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雨(22)

贝洛克伸手拿下鼻尖上的花,坐了起来。小剧场的人开始哈哈大笑。贝洛克气急败坏:“格兰。不要破坏气氛。给我留个位置。”他说完和演员一起上台谢幕,台下掌声雷动。

潘西并不喜欢应酬,但是他却希望塞缪尔能接触更多的人,忘记更多的事情,所以他们一起去了娱乐室。这里许多人开着牌局,这里有人只是单纯的娱乐,有人在开着赌局。格兰每天在这里开着牌局,但是并不赌博,只是单纯的娱乐。姬缈不耐烦看这个,她去了边上的桌子找女伴聊天。

潘西坐在塞缪尔身后帮他看牌,塞缪尔的技术不错,在部队的时候他和士兵经常打牌打发时间。

“贝洛克你这只猪,卸妆吧,都演完了。”普佩甩出牌带着讥讽的看着依旧穿着哈姆雷特戏服的贝洛克。贝洛克根本不在意的看下他,示威一样的甩出牌:“你这个俗人懂得什么。我不和牲口说话。”康尼笑下把手里的雪茄放到烟灰缸上,把牌合起来整齐的打开,丢出一张牌:“难道我们在和动物打牌吗?动物的智商也在进步啊。”大家一起哈哈大笑。

潘西从酒保手里接过两杯酒,塞缪尔手没空,他喂他喝。希尔喝着酒坐在康尼后面叹息:“世事多变,真是恩爱的一对。”柯勒律治大力的甩牌:“希尔,你的口头语用在这里不合适。”

“你这个混蛋。骗子!”一位女士带着哭音把一杯酒倒到一个年轻人身上,哭叫着骂着。姬缈和她的女伴们上去劝阻。男人尴尬的拿着手帕擦酒,姬缈很彪悍的上去踹了那个男人的小弟弟,女人们带着伤心的女士离开了。

那个男人,捂着小弟弟艰难的跌跌撞撞的走到这桌:“康尼,管下你彪悍的老婆。天那,我受伤了……”

普佩一把甩了所有的牌:“我们为可爱,伟大的姬缈干杯。”于是大家一起站起来举杯。潘西拥着塞缪尔低低的发笑。

康尼为老婆喝了一满杯后指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对潘西两人用怪语调说:“此人名叫哈金斯。”贝洛克洗着手里的牌接话:“他出生在垦荒者。”

普佩:“他的爸爸的爸爸是位将军。”

康尼:“可惜家道终落。”

柯勒律治:“他的梦想也做位将军。可惜全无机遇。”

希尔:“世事多变,少年慢慢长大。”

格兰:“少年结了姻亲。为了前程他抛弃了爱人。”

贝洛克:“新娘是位寡妇。家里金钱无数。哈金斯背叛了爱情。”

普佩:“相爱的人在大快乐告别。姬缈踢了负心人的小弟弟。”

塞缪尔呵呵笑着,这群人真的很有趣,犹如念台词一样的为他介绍人。哈金斯站了起来,全然不以为意。他拉过板凳站了个位置,开始起牌:“你们懂得什么,这个世界爱是唯一不能吃喝的东西,什么不需要钱。你们不必为你父亲付高昂的医药费。你们不必担心家里的房子被拍卖。你们懂得什么。爱能当饭吃吗?实际点好。”

普佩继续甩牌:“哈金斯。兰玲,是你主动放弃的,那就别怪我了。”

哈金斯:“恩,你可以随便安慰她。她需要你。我放弃。”

贝洛克鄙视的看下哈金斯:“她不是你的。你怎么有权利安排别人的命运。”哈金斯脸上露着一丝痛苦:“我能怎么样,三个月后,我必须回去结婚。为了家,我能做的都做了,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康尼厌恶的推了牌:“我无法和这样的人打牌。我甚至想起了一段台词。贝洛克,我要和你一起演出。”

贝洛克心领神会。于是两个人一起站到一边。

……

康尼:“那位寡妇,她有许多无名的美德。”

贝洛克:“她有私生子无数”

康尼:“她的口气很臭,未吃饭前不可和她接吻。”

洛克:“嗯,这个缺点是很容易矫正过来的,只要吃过饭吻她就是了。”

康尼:“她喜欢吃糖食。”

贝洛克:“那可以掩盖住她的口臭。”

康尼:“她常常睡梦里说话。”

贝洛克:“那没有关系,只要不在说话的时候打瞌睡就是了。”

康尼:“她说起话来慢吞吞的。”

贝洛克:“他妈的!这怎么算是她的缺点?说话慢条斯理是女人最大的美德。”

康尼:“她很骄傲。”

贝洛克:“女人是天生骄傲的,谁也对她无可奈何。”

康尼:“她没有牙齿。”

贝洛克:“那我也不在乎,我就是爱啃面包皮的。”

康尼:“她爱发脾气。”

贝洛克:“哦,她没有牙齿,不会咬人,这还不要紧。”

康尼:“她为人太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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