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243)

作者:卧扇猫


不可以看別人。

無論是用什麼樣的目光。

姬月恒看著她,眸中氤氳的偏執再也壓不下去,在少女開口前,他不能自控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含住輕吮。

“唔……”

他終於,又一次含住她的唇。

這是時隔兩百多個日夜的親吻,唇舌相觸,急劇的快意充斥腦海,直擊天靈蓋,帶來強烈的滿足。

不安被如潮的快慰壓過。

“呃——”

舌尖觸到她的舌尖,姬月恒激顫,喉間不能自控地溢出呻'吟。

沉靜的眸光倏然迷離,聖潔神衣遮掩住的欲念沖突腦海。

強撐著的虛墻轟然坍塌。

愛欲洶湧,甚至不能用理智控制,明知她醉瞭可能過後清醒時會想起,會暴露他的僞裝,可他……

根本控制不瞭。

纖塵不染的白袍下有惡欲豎起,惡欲囂張,卻也孤寂。

想深深埋入那溫潤的歸宿中……

“呃,七七……”

姬月恒眼尾飛紅,溫雅中交雜著冶豔,他把舌尖伸進她口中。

停著,不動。

他用這樣自欺欺人、曖昧的動作安慰自己——這樣也算是在她裡面。

也算某種程度的契合。

可下方卻越發突兀瞭,少女目光慌亂,似乎清醒過來。

“唔……”

程令雪身子寸寸僵硬。

短暫的不敢置信過後,是預料之中的瞭然,他果然沒變!

她稍一試探,他就暴露本性。

甚至比從前還沉溺,明知她可能會清醒,還是露出瞭偏執一面。

姬月恒正凝著她,捕捉到她這清醒的目光,眼底慌亂稍縱即逝,他撤出舌尖,松開程令雪,戴回君子面具。

“抱歉,七七。”

他想當做無事發生,可程令雪卻再也裝不下去瞭,她揉瞭揉額頭:“我……我喝多瞭,抱歉,我先走瞭。”

語無倫次地說完,她站起身忙要往外走,腕子被青年拉住。他力度很克制,程令下意識地甩開,剛要奪門而出,聽到姬月恒微啞的話語:

“我的確無法控制對你的渴望,但我會努力壓抑我的控制欲。七七。”

程令雪思忖著他的話。

她胡亂道:“是我喝多瞭沒註意,今日這出我們就當沒有過!”

姬月恒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

他的心情變得很亂。

程令雪也很亂。

醉隻是個借口,她當時無比清醒,明明可以用別的方式試探,卻像貍奴看到瞭銀丹草,理智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就不自覺想往他懷中依偎過去。

他們兩都是在借酒放縱!

可這樣不對。

她還未解開對姬月恒那份控制欲的心結,不能縱容自己的悸動。

程令雪一路懺悔著出瞭門。

她怎麼越來越像個經不起美□□惑、意志不堅的墮落佛子?

這樣下去遲早要玩完的啊。

道心崩塌,她心亂如麻,甚至不曾留意到街角的墨色身影。

少年回想適才見到的一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程令雪慌亂離去的背影。

她是個武人啊!

武人最重要的什麼,戒備!

可她居然因姬月恒心亂得連他潛伏在身邊都不曾留意。

她遲早要死於沉迷男'色!

她死就死吧,與他無關,他隻是不忍心那樣超絕的劍術埋沒。

何況她還是打敗過他的人。

若她被姬月恒征服瞭,豈不等同於他也敗給姬月恒!

她愛誰都行,姬月恒不行。

離朱越想越覺不忿,他決定幫她看清姬月恒的本性。

.

時隔多日,楚惜霜終於緩過來。

憶起幼時後,她亦想起那唯利是圖的生父。若沒有楚傢,她說不定會被獻給權貴換取榮華富貴。

阿娘說瞭,朝夕相處的感情大於血緣,阿姐也說,這不是她的錯,她慶幸在她缺席的時有她陪著阿娘。

他們是那麼好。

她要守住眼下的美滿。

今日出門是為替阿娘求藥。

阿娘一直有頭疼的毛病,聽聞城中新開瞭間醫館,她想去探探。

馬車停在街角,楚惜霜略理儀容,剛要下車,侍婢竟兩眼翻白,暈倒在車上,車簾也被人掀開。

看到那邪氣的笑顏時,她惶然叫出聲:“怎麼是你!”

阿姐不是說這少年答應過,不會再來攪擾她們姐妹二人瞭麼?

這言而無信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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