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247)

作者:卧扇猫


應該不至於……

公子是病態,但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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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宅。

楚惜霜忐忑立在垂花門邊。

那少年答應過隻是拿回先人遺物,不會傷人,姬九公子身邊也有護衛,就算阿姐不在應當也不會受傷。

隻是她下晌忽然想起阿鈞的新夫子似乎就是姬九公子,擔心阿鈞有事,把離朱說的話告訴長姐。

程令雪當即出門去尋,眼下還未回來,楚惜霜忐忑不安。

那人不會傷害阿鈞吧。

正心亂如麻,院門外傳來程令雪的聲音:“下次不能再貪玩瞭。”

楚惜霜松瞭一口氣,拍著心口癱坐在石凳上。回來後楚鈞支支吾吾,心虛地稱自己是貪玩溜去後山瞭。

兩個仆從也說沒遇著意外。

程令雪不大放心,又問:“書院附近,可有來什麼人?”

兩大一小俱是搖頭。

看來沒事,程令雪拍瞭拍惜霜的肩頭:“放心,亭松武功高強,姬月恒亦懂用毒,他們對付一個離朱綽綽有餘。至於什麼故人遺物,說不定涉及瞭什麼上代恩怨,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事。”

姬月恒不喜歡別人碰他東西,連那隻瘸腿的貍奴跟她走瞭他都耿耿於懷,又怎會把東西輕易給人?

“沒事就好。”

楚惜霜內心忐忑稍平。

.

此後離朱果真信守承諾,一連二十餘日不曾出現。

程令雪亦有數日不曾見到姬月恒,聽阿鈞說,他最近太忙,已和書院的夫子請辭,一心經營傢中産業。

她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我看他是覺得教書太無趣,不想幹瞭,正好,也免得誤瞭那些的好苗子。”

楚鈞心不在焉,想說什麼。

想起夫子的囑咐,換瞭句話:“阿姐,這麼久瞭,你不想他麼?”

程令雪看向一旁的柿子樹。

初冬時節的柿子樹一派蕭條,樹葉落盡,隻剩零星幾個柿子。

上次她躲在樹上砸姬月恒柿子時,似乎才是昨日的事。

她望著柿子樹下空蕩蕩的草地,目光逐漸怔忪,耳邊突然有個如玉石相擊的聲音低語,一句接著一句。

“你可真是不乖,

“背著我與這麼多公子有往來。”

“七七,不可以這樣。”

……

想起那日,程令雪硬是將目光從樹下某個人坐過的地方挪回來。

他那麼病態,不見面最好!

她怕她道心不穩。

楚鈞見阿姐失神,又問瞭一次:“阿姐,你真的一點都不想他?”

程令雪低頭,見年少的弟弟神情竟很憂鬱沉重,她一頭霧水:“不想吧,阿鈞你為何希望我想他?”

楚鈞小眼神更是憂傷。

他快要哭瞭,話亂得不成句:“阿姐,我和夫子一起騙瞭你。我想起來瞭,那壞蛋拿走瞭他保命的東西……”

楚鈞再也憋不住,哭著把那日他記得的所有事逐一道來。

程令雪勉強將弟弟散亂的一句一句話拼湊成還算完整的脈絡。

她不敢置信,呆呆地看著空空蕩蕩的柿子樹下:“你是說,姬月恒……他為瞭救你,把那顆珠子給瞭離朱?”

為什麼……

程令雪心裡有瞭答案。

她拿起劍,匆匆笨出瞭門,楚鈞還在哭,眼前驚過微風。

風中夾雜著阿姐的聲音:“告訴爹娘,我有事出去一趟,讓他們別為我擔心!我武功高,不會有事……”

.

姬傢宅子前。

亭松剛送走郎中往回走,聽到身後傳來急而亂的馬蹄聲。他警覺地回頭,見巷子中奔來一匹馬,馬上是個身穿淺綠衣裙、秀致利落的少女。

赫然是程令雪。

見她神情焦急,亭松想起公子的囑咐,壓下複雜的心情,大步上前關切道:“是離朱去找楚傢麻煩瞭?”

這一問,程令雪想起適才出門時隱有察覺小巷附近有眼線。

原來那並不是她的錯覺,是他怕離朱為難她傢人,派暗衛守在附近。

她心裡更亂瞭。

“多謝,楚傢沒事。”

程令雪到嘴邊的話竟滯澀片刻。

“那個,他呢……”

亭松觀她糾結微蹙的眉,猜到楚小公子應該是沒守住秘密,公子不希望程令雪知道,可他卻持不同意見。

早在程令雪還是竹雪時,他就看出她秉性純良,敢愛敢恨。

她怎會因此而責備公子?

他刻意往誇張處說:“公子或許不妙。第一輪解毒所用之藥性烈,沒瞭珠子壓制,毒發時會更難受,眼下距離年關最後一次解毒還有兩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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