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110)
作者:琉玉
“原來你是餘傢嫂嫂的弟媳,這樣算起來,咱們是親戚瞭。”
“真是有緣。”白若晗笑道,“對瞭,袁公子沒有來嗎?”
聽她提起袁徹,黎又蘅不由得緊繃瞭幾分,面色神態自若地說:“他沒來。”
白若晗露出遺憾的表情,“我還想同他當面道謝呢。當初我傢裡突然出事,他看在與我哥哥的情分上,不遺餘力地幫我,不然我就要淪為官奴瞭。後來也多虧瞭他托付好友接濟我,我才能遇到現在的夫君,說起來他是我們夫妻的牽線人,理應謝他。”
黎又蘅聽完捋瞭一下,問:“白小姐的夫君是袁徹的好友?”
白若晗點頭,“去年冬天,我夫君給他寫信報喜,他還給我們送瞭一份賀禮過來。”
黎又蘅一愣,突然想明白瞭。
那封從定州來的信的確是袁徹的好友寫給他的,他沒有撒謊,而她在書房外聽到的內容不過是好友對白若晗的話的轉述。這一點她真的錯怪袁徹瞭。
而且白若晗也說,袁徹幫助他們傢是出於與她哥哥的情誼,關鍵是白若晗談起袁徹的時候,隻有感激,沒有她瞎想的那些。
黎又蘅望著白若晗,心裡一陣唏噓。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誤會,何至於要一個外人來解開?如果他們早早地心平氣和地溝通,也不會生出嫌隙瞭。
她正暗自感慨著,白若晗笑瞭一聲,“袁公子真有福氣,居然真的娶到瞭自己的心儀之人,你們二位的確很般配。”
這話黎又蘅就聽不懂瞭,白若晗看她一臉疑惑,也有點詫異,忙解釋道:“我是聽哥哥說的,他和袁公子相熟,曾經在宴會上看到袁公子望著你發呆,便猜到他的心思瞭。”
黎又蘅愣住瞭,這些為何從未聽袁徹說過?若是真的,那他在新婚夜又為何說要不是為瞭幫白若晗,他根本不會成這個親?這個人看著老實端莊,背地裡竟然藏瞭個大的!
黎又蘅還想從白若晗嘴裡再打聽些東西,又生生忍住瞭,她要回傢,聽袁徹自己說。
同白若晗又閑聊幾句後分開,她匆匆去找董元容,說要盡快回京。
……
正月的上旬已過,那種熱鬧的氛圍淡下去不少,更顯出這冬日早晨的清寂。
袁徹醒得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發愣。
黎又蘅走的第九天,想她。
這屋子裡關於她的氣息已經淡得尋不出,於是他又拿出瞭自己珍藏的帕子。
雪青色的手帕上繡著她最喜歡的山茶花,是當初他在探春宴偶然拾得的,本想還給她,卻沒尋找機會,後來就一直留著。她在的時候,看她就好瞭,她不在的時候,就拿出來瞧一瞧,以慰相思之苦。
雖然成婚後,這屋子裡大半都是黎又蘅的東西,不過他覺得都不如這帕子,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心口剛剛好。
黎又蘅約摸十五才回來,還有三四天。他記著她走前說的話,心一直懸著,不知道等她回來會是什麼光景。
他將帕子疊好,妥帖地放在衣襟內,起身去書房讀書瞭。
……
梁王被卷進唐惟一的事,已經查瞭好幾日,因為事關袁瑛,袁褚無法高高掛起,便跑去黎兆那裡打聽情況。
此案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審理,黎兆當然知道許多內情,便給親傢透露瞭一些:“雖然有人指認梁王府內的一個侍衛在事發當晚到過清豐渠附近,也的確被證實瞭,不過那侍衛的解釋很合理,已經排除嫌疑,其他一些似是而非的證據也都被一一反駁瞭,總之梁王撇得很幹凈,要全身而退瞭,反倒是太後想要借此一擊致命,卻太操之過急,怕是要自亂陣腳瞭。”
上頭的鬥爭袁褚暫且先不管,他隻要確定這次的風波不會牽出自傢女兒就好。
二人剛走出官署,黎傢的小廝過來報信:“老爺,夫人和小姐回來瞭。”
“怎麼提前回來瞭?”黎兆很是驚喜,對袁褚擺擺手,自己先走瞭。
袁褚也回瞭傢,把案子的情況同徐應真說瞭說,算是放下心來,早早地回房歇著瞭。
第二日午後,他又回到傢中,得知黎又蘅還沒回來,有些意外,跟徐應真念叨:“聽親傢公說,她們娘倆昨日回京瞭,我還以為她昨晚上就回來瞭。”
徐應真也覺得不對勁兒,讓人去跟袁徹說瞭一聲。
袁徹正準備出門赴友人的宴席,聽說瞭這個消息,心頭一跳。
既然回京瞭,為何遲遲不回來?
袁徹隱隱感到不妙,要不是這會兒得去應約,他該親自去黎傢接人的,如今隻能派瞭曾青,讓去問問黎又蘅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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