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6)

作者:禁庭春昼

侯爷向来乖觉,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该顺从,当下便乖乖点头。

陛下拉着他,从头到尾走了一遭,没分开,侯爷胳膊生疼,有些不懂他的意思,莫非其实自己想多了?

陛下说:“朕为天子,若要见什么人,何须鹊桥。”

言下之意,他们不会分开。

侯爷手抖了抖,忍了一晚上,终于哭了。

陛下没想到他说哭就哭,给他擦眼泪,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哄他:“怎么了,吓着了?”

侯爷知道没什事了,哭的更大声:“你不知道你板着脸多吓人吗?我今天见我开始就没笑过。你还这样用力拽我,胳膊肯定都青了”

陛下是不满几次三番召他入宫被拒,今日也是,分明提前几天同他说了,七夕要出宫与他同游,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同一群纨绔子弟在那城楼上放烟花。

“好了好了,是朕的错,朕不该故意吓你,让朕瞧瞧胳膊如何了”

胳膊红彤彤一片,陛下有些自责,轻轻揉着,不要留淤才好。

“……怎么还哭?”

“停,嗝,停不下来。”

陛下哭笑不得,轻轻拍着他的背。

侯爷幼时,陛下也这样哄过他入睡,不过如今他不会再提。

“多日没进宫了,躲着朕呢?”

侯爷心虚:“我饿了,我们去吃点心。”

“长生。”

侯爷乞求的看着陛下,眼神湿漉漉的,有些可怜,陛下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长生,你是要现在说,还是……”

陛下这样说了,侯爷知道躲不过,于是老实交代:“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陛下皱眉,竟为了一个梦躲着他?

侯爷含混其词,结结巴巴,陛下还是听明白了,龙颜大悦。

几乎是咬着侯爷耳垂说:“那长生是怕梦里的事成真,还是羞了?”

侯爷要面子:“我怎么会怕?”

“哦?那便是害羞了。”

“不,不是。”

侯爷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陛下还是不放过他:“那便是期待了?”

侯爷觉得陛下强词夺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无措的很。

不知不觉就被陛下带上了马车。

国舅爷向来是天老大皇帝老二他老三的样,什么时候都张扬肆意,这样乖顺倒有几分难得。

陛下将侯爷抱在腿上,一手摩挲后颈,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里衣,夫人看的紧,侯爷自小身边没人伺候这个,哪里受得了陛下煽风点火的,只觉得全身在烧,热的不行又无处发泄。

侯爷颤着声:“陛下——”

“长生梦里喊朕什么了?”

陛下亲吻他的眼,侯爷眼睫颤动,然后一路向下,在唇上辗转片刻,接着是脖颈,解了衣裳,从锁骨到肩胛,侯爷早已没了力气,只有细碎的低吟,无助的呜咽:“唔,姐,姐夫……”

陛下轻笑一声,终于放过他,将手伸进了亵裤。

侯爷舒畅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躺在陛下怀里,不说也不动,昏昏欲睡。

陛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从颈到背,侯爷眼皮彻底睁不开了。

陛下替他将衣衫细细拢好,才抱着下车。

侯爷出去是一个人,回来却是陛下抱回来,夫人出来迎,陛下亲自将人抱回了房,又同夫人说:“夫人教子有方,长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朕自幼带在身边,知情识趣,还真离不得他。”

夫人大喜,知道这事算是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看过莫回头

第4章 温泉水滑

侯爷是舒服了,享受完便睡,陛下却几欲择人而噬,撑着回了宫,也未平息。

张太监端了牌子来,陛下传了人,却不知为何,没了兴致,草草了事。

吩咐张太监:“去国公府,给夫人传话:中秋日子不错。”

夫人得了话,自然是多方准备的,尤其是儿子那,又让人给他递了春宫。

侯爷近来颇为这事烦扰,却又忍不住去了解。

他十几岁开始便被母亲教着洗浴要用些花瓣花露,每日里要抹些香膏养肤。

侯爷自然嫌烦,说怎的不见兄长如此。

母亲便说,现在的小娘子,都喜欢白白净净的郎君,你若娶了妻,母亲自然随你。

这多年下来已成了习惯,偶尔还自己钻研做些养肤膏。

做个春梦尚且要躲一个月,这在陛下怀里,被他抱着把玩了一回,自然更纠结了。又是多日没进宫。

七夕到中秋一个多月,陛下日思夜想,他想的人却死活不进宫,陛下气的摔了奏折,出宫去了。

气头上,走得急,却不忘让人带上侯爷爱吃的糕点蜜饯。

到了公府,虽没有大摆御驾,却也未刻意隐藏行踪。国公爷正要出门去,听得陛下来了,赶忙前去迎接,只恨时间匆忙来不及换上大朝服。

“国丈。”

张太监眼皮一抽,愈发恭顺。

国公爷身形一顿,有些疑惑,陛下15临朝,内忧外患,要防着外戚势大干政,对他虽也是恭敬,却从未喊过一声国丈。

更遑论如今孝贞皇后已逝。

陛下却说:“七夕那日,惹恼了长生,朕来给他赔罪。”

国公爷吓得立刻跪下:“小儿言行无状,是老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不高兴了:“长生是朕看着长大的,幼时有大半时间宿在宫里,连习字都是朕手把手教的,你教过他什么?”

国公爷战战兢兢简直不知该说什么,陛下接着说:“朕瞧着,长生好得很。”

陛下就差说人是他养大的,国公爷骂儿子就是骂他了。哪里还敢开口,只得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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