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虹(107)
春天的丹尼仕柯,突然一阵狂风,狂风席卷着一些寒意冲进许多人的心。波纹科菲终于走倒了丹尼仕柯的宫门前。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心犹如被雷电击打到一般的疼痛。他捂着心口,慢慢的倒下……
舍下我,走吧。可是我觉得,从此
我就一直徘徊在你的身影里。
在那孤独的生命的边缘,从今再不能
掌握自己的心灵,或是坦然地
把这手伸向日光,象从前那样,
而能约束自己不感到你的指尖
碰上我的掌心。劫运教天悬地殊
隔离了我们,却留下了你那颗心,
在我的心房里搏动着双重声响。
正象是酒,总尝得出原来的葡萄,
我的起居和梦寐里,都有你的份。
当我向上帝祈祷,为着我自个儿
他却听到了一个名字、那是你的;
又在我眼里,看见有两个人的眼泪。------------------------(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
埃德蒙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慢慢回到若代堡。他慢慢走进大厅。奥戴维他们带着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那个人大约二十来岁。一头瀑布一般的金发,是个不逊于波纹科菲的美人。但是他与波纹科菲有些不同,他的不同来源于他的气质。他象个看破红尘的僧侣,他不在乎一切。
埃德蒙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和自己是同类人。可是他却没见过他。
“你是谁?”埃德蒙
“温顿·乔。”那人回答!
第49章 丹尼仕柯藤架下的对话
埃德蒙疲倦的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温顿·乔的人。他疲倦的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的人们。转身向着若代里面走。他什么也不想说,大脑一片空白。负气一般的誓言,不能舍弃的承诺重重的压在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公身上。
“殿下,我带来了,陛下的召回令,陛下委托我尽快把这份文书送到您手里。”温顿·乔看埃德蒙要离开,有些着急的高声说。
埃德蒙回头看下温顿·乔,露出苦笑,召回令吗?现在一切都晚了,父亲,您来的太晚了。一切都迟了。
温顿·乔似乎不怎么在意埃德蒙的怠慢,他把那份召集令递给奥戴维说:“我在附近开了一家不大的酒馆。叫“流星”如果有事情,就去那里找我。”这个人说完转身走了,奥戴维看着他,这个人虽然有着初始人的血统,但是,却没有初始人的自然光明的特性。他甚至带着来自地狱的味道。很黑很暗令人不舒服。奥戴维摸了下召回令。深深的叹息了下,在他简单的亲情世界里,没有这么多麻烦,他不理解贝因托的陛下,也不理解这里的皇帝。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很悲哀的存在吧。
这是春天,春暖花开之日。埃德蒙坐在若代的花藤下,犹如老朽一般,听那些画眉鸟,琴雀鸣唱,这些鸟儿放养在这里,每天有专人喂养精食美料。它们奉献自己的歌喉,展示自己的羽毛,丝毫不为圈养为耻。已经三日了。他就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坐着。即使他的父亲再三要求和他通话,他都没反应。
奥戴维慢慢的从做针线活的简小姐身边走过。简小姐停下手里的工作:“不要过去。”
奥戴维看下简小姐。他点点头,还是走了过去。
“抱歉,不得不打搅您。”奥戴维
“奥戴维?”埃德蒙
“门口有一些客人,我想您想见见他(她)们。”奥戴维“我谁也不想见。谁也不见。”埃德蒙看着他
“那些人,不同。他们自称来自四十五区。大家来感谢你对他们的帮助,他们说是您避免了他们流离失所。”奥戴维看着埃德蒙。
“……是吗?奥戴维,帮我招待好他们,然后买好船票,送他们回去吧。”埃德蒙思考了下。
“您很失常,而且不冷静,这不象您。那些人坐了很久的船来的。您还是见见吧。”奥戴维鼓起勇气说倒。
“奥戴维,我为什么不能失控一下呢,我为什么不能暴躁一下呢,是谁剥夺了我的权利。”埃德蒙看着他。
“谁也不能。阁下。我这就去办。”奥戴维抿下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奥戴维。我不想出去见他们,有自己的道理。他们现在可以安定的过自己的日子了。我不想听谁对我说谢谢。谢谢,是很无奈的词汇,他们没错,甚至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们,如今叫我打开门户,显示自己的富贵不凡吗?还是标榜自己能随意左右他人命运的特权。我不见,因为我惭愧,真庆幸,我还能思考到我是应该惭愧的,所以,不要再因为我去打搅大家了。该说谢谢和对不起的是我。明白吗?”埃德蒙喊住奥戴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