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雨(20)

一张大床。长二点八米,宽三点二米。床上的人在做着古老的坏事。潘西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他令塞缪尔受了一些苦,当原始的欲望被激活后,潘西这把钥匙打开了塞缪尔的锁,不管是肉体还是心。

一张大床。长二点八米,宽三点二米,被子在呻吟,因为它被丢到地板上。枕头在呻吟,因为它也被丢到一边。心是酥麻的。喉咙是酥麻的。空气是酥麻的。当潘西的锁被打开后,他一下子豁然开朗。好孩子终于变成了狼。

大快乐的快乐清晨。巨大的床铺上,潘西和塞缪尔挤在床铺的中间。塞缪尔的怀里抱着枕头躺在潘西的手臂上,潘西的怀里抱着塞缪尔,他们的腿缠绕着。潘西睁着眼睛,闻着塞缪尔的味道,他想着许多事情。他在想如果塞缪尔是席书缘,和他怎么做。请原谅他的胡思乱想。此刻他觉得他无法和席书缘去做什么,觉得~如果发生,那一定不可思议。和其他人也一定也很不可思议吧。好像突然懂得了。寂寞了三十多年。原来注定了是留给这个人的。真的是注定的。

塞缪尔轻轻的动了下,有些不舒适的呻吟了下。潘西疼惜的亲吻他的后背,两个小时前,塞缪尔大叫着昏晕过去,自己第一次还是过分了。潘西自己认为自己是那种温柔的人。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会放荡成那样。犹如狼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着。塞缪尔一声不吭的接纳着他。潘西知道,他累坏了他。潘西悄悄抽出胳膊把自己的枕头放在塞缪尔的头下。这次塞缪尔没有蜷缩起身体,他四仰八叉的仰头躺着,枕头被他无意的丢到一边。潘西站起来帮他盖好被子。低声笑了下。多年前,爱丽丝说:“做爱是奇妙的事情。”潘西今天也发现,做爱真的很奇妙。总之~~非常好就是了。

潘西到浴室放水,准备早餐。此刻他的心已经美妙得发了泡泡。他甚至想打开窗户大喊几句。浴缸里的水终于满了,潘西拿出一小块初始果揉碎了丢到水里,水很快的冒出清香味,谁说初始果只是用来吃的,此刻快乐的潘西只想拿它给喜欢的人洗澡。

潘西和塞缪尔泡在浴池里,塞缪尔睁着眼睛无奈的说:“睡起来,再洗澡不好吗?”潘西笑嘻嘻的帮他洗着头发:“洗完,去吃了东西,随便你怎么睡。好吗?”塞缪尔闭上眼睛靠住他:“恩。”

潘西和塞缪尔睡到下午,潘西被敲门声惊醒,康尼送来请帖。船上的一位热爱戏剧的贵族和船上的剧组排练了著名的沙翁巨作《哈姆雷特》,时间晚上九点。康尼帮他们带了请柬来。潘西接过去,表示感谢。康尼也邀请他们务必一起去。

晚上六点,塞缪尔伸着懒腰坐起来。潘西看着他笑。塞缪尔赤裸的上身,那些旧疤痕全部不见了。肌肤上着荧光。非常美。塞缪尔爬在床边抓过衣服穿上迷糊的进了浴室。过了会。潘西听到浴室一声惊叫。塞缪尔跑出来对着他有些惊讶的说:“我的疤痕呢?而且,我好像变得不是我了,最近这几天一直是这样,虽然前几天也在变,我以为我是发胖了,可是~潘西,别看书,我丢了东西。”潘西把书放到一边笑着看着塞缪尔说:“在你陈述你丢东西之前,先把衣服穿上,着凉就不好了。我慢慢跟你解释。”塞缪尔“啊”了声又跑回浴室。潘西低声笑了起来。

潘西对塞缪尔解释得很详细。被初始改变是好事情。塞缪尔却很心疼自己那些战争中留下的疤痕。那些都是有故事的。潘西不顾他的嘀咕,只是帮他把一件件的衣服往身上套。塞缪尔终于停止唠叨,他看着面前的镜子,一个英俊挺拔,略微带点笑容的美青年正看着他。一身舒适合体的礼服穿在他身上。耳朵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一只蓝宝石耳钉。他回头看着穿礼服的潘西,他的耳朵上也有一只一样的耳钉。塞缪尔:“我们要去哪里吗?”潘西拉过他的手:“看戏去。”说完潘西从口袋拿出个交易器带到他手腕上:“密码,是昨天的日期。”塞缪尔转头看着窗户:“我不怎么消费,不必了。”潘西笑下。拉住他出门。

大快乐上有许多娱乐设施。剧场是其中的一个。贵族们在各种场所打发时间。今天上演戏剧的小剧场是其中之一。

贝洛克爵士,他的父亲就是疯狂的沙翁迷。贝洛克也是。这位三十出头的疯狂戏剧迷出钱,和船上的剧组排练了《哈姆雷特》。不管他演技如何,只要出钱,总有人陪他玩的。无聊的这些船上的人们,也喜欢有事情打发时间。

康尼夫妇觉得今天晚上非常有面子,因为他们的朋友实在给他们带来无上光彩。优雅的气质,出众的人品,还有大家敬慕的姿色。这对彬彬有礼的邻居实在叫他们喜爱。康尼带着潘西和塞缪尔来到剧场一边的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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