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涛最怕看到这种场面，习惯性安慰道：“呐，只是暂时的而已，你要知道氮气无处不在，这对你来说是多大的优势啊，而且这种分子级别的物质……唔，偷偷告诉你，我觉得你未来的发展方向可能是□□弹，换言之就是人形X武器，想想看这威力有多大？未来简直不可估量！”

秦予西被徐医生给骗过去了，顿时心生向往，眼睛都闪闪发亮。

褚又铭：“……”

秦予西积极性暴涨：“异能培训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咳，不要着急啊，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领了体检报告，秦予西乐颠颠的往外走，脑子里已经有了对未来的美好构想，刚想和褚又铭分享分享，转头才发现这家伙还慢吞吞的走在后面。

“你怎么走的这么慢啊，”秦予西回头拽他，“你早上不是说有工作要忙吗？现在怎么又不急了？”

褚又铭盯着他：“……你还真相信那个徐智涛说的话？”

“他说的很有道理啊，”秦予西认真道，“以科学的角度解释异能现象，这很难的！他说的很通俗，我一下就懂了，你该不会没懂吧？”

褚又铭：“……”

褚又铭放弃和笨蛋解释。

出了制药厂，已经是下午四点。

秦予西特意请半天假来拿报告，没想到还剩下这么多时间。

秦予西不免感慨：“好无聊啊。”

褚又铭：“晚上冬名山有车赛，去不？”

秦予西兴奋道：“走走走！”

两人提了一袋子啤酒去了冬名山，看着一群十七八的小青年骑着机车为了小姑娘互相抬杠，最后一声口哨，嗖的一下就齐齐冲了出去。

秦予西：“我猜那个红夹克会赢。”

褚又铭：“绿毛会赢。”

秦予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怎么可能？那小子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头上还绿到发光，怎么会赢？”

“赢了怎么办？”褚又铭瞥他。

“你压那小子赢是吧？”秦予西心思一转，信心满满的道，“那我压其他人赢！”

五个人，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秦予西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赢定了。

褚又铭淡定道：“赌注？”

秦予西心里转过，想让褚又铭出糗的前十个选择，最后忍痛定下：“你给我跳个肚皮舞。”

褚又铭：“……”

褚又铭决定加注：“我赢，你穿丁字裤贴身热舞。”

秦予西顿时被这无耻的提议震惊，疯狂加码：“我改主意了！要是我赢了，你就穿C字裤给我贴身热舞！我还要把它录下来！”

褚又铭话音一顿：“你说的啊。”

然而他俩谁也没等到。

“不应该啊，这都过去一小时了，”秦予西满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戳表，显然是醉了，“现在的新人跑的都这么慢吗？”

褚又铭手掌盖住他的表头，将人拉近了点：“冬名山全程半小时，难道途中……？”

秦予西的脑袋有些浆糊：“中途迷路？新手都菜成这样了吗？”

车手们的亲友圈也躁动不已，一些人疯狂拨电话未果，已经骑上机车去找人去了。

另一些人甚至已经打电话报警，完全忘了这是自投罗网——深夜飙车，拘留罚款。

一小时后警方都来了，可连寻人的亲友都一并消失。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秦予西嚷嚷着等待结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车手们怎么集体失踪了？这是什么鬼故事？”

褚又铭皱眉，夜风吹醒了他的大脑，这事儿不太寻常，他道：“去看看？这地方我俩熟，找起来方便。”

秦予西点点头，困意使他失去理智：“可我俩都喝了酒……要不然我们搭警察叔叔的便车吧！协助警察办案！”

“比赛谁是冬名山车神？”远处，做笔录的警官忽然道，“找着了都带回去拘留罚款批评教育！”

秦予西瞬间脑补——

“曾经的冬名山双煞？”警官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你俩也带回去！”

秦予西回归现实，疯狂摇头：“算了算了，我们俩还是偷偷开车找人……啊不不不不还是算了……诶你看马路边有两辆共享单车，我们骑那个去吧！自行车总没有酒驾吧？”

褚又铭建议道：“我酒喝得少，我骑着载你。”

秦予西尚存一点理智：“单车不能载人吧？我那么重你载不动！”

“黑灯瞎火没人看见……”褚又铭悄悄揉了把秦予西的脑袋，“就你现在这状态，我可不想你骑车骑到沟里。”

秦予西纠结一番后同意，两人趁着夜色扫车走人。

秦予西醉得忘记丢垃圾，又抓着褚又铭肩膀保持平衡，一袋啤酒易拉罐就挂在对方胸前，着实是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