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读了死对头的心声(409)
作者:山野行月
這個他指的是誰桑黛也知曉。
她轉過身,雙臂枕在湯池邊,劍修纖細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
“宿玄,你累不累?”
“不累。”宿玄摸瞭摸她的頭:“在你身邊就不會累。”
桑黛彎眼笑起來:“可是我們今日剛渡完劫,你真的不累?”
“不累,因為渡劫的時候黛黛保護我瞭。”
桑黛用歸墟靈力撐起瞭防護盾,宿玄用身子擋住她。
他們在保護彼此。
小狐貍脫去睡袍跳下湯池,將劍修抵在湯池邊親吻。
“黛黛,你不要擔心,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們一直在一起。”
“我知道的,我相信你。”
桑黛抱住他的脖頸仰頭,小狐貍順勢親下來,撬開她的齒關銜住軟.舌親吻。
她的唇中總有一股淺淡的清香,與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宿玄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順勢探入水面。
桑黛知道他想做什麼。
發情期隻是給瞭他一個理由放肆去做這件事,但是對於小狐貍來說,每一天都可以是發情期,他們如今是有名分的夫婦。
劍修很快有瞭感覺,抱住他的脖頸小口喘.息,輕聲道:“你,你進來吧……”
他就是不遂她的意,一直在外面磨她,吊得人不上不下。
桑黛打瞭他一巴掌:“還做不做瞭……不做就放開我……”
小狐貍銜住她的耳根問:“什麼時候辦合籍大典?”
應衡可以看到瞭,他們的合籍大典也該提上日程瞭。
桑黛小聲道:“都可以,你安排好不好?”
太乖瞭,簡直是乖得離譜。
宿玄吻住她的耳根還是沒進去,又問她:“你想要我嗎?”
她當然想,宿玄將她渾身的欲念都勾瞭起來,但某隻狐貍這會兒不知道怎麼瞭,一個勁在外面磨她就是不給個痛快。
桑黛狠狠咬瞭他一口:“做不做,不做我就去睡瞭!”
把人惹炸毛瞭,小狐貍得逞一笑。
“那看來是想要瞭。”宿玄問她:“我來一次,你也來一次好不好?”
桑黛不說話,有點想打他一頓。
“那你就是同意瞭,好的乖寶。”
他借著泉水給瞭她一個痛快,桑黛死死掐著他的肩膀,整個人被他抱在身上。
宿玄很喜歡這樣,劍修的腳挨不到地面,唯一的支撐就隻有他。
不管他做的再過分,她也無路可退。
水聲繚繞一陣又一陣,桑黛受不住站著,宿玄便抱著她出瞭湯池。
路上將兩人身上的水汽蒸幹,他抱著人跌入榻中。
宿玄吻上她的心口。
“黛黛,我好愛你。”
桑黛滿身是汗,盤住他的腰身抱住他的肩膀,主動擡瞭擡身子回應他:“我知,知道的……我,我,我也愛你。”
屏風後的桌上擱置著木盒。
木盒中的歸墟靈藤安靜沉睡,唯有蔓身上的七朵紅花抖瞭抖身子。
隨後,金光耀眼,純粹的靈力自其中浮現。
沿著地面爬行,竄進放下的帷帳內。
隱入兩人的心口。
枕花渡(十二)
夜雨深邃, 夜色黑沉濃鬱,無邊的濃墨重重暈染天際,正是朔夜。
桑黛醒來後頭很疼,她好像睡瞭很久, 渾身沒有力氣, 她艱難起身穿上鞋子, 一步一挪往外走,拉開房門。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 卻並沒有影子。
面前是個用柵欄圍起來的小院,僅僅一間竹屋便是全部的房間, 外圍砍瞭一些竹子用來做護欄,簷下懸掛瞭一盞燈籠。
角落裡做瞭個秋千, 院中放著一張石桌, 這裡看著有些熟悉, 秋千上坐瞭個人。
一身黑色素衣, 戴著個面具, 拎著一壺酒慢吞吞喝著, 面具下的唇色蒼白。
桑黛搖瞭搖頭,扶著墻在石桌旁坐下,揉瞭揉眉心。
“我這次睡瞭多久,頭好暈。”
那黑衣青年笑著說:“你一個死人暈什麼, 距你上次醒來過去瞭三十多年瞭。”
語氣熟稔, 像是他們認識瞭很久一般。
“這麼久瞭嘛……”桑黛輕聲呢喃道:“我又睡瞭這麼久……我怎麼還沒消散啊?”
黑衣人動瞭動身子,一腿曲起踩在秋千上, 身子靠著索繩。
他仰頭灌瞭一壺酒, 酒水沿著下頜淌落,他也不在乎, 喝瞭大半壺酒,說道:“你因執念存在,有人的執念未消,你自然走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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