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急急如律令(369)
“托将军的福,一切安好。”岑黎玊微微一笑道。
在路上薛子钦念及了与他相见,甚至还有些雀跃。如今真的见到了,那种雀跃的情绪便随之更上一层楼,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岑黎玊接着道:“将军可知道大皇子遇刺一事,江也已经查出了大概?”
“哦?”
“好像是岑黎江所为。”
“可有证据?”
“证据还在江也手里。”岑黎玊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可惜人没抓住。”
“你说的是……”“杀害郭副将的凶手。”
此言一出,薛子钦捏着茶杯的手都紧了三分。
岑黎玊却不以为意,像是没看见他神情变化般,笑得更加灿烂:“这是好事,将军。”
“我懂你的意思。”
如果坐实了杀害大皇子的凶手是岑黎江,那么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岑黎江从这场夺储之战中剔除掉。皇后那边便只剩下一个百无一用的七皇子,非长非贤,连成为他们的对手都不够资格。况且就算动手的人不能手刃,幕后主使能够出来偿命,对于薛子钦来说,也算是报了郭林充的仇。再者说,主使若死了,那主使的左膀右臂还能逃出生天吗?
“将军回都闹得满城风雨,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把握谈不上,只是我薛子钦想做的事情……”他说着,放下了茶杯,满脸都是自信与张狂,“还没有做不到的。”
“将军是英雄。”岑黎玊道,“是玊儿的英雄。”
他说着,站起身来径直走向薛子钦,步伐轻快,一直走到薛子钦的背后,双手搂上薛子钦的脖颈,整个人都靠了上去。
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仿佛暗示着接下来打算跟薛子钦发生的事。
“玊儿。”
被动接受从来不是薛子钦的风格,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这里。他更擅长进攻,擅长将敌人拆骨入腹。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薛子钦转过身,不带犹豫地欺身将岑黎玊压在地上。
岑黎玊依然是搂着他的脖子,笑容里带着邀请地含义,望着薛子钦。
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他怀里,薛子钦自认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与之相反,光是这样他都已经觉着胸口里那颗在战场上厮杀都没有太大起伏的心,现下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岑黎玊连眸子里都带着笑,毫不避讳地看着薛子钦。薛子钦没让他看太久,便低头问上那张勾人的嘴。
与岑黎玊清冷的外表相反,唇舌相抵之后,他热切的回应着薛子钦并不太熟练的吻,主动伸出舌头与薛子钦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说出来大概是有点羞耻的,因此薛子钦也从没跟谁提及过——这应当算是他第一个吻。
他吮吸着岑黎玊的唇瓣,直至那张小嘴略带红肿的更加殷红,他也不想放开。岑黎玊的嘴里好像带着蜜,越吻越甜,叫人沉醉。
嘴唇略微分开一霎,岑黎玊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将军定是会保护的玊儿的对吧……”话音未落,又被薛子钦封住了嘴。
继而岑黎玊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转而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路到他腰间。
那手带着奇妙的力量,仅仅如此,都让薛子钦觉着一股无名火顺着他抚摸的过的路径一路燃起来。然后那只微凉的小手在他腰间摸索一阵,却因不知如何解开盔甲,好半天也没能继续。
薛子钦抓住那捣乱的手,松开嘴喘着粗气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岑黎玊笑着道,“在跟将军做些快活的事。”
“那你可知道其中含义?”
“将军何须多言,你我之间不是早已如此?”
岑黎玊语罢,薛子钦便从他身上起来,手脚飞快地将身上的盔甲卸下。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二人略微急促的喘息,跟盔甲扔在地上的响声。薛子钦直着腰跪在地上,岑黎玊从地上起来,以爬的姿势向他靠近,手钻进他的亵裤之中,触到那处火热。
明明做着下流的事,他脸上神情却犹如读书认字般认真。在前头的激吻中,薛子钦只是觉着那处有了些反应,现下被他的手碰到了,那话儿便不争气地完全硬了。
岑黎玊将他的亵裤拉下来些许,粗大便从里头弹了出来,他张开嘴靠近,眼睛却向上看着薛子钦的脸,紧接着那湿润温暖的舌尖就舔了上去。
身体的快感跟心里的征服感一并交织着涌上心头,薛子钦望着他,直至那张小嘴彻底将他的火热包裹住,他情难自已地随之轻轻挺送着腰,在小嘴里进进出出。
岑黎玊含着那物事,口齿不清地说了句话。
“要说便说清楚。”薛子钦说着,更加恶意地往深处捅了捅,几乎要捅进他咽喉里,逼得他当即眼角溢出一抹泪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