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禽兽(5)
王老实倒是没想过死,他这个人还是比较实际的,人要死了,也就啥都没有了。
还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吧……
只是眼前这关是要捱下去的。
那么就老实脱裤子吧。
王老实也就干净利索的把裤子脱了下去,反正他跟银狼都是这样做,上衣从来都是穿的妥妥的,就跟配骡子配马似的。
下边抽抽插插啥的,等熬过去,提上裤子该干嘛干嘛。
只是这次有点别扭。
因为这个鸟人吧,在这事上太墨迹了。
非要号称他们鸟族的鸟人是温柔的情人啥的,所以在那事儿上白头这鸟人各种墨迹。
王老实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直来直去的,本来就没蛋的感情,又必要含情脉脉的嘛?
摸来摸去,亲来舔去的那不是成心膈应人嘛?
偏偏鸟人们就是跟淫狼不同,鸟人的动作既专业又讲究,单纯配个种都分了三步走。
先是抚摸,然后是插入抽出啥的……
最后都搞定了,还有个配后服务啥的。
就是握着王老实的双腿让他倒立。
王老实头次被如此对待,那鸟人一如既往的温柔解释着:“这样的有利于下一代的孕育,据说你们世界的人都是如此做的……”
于是王老实闷闷的催促着:“咱儿能快点吗?我还没吃晚饭呢……”
白头也就客客气气的跟王老实道歉说:“亲爱的,再过五分钟就好,还有我今天状态不好,我一般只喜欢雌性,对雄性还是第一次……所以我想我下次还可以更好一些……”
这下王老实更是郁闷了,直嘀咕着:“原来你是直男啊……”
所以说直男为难直男这事儿也是各种无奈啊……
不过从那后白头就算在王老实家住下了。
白天王老实就老老实实的去上班,晚上到家,因为吃饭啥的还能喘口气,可随后就是漫长的配种事业了,不管是从银狼还是从白头开始,反正那俩禽兽就跟较劲似的,每次都要打个平手,给王老实干晕过去才肯罢手……
而且因为屋子太窄。
银狼又是个有领土意识的,白头又跟有洁癖似的。
这俩禽兽在一起就总掐。
掐到最后王老实的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纷纷提意见了,问王老实最近在屋子里订楞桄榔的干嘛呢。
又是放歌剧,又是放动物世界的搞毛搞啊,大半夜的放那种狼啸啥的,还总搬家具……还让不让楼里的孩子睡了……
王老实人是真老实,忙就点头哈腰的到处给人道歉作揖。
他甚至萌生了搬家的想法,不过随后他就打消了。
搬家有用吗?
搬家可以保住清白吗……
而且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
王老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蛇族那位。
那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王老实虽然不像女人似的看见蛇就害怕尖叫什么的,可一般去动物园都是绕着蛇馆走的。
那种冷血动物啥的,一想到那玩意也要来配自己,王老实就觉着浑身发凉,晚上都要失眠了。
大概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啥的,反正有天晚上倒霉的王老实就梦到了一个渗人的场面。
就跟澡堂子似的,无数个赤裸的男体啥的,不断的晃动,围绕着一个台子上的男人……
不,那个人还不能被叫做男人,从体型上看也就只是个少年而已……
有点消瘦,头发也略长一些……
凌乱的披散在台子上,面目始终都是模糊的……
梦里所有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只有不断变化的场景。
淫乱的,各种变化的姿势,长长的队伍,不断有人凑过去趴上去,一个接着一个的亲吻着抚摸着那个少年……
少年的身体被动的被抬起……身上的男人耸动着……
不适感,让王老实一阵恶心。
即便是在梦中,王老实都一阵阵的反胃。
等他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人就跟从水盆里捞出来一样,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了。
他大口喘息着,魂不附体一样,一种凄凉感从心里缓缓升起……
那一夜后,王老实就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一天天的虚弱下去。
以前还算干净斯文的一个大龄男青年,眼看就奔着瘦骨嶙峋去了。
很快这种情况就引起了白鸟跟银狼的注意。
于是银狼跟白狼纷纷关心起了未来孩子他妈的身体。
白鸟号称是温柔的情人啥的,所以他也时时处处表现的跟银狼不大一样。
银狼是那种,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把所有好吃的都推给王老实面前,然后用冷硬的眼神看着王老实跟填鸭似的填着自己。
白鸟就要含情脉脉多了,每次都是亲自用勺子挖着饭菜什么的,一口一口的喂王老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