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风(77)
席书缘大口的喘气,潘西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每次注射完这种药物就是这样的反应。席书缘喘了会疲惫的闭住眼睛苦笑了下。自己真的是够贱的,明明知道只要从戒指里拿出来一个初始果,这种折磨就会离他远去,可是他就是要这样把自己整的疲惫不堪。当肌体疼痛到顶点,他就会有睡眠的欲望,不会做梦,没有感觉的深度睡眠。这几年他就是这样折磨自己,七八天不睡觉,拼命干活,挥霍自己的生命。本离开的日子,他甚至服用过迷幻剂,他喜欢那样的感觉,飘在云彩里。身体没有重量非常快乐。有时候本还会出现在梦里。后来他玩的自己快死了之后,才吃了一个初始解毒。他做过最累的搬运工。别人生日舞会里的小丑。他喜欢一个走在无人区默默的流浪,有饿的感觉了就随便吃点,困了打开毯子就睡。就这样的自虐生活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本的愧疚,对本的抱歉,失去爱人的锥心刻骨。每次痛到顶点他都会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这是你的原罪。
莫尔指挥着手下把大包的东西堆放了一屋子。潘西端着食物下楼。莫尔走上去急急的问:“他如何?”潘西放下盘子无奈的叹息:“他根本没求生意志。虽然很配合,但是成效不大。”莫尔:“现在呢?”潘西:“睡了,好不容易睡着的,你晚点上去。”莫尔点头。潘西厌烦的:“有烟吗?”莫尔惊讶的看下他,潘西根本不会吸烟。潘西很生涩的吸了口烟,学他们往肺叶里咽,结果咳嗽到耳朵里出烟。莫尔笑了下抢过他的香烟。潘西靠着桌子看着墙壁上的油画:“以前读一个故事。故事说,大象知道自己提前要死去了,所以他会默默离开人群,到大象的墓地等死。所有的大象都死在那个地方。大象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死在一个地方。大人大概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其实他是来告别的。他也许希望能死在我们身边。”莫尔丢掉香烟。他噌的站起来:“潘西,麻烦你把这个屋子的人都赶出去。”潘西看下他拍拍手,屋子里的人都跟他出去了。莫尔扣上门深深吸气。快步走到席书缘的房间。
席书缘根本没睡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楼道的脚步,他迅速合住眼睛。门被猛然的打开,一个人重重的骑在他身上。席书缘睁开眼,莫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开丢到一边,他脱下自己的裤带抓起席书缘的手捆了起来。席书缘叹息:“莫尔,你想要我是会……!”莫尔扯了他的棉衬衣扭成团堵住他的嘴巴。
席书缘看着莫尔,莫尔脱下他的裤子没有任何润滑的突然一顶。席书缘颤抖了下,眼睛睁的很大。莫尔:“疼吗?”他大声问。席书缘摇头,竟然露出笑意。莫尔大喊一声狠狠的向上顶着:“这一下是为本。”一些血顺着股沟流在床单上。莫尔大力的顶着嘶叫着:“你这个混蛋,为个死人把自己陪葬了。亏我为你默默哭泣了多少次,该死的,我是那么的爱你。该死的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吗?白痴,猪,笨蛋……”席书缘默默忍受着。莫尔巨大的凶器划在他干涸的地带,每一次的冲击都给他带来无比的痛苦,甬道里那个小小的凸起被折磨着。“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哭啊笨蛋!”莫尔突然狠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他把他倒过身子,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大力的顶起来:“这个是为潘西给的,立夏给的,米格给的。这个是我给的,你以为你死在我们身边就偿还我们了吗?该死的!”席书缘的身体起了密密的汗珠。痛苦中他一直软软的玉颈慢慢的在折磨中竟然昂立起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久没有了。莫尔翻过他的身子看到那个昂立。他扯掉他堵在嘴巴里的衬衣。一口啃了上去,莫尔的舌头在席书缘嘴巴里翻着花,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一只手上下套弄着。席书缘剧烈的喘了几下,终于泻了出去。当那些液体喷发,席书缘终于哭了:“莫尔。抱我,我冷~~”莫尔抱着起他坐在自己的昂立上,席书缘大声的哭叫着,很直白的痛苦和很直白的享受。一次,两次,席书缘骂着他,咬的他的肩膀鲜血淋漓。他要发泄,他要呐喊,那口气积压在心里好难受。好痛苦。他总是无法喊出来,总是无法哭出来。他想做点什么,就是不知道做什么好。
两个小时过去,席书缘哭泣着流出去最后的存货。他犹如小孩一般甜腻的哭泣着哀求着那个人帮他发泄出来。他保证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为本活着。那个混蛋终于饶了他。他终于可以昏过去了。接着他做了个好梦。几年来第一次。他真实的看到了本。本坐在百花盛开的山坡上温柔的捏着他的面颊,本说:“你要好好活着,为自己,为那些守候你的人。”本叫他保证。他们签字画押,还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