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18)
韩骋猝不及防被他踢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好不狼狈。他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卢雅江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韩骋爬起来又靠过去,继续吃刚才没吃到嘴的好肉。
谁想到,卢雅江虽然喝醉了酒,却还贞/烈的厉害,韩骋一碰他他就挣扎着瞪起已经重如千斤的眼皮,拼命反抗,说什么也不让韩骋碰他一下。
这下他可伤了脑筋。如果强来的话,不太符合韩骋这个身份,毕竟还顶着这张脸,教主大人做事情很有节操,不能轻易违背自己扮演的人格。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教主大人心一横,跑到梳妆镜前,从包裹里掏出几包东西,开始换妆。他先是取出两块软胶,往两边颌骨处一贴,再用点颜色与肤色相同的软泥糊一层,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成了圆脸;熟悉地沾点软泥把眼角往下扯一扯,鼻梁两边垫垫平,下巴抹一抹……片刻,一张俊脸就成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
教主大人走回床边,声音也比刚才沉了八分:“左护法。”
卢雅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教主?”
教主大人爬上床,这回卢雅江没有再把他踢下去,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小绵羊一样看着他。教主大人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不再说,弯下腰狂风骤雨般亲吻他。他的舌头刚伸进卢雅江嘴里的时候,卢雅江好像受惊不小,双手突然扒住他肩胛骨。教主大人将他越搂越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唇舌上的功夫也越来越急骤,亲的卢雅江没一会儿全身都瘫软成了泥巴,在教主大人背后的手也无力的滑落下来。
结束一个深吻,教主大人松开卢雅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抓起他的手压在自己心口处,哑声道:“左护法,我真是要疯了。”
卢雅江的指尖猛地收了起来,仿佛教主大人的胸口是沸腾的水,会灼伤他的手。他喃喃道:“你……你……你亲我……”
教主大人舔了舔卢雅江唇边的水渍,突然发狠道:“亲你怎么了?我还要干/你呢!”说罢就要将卢雅江的身体翻过去,没想到卢雅江居然没有乖乖地转身趴好,而是用力挣了一下,还是平躺着不动。
“咦?”教主大人惊奇道:“你要违抗我?”
卢雅江清醒的时候大约是不敢这么做的,不过他现在已经醉的很厉害了,大脑里只剩下一根筋在运作,执拗的不肯翻身,却慢慢打开了双腿,环住教主大人的腰。
教主大人愣了好一会儿,喃喃道:“你……你不想背对着我?”
卢雅江不吭声。
教主大人叹了口气,咬咬牙:“小浪货!”拼命地亲上去,恨不能将卢雅江的双唇吸进肚里,手指却顺着卢雅江的腰际滑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指上已经沾了油膏,不留情面地捅/进卢雅江身体里。
“嗯……”卢雅江呻吟了一声,却被教主大人的舌头压了回去。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不一会儿,卢雅江的腰身小幅度扭动起来,教主大人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将他的腰向上一折,换上自己早就急的流口水的家伙顶了进去。
“嗯……教主……”卢雅江情不自禁地小声哼哼。
教主大人眼睛转了转,弯下腰如催眠般轻声道:“别叫我教主,我是韩骋。”
卢雅江的身子一僵,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教主,撅了撅嘴,执拗地叫道:“教主。”
教主大人叹了口气,指腹刮了刮他的脸:“难道你真的……”停顿了一会儿,身下用力顶了两下,顶的卢雅江难耐的皱起双眉,教主大人听见自己冰冷的说道:“左护法,记住你自己的本分。”
卢雅江的身子又是一僵,却在教主大人时缓时慢的抽/插中再度软成了一滩水。
这一次的交/欢教主大人表现的极致温柔,在以往他从来也没有如此顾及过卢雅江的感受,九浅一深九快一慢的插法,没一会儿卢雅江就浑身抽搐起来,呜呜啊啊直呻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滚。教主大人还温柔地吮去他的泪水,不停问他:“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卢雅江气息奄奄地哽咽道:“喜、喜欢。”
教主大人捧着他的脸,用韩骋的语气和声音说道:“我也喜欢你。”
教主大人弄得卢雅江欲仙/欲死,出了三次精,还没有射在他身体里,而是在最后关头体贴地拔/出来射在卢雅江的小腹上,用手指蘸了往他嘴里送:“尝尝这味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