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难为(60)
她从迷乱中稍稍回神,望向安子渊,看到他盯着她不知何时被掰开的双腿望时,那一处……
那般私密的地方如此毫不遮掩地落入那双平淡无波的黑眸中,巨大的羞意涌来,云娆手胡乱地扯过被子就要将自己裹起来,却被他给制止住。
“云娆。”
嘶哑异常的嗓音,粗重的喘息,指尖顶入,纤腰难耐弓起,他压着她,也望着她,仔细看着她脸上的反应,手掌轻柔地在她湿漉的脸颊上轻抚着,哑声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估摸着指尖下的湿润能承受住他时,他那一处顶着她,轻吮上她的唇,“可能会有点疼,忍忍。”
“啊?”她睁着迷乱的双眸疑惑望向他时,撕裂般的痛却身下传来,他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疼得弓起了身,眉头挤成了一团,哭着捶打着他,“出去……疼……”
安子渊静止着未敢动,吻着她,柔声安抚着,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云娆往他望了望,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反手搂住他,“我没事。”
某处不自觉地一缩,让隐忍得难受的安子渊再也无法再忍下去,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大力的进出。
云娆被顶弄得有些受不住,身子在柔软的床上颠簸,痛感还在,隐约还夹着某些难耐的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深刻而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在她的体内,那种融而为一的奇妙感冲击着她整个感官,让她不自觉地将他搂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无助而被动地承受他的需索。
他俯身吻着她的脸颊,轻柔而缓慢,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狂猛剧烈,她无意识地呻%吟哭着叫他的名字,细细软软地哀求他慢点,却刺激得他的动作越发的狂乱,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指尖没入微湿的发丝中,视线胶结在她的脸上。
“云娆。”
她听到他在耳边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下意识地应着“嗯?”。
他却没应,只是依然故我地哑声唤着她的名字,直至将那两个字喂入她口中,吻着她,纠缠着她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恨写肉我恨写肉……写肉无能星人表示很痛苦……
☆、033.
安子渊深深望她一眼,扣着她背的手突然微微一用力,瞬间便将她给压着翻转了过来,盖在彼此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雪白的背上,本该白皙光滑的的地方被一道从肩膀横穿到腰间的狰狞疤痕盘踞着,周围遍布着密麻细小的小疤痕,乱七八糟地横亘在整个雪背之上。
云娆苍白着脸,僵着身子,任由他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将那一处看仔细,身子轻颤着,却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其他。
“夙绾。”微凉的指尖落在那遍布狰狞疤痕的背上,他哑声说着,“对吗?”
云娆轻咬着唇,没有应,只是伏在软衾上,手紧紧抓着身下被单。
“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问,声音很轻,也很哑,似是有什么梗在了喉间般。
“从悬崖坠落时被凸起的岩石和枝杈勾住,减缓了冲势,大概命不该绝,掉下去时还有一点气在,被路过的萧润救了回去。”云娆轻声应着。
“这些伤都是掉下去的时候刮伤留下的吗?”安子渊望向她平静的侧脸,轻问。
云娆轻点头,“嗯,悬崖上很多横出的石头和枝杈,刮到了。”
“伤得重吗?”他问。
云娆垂下眼眸,轻轻点头,“嗯,我在床上躺了一年才下得了床。”
背上的伤口裂开,浑身上下都是刮伤,废了一只手,摔下去时手肘撑破皮肉,那片血肉模糊中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五脏六腑几乎移位,能活得下来已是奇迹。
“很……疼吧。”他问,声音依然很轻,声音却越发地嘶哑。
云娆轻点着头,脸趴在被褥上,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很疼。”
简单两个字却几乎将所有的苦楚倒尽,十岁的稚龄,浑身是伤,亲人离世,每天忍受着浑身巨疼,躺不能躺,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吃不得也喝不得,整夜疼得无法入眠,却不知道为何要活下来,或许在那时单纯的心思里,并没有死这样的字眼。
“对不起!”伴着一声沙哑的轻语,一个湿润的吻落在背上狰狞的疤痕上,似是安抚般,轻轻地吮吸着,却似是夹着万千情意。
云娆的身子僵了僵,“不关你的事,那种时候任谁都会先救自家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