世面,不待易水挣脱,便觉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只见夏侯澜已松开了嘴,笑看着他道:「原来这么不济啊,才几下的功夫,就通泄出来了,你老实交待,这是第一次么?」
易水满脸通红,自语道;「谁敢比王爷,有无数的风流韵事,我们做奴隶的,每日里回去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空闲想这些。」夏侯澜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这倒好,你前面后面都是在我手里初经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么破事,你竟然这样高兴。可见平日里人人敬仰的乐王爷也没高尚到哪里去。」话音刚落,猛觉后庭一阵空虚,旋又被重重顶入,他「啊」的一声惊叫,立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听夏侯澜恶意的调侃道:「我让你再嘴硬,今日不使点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厉害。」说完便深一下浅一下的律动起来,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时,再停下让他稍稍歇息片刻。
一时间满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澜控制着,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沉一浮,乌黑的发飘荡在水面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尽的妩媚,夏侯澜细密的吻尽数落在他全身各处,最后停在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挺立的红樱上尽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淫靡的画面,从两人的结合处,牛奶顺着那巨物的抽插而轻易进出肠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只觉全身就似着了一把火似的,想扑又扑不灭,想要烧得厉害一些,夏侯澜偏又坏心的控制着力道。只磨的他满面绯红。口中「嗯啊」有声,夏侯澜兴起,胯下尘柄越发努力,狠命的撞击起来,好在此时小穴已经松软,方便他的进出,才不致受伤,饶如此,易水也没少遭罪。
如此反复,直闹到半夜,夏侯澜方才尽兴,易水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愿靠在夏侯澜身上也不行。他小穴未经开发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按理说必然受伤晕倒,好在夏侯澜怜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澜看了看,整个小穴虽然并未受伤流血,却已红肿如烂熟的桃儿一般了。
当下抱起易水来到卧室,早有丫头们铺设好床帐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将易水放下,盖上锦被,自己也觉乏了,遂于他身侧躺下,不久朦胧睡去,不一会儿,忽觉身边有人活动,他倏然睁开眼睛,沉声喝问道:「谁?」只听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个人,惶恐道:「回王爷,小的奉总管之命前来,要带这个性 奴别室安歇。」
原来夏侯澜自幼儿生长于王族之中,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残,他自小就听惯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从不许有人留在自己身边过夜,怕的就是说不准什么时候,枕边人就会给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规矩,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他睡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清逐出去,这已是乐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着易水睡得香甜,他实在不忍打扰到这可人儿,心想他虽对我占有了他一事心怀芥蒂,但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么暗中下手的忤逆举动,况就算他有心害我,凭他的实力,料也不能够,因此沉吟了一下道:「罢了,你去吧,今日我让他陪着睡一会儿。」说完躺下,也因此没看到易水紧闭着的双眼上,那两排细密的睫毛轻微的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