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死对头他不对劲(119)
作者:一堆乱码君
此時剛過正午,酒樓裡格外空曠,她選瞭靠窗的好位置坐下,窗外人來人往,有許多人結伴而行,有些是一男一女組合,有些是同性組合,但無一例外,大傢心情都不錯。
隻要呆在一起開心就好瞭,為什麼總是要把關系複雜化呢?
酒要比菜先上來,趙淩雲為她倒酒,介紹道:“北境風過醉,從各種角度來說都極烈,江師妹小口喝,莫要貪杯。”
江月照端起酒杯,濃鬱的酒香撲面而來,酒水剔透,陽光照進來,閃閃發光。
她依照趙淩雲的建議小口喝著,果然,入口一股刺激的氣味直逼鼻腔,幸好江月照喝的少,不然空曠的大廳將會充斥她的咳嗽聲。
風過醉的酒味占瞭絕大多數,沒有甜味與酸味,隻是純粹的酒。
江月照得瞭苦頭,卻並沒有把酒杯放下,依舊小口酌飲著。
“趙師兄,這酒的味道和樣子截然不同。”
很難想象這麼一個長得像白水一般的玩意,會有如此濃烈的味道。
趙淩雲笑:“我帶過中境的其他朋友來喝過,許多人都不習慣,隻喝瞭一口便不喝瞭。”
江月照無端想起阮傾意,這麼烈的酒,該配阮姐姐這般的人。
而趙淩雲說過,正是阮傾意介紹他來找江月照修改記憶的。
沒想到和聽品閣的交易還沒做成,就已經接瞭兩個大單。
葉忘營還沒有來,往常給關旭景綁繩子,他都十分迅速,今日特地叫她們先走,菜都要上齊瞭還未出現,倒是奇怪。
江月照繼續和趙淩雲聊著。
“趙師兄和阮姐姐關系不錯?”
趙淩雲笑:“是我在中境認識的第一個朋友,當時她還不是合歡宗聖女,我也隻有築基期。”
那這份友誼應是很長很長。
江月照問:“像我和葉忘營一樣嗎?”
趙淩雲學著江月照的樣子,端起酒杯喝瞭一口酒,不過他自幼在北境長大,對這種烈酒適應良好,滿滿一杯下去,也不見絲毫不適,他思考瞭一下,反問江月照:“江師妹和葉忘營又是怎麼樣?”
江月照酒杯裡的酒也快要見底瞭,有風從窗邊滑入,帶著北境特有的幹燥,江月照沒有被吹得更清醒。
或許是酒意上湧,也或許是她本身性格使然,分享欲本就多。
“葉忘營他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們一定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她說得斬釘截鐵。
“隻要幫過江師妹,就是朋友瞭?”趙淩雲繼續問她。
菜已經上齊瞭,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但葉忘營還沒來,於是兩人都隻喝酒不吃菜。
這對江月照來說幾乎是不用思考的,她笑回,杏眸彎起,十足的真摯模樣:“不用幫過我,能說上話就是朋友,就像趙師兄,你也是我的朋友。”
成為朋友多簡單,但江月照會悄悄給他們分級,毫無疑問的,葉忘營的等級是最高的獨一份。
原因江月照可以想到很多,比如葉忘營是她唯一記得的人、葉忘營救過她的命、葉忘營性格很好......
趙淩雲有點理解為什麼葉忘營總是和他提起江月照瞭,他也笑:“江師妹的朋友一定很多。”
江月照為自己和趙淩雲倒滿酒,陶瓷制成的酒杯發出脆響,兩人相視一笑,趙淩雲將酒一飲而盡。
江月照不敢一下喝完,但也十分給面子的喝瞭一大口,她放下酒杯,想起自己是問趙淩雲與阮傾意關系的,卻被趙淩雲反問,想繼續沿著話題聊下去,餘光便看見葉忘營向他們走來。
本就喝得三分醉,江月照把已到舌尖的話咽下去,轉頭,揮手,笑:“葉忘營,這裡,你好慢呀。”
葉忘營緩步走來,已經擦幹凈的手又在衣袖處抹瞭抹,確保再不見一絲血跡,他在江月照身邊坐下,掏出兩封信來。
一封上面畫有翺翔於藍t天的鷹,一封則什麼也沒有,但細細嗅來,卻有暗香撲鼻。
葉忘營把信放在桌子上,皺眉看向江月照的酒杯,問的卻是趙淩雲:“你們在喝風過醉?”
這酒對北境人來說都極烈,趙淩雲不該這麼沒有分寸。
趙淩雲依舊是那沉穩坦蕩的笑:“大傢都累瞭,喝點小酒,放松一下,來,忘營,我敬你一杯。”
葉忘營恢複到面無表情的狀態,和趙淩雲與江月照碰杯,卻隻是將酒沾瞭沾嘴唇,淡粉色的唇染上白水的晶瑩剔透。
被江月照發現瞭,她笑:“葉忘營,你不喜歡喝酒?”她與葉忘營慣常呆在一起,確是從未見過他喝酒。
上一篇:夫君他别有风趣
下一篇:觉醒后读了死对头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