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为何那样(67)
作者:相吾
岑嬰趁機握住:“抓住你,不讓你隨便去和女人上床生孩子。”
恰此時,屋門打開,正扶著太後準備舉步入屋的新城聽到這話,差點沒自己絆倒自己。
她一臉驚恐。
真的不是她敏感吧?她已經覺得不對勁三次瞭,這是第四次瞭!
新城轉臉看過去,就見謝歸晏生無可戀地坐在床邊,他的一隻手正被無奈地握在岑嬰手裡,岑嬰似乎很滿意,與他手指相扣,搖晃著手,像是在……炫耀?
是炫耀嗎?
新城茫然。
太後一心關註皇帝的身體,沒在意這些細節,趕緊命太醫再去把脈。
可就算太醫把脈時,岑嬰也不讓謝歸晏離開,仍舊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這下,就連太後都察覺瞭,她的目光頻頻地往那兩隻交握的手望去。
岑嬰就更放肆瞭,他看著太醫,半威脅道:“朕現在的身子不易挪動,你看在謝相傢裡休養如何?”
太後下意識拒絕:“這到底是宮外,謝府仆從有限,哪能侍奉好陛下?”
岑嬰漫不經心的:“把錦衣衛調出來,把謝府銅墻鐵壁地守起來就是瞭。至於照顧,有敏行在,太後還擔心什麼。”
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謝歸晏在,她才擔心?太後默默地將這話咽瞭回去。
因為岑嬰已經開始暢想住在謝府的日子瞭:“等朕好些,敏行與朕放舟湖上,飲酒賞月如何?”
謝歸晏面無表情地提醒岑嬰:“陛下若是龍體無恙,該回大明宮去。”
謝歸晏恍若未聞:“朕很喜歡君珩院,反而這西跨院看著像是許久無人居住,冷冷清清的,不如朕搬去君珩院吧。”
謝歸晏道:“君珩院是臣的居所,臣懶散隨性,許多東西都雜亂擺放,沒有收拾,陛下不好居住。”
岑嬰道:“那就立刻著人去收拾。”
新城聽不下去瞭。
她最開始是恨謝歸晏的,現在已經開始同情他瞭,甚至在想,是不是謝歸晏早察覺到瞭岑嬰的心思,這才慌不擇路和一個花娘有瞭首尾。
那岑嬰幾乎是毀瞭謝歸晏……謝歸晏太可憐瞭!
太後也變得不安起來,開始想辦法勸岑嬰回宮,都統統被冷臉的岑嬰以‘你就是想謀害朕’為由拒絕瞭,太後拿岑嬰沒辦法,隻好嘆氣。
最後,太後也解救不出謝歸晏,隻能暫時先回宮,想辦法給岑嬰弄幾個女人過來。
此時太後的想法仍舊很樸素,岑嬰是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才會誤入歧途,等他試過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新城趁機把謝歸晏叫出去。
岑嬰還不想讓謝歸晏離開,瞪著新城:“不認識路就讓仆人帶,非要勞動敏行做什麼?”
新城還是怕岑嬰的,被他一瞪就有些洩氣,還好謝歸晏替她說瞭兩句話,又再三保證很快回來,岑嬰才暫時松瞭手。
謝歸晏跟著新城出去瞭。
她還有些恍惚,似乎這天一整日都在跟不同的人私下談話,然後越談越亂,越亂越談,所以面對新城時,她還有些警惕。
但新城第一句話就讓謝歸晏發瞭懵。
“你也看出來皇上喜歡你,對嗎?”
謝歸晏張瞭張嘴:“怎麼連你也……”她意識到若要保李師言,這事最好不要牽涉到她,別閉瞭嘴。
這恰好讓新城誤會。
她苦笑:“難怪,本宮說你不至於如此衣冠禽獸,毫無斯文。既如此,也不必本宮提醒你,你自會小心皇上。”
謝歸晏合上嘴,正常說話:“你這樣認為麼?我先前隻是以為錯覺,其實不確定,但若殿下也這樣認為,那便不是我的錯覺瞭。”
新城道:“這不是錯覺!先前在湖上奪酒時,本宮就覺得古怪,明明商議好瞭,他為何忽然改瞭主意,但現在看來,能想到讓你我生下孩子去繼承大統,這個主意本就古怪。陛下身體的舊疾並不影響他生兒育女,他怎麼就這麼著急要個孩子?天子血脈可不容混淆,他若不是篤定自己日後不會有孩子,就不會這般草率!”
這個理由比李師言先前說的那些還要震動謝歸晏的心,因為其餘的事都可以牽強附會,但唯有皇嗣一事,沒人敢隨便開玩笑。
謝歸晏之前因岑嬰膽大妄為的算計而失望傷心,若非新城提醒,她確實還想不到這頭。
可她無緣無故又怎麼會想到這頭呢?她頂多會以為岑嬰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疾病。
但新城斬釘截鐵地說:“陛下與本宮密謀此事時,他隻提頭疾有礙,再者,若他真不能生育,此事事關國本,太醫署不敢隱瞞。所以皇帝必然可以自己生育孩子。”
上一篇:师妹的修炼方法它不科学
下一篇:快穿:炮灰她总遇到病娇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