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216)

作者:卧扇猫


亭松答不上來。

又見姬月恒看著雪人,唇畔自哂的笑意變得柔和,含笑自語道:“她還肯捏雪人哄我,說明她還算在乎。”

亭松:“……”

說不定是為瞭降低您的戒心。

他道:“那人背後有高手,令雪姑娘即便幫他辦事,也有苦衷。”

姬月恒將信箋焚燒一空,如霧似雪的笑意更為柔和:“做得很好,說得也很對,也是時候該給你漲一漲月銀瞭。”

亭松:“……謝公子。”

是夜,窗前的雪人仍未消融。

帳中放著一對雪人卻交融作雪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姬月恒被炭火烘得發燙的匕首藏入深處,並未拿出,人也不動。

他抽開斷開,眉間均畫上一點朱砂的一對雪人彈跳而出:“我更喜歡七七捏的這兩個雪人,那對太冷。”

舌尖輕舔,冰涼的雪化開。

程令雪推開他,要奪回自己千辛萬苦捏的雪人:“松口……”

姬月恒捏著那兩點朱砂痣,用清冷的語氣一本正經道:“這數月裡,沒有我日日捏著、含著,他們會是如今模樣?”

程令雪:“……”

他松開瞭雪人眉心的痣。

“若七七更早時便在我身邊,我還可以把它們養得更大。”

程令雪愕然:“你說什麼?!”

他沒答,在憨態可掬的雪人上垂起:“沒什麼,唔……我嘗嘗。”

程令雪倏然攥緊瞭他的袍角。

“你、你收斂些……”

他很聽話地收緊唇瓣,吸住瞭,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響。

程令雪被氣得雙頰潮紅,人也扭成瞭麻花,艱難地抽出一縷冷靜。

“住口!”

姬月恒擡起頭,長指拂過她唇瓣,另一隻手仍緊握住雪人不放。

“七七也想嘗麼?”

程令雪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怎麼嘗……”

說完便後悔瞭,但已姬月恒已擡頭吻住她,溫潤的唇輕含住她的唇瓣。

將他唇齒間沾染的淡淡香氣渡入她口中,舌尖在她口中細致無遺地舔舐,劃過上顎,程令雪一顫。

“嗚,混蛋,我不嘗……”

姬月恒纏住她的舌根攪弄,直到她嘴角溢出涎液才松開。

一縷銀絲劃過空氣中。

他松開瞭她,雙手捧起那一對雪做的人偶,成瞭癮似地將臉深埋入。

“七七……”

“是我的,七七。”

.

又是一夜荒唐,冰消雪融,帳中暖意融融,繾綣的氣息縈繞。

翌日清晨,又鬧瞭一番動靜。

程令雪渾身無力,沐浴出來後,茯苓替她梳妝,自回到山莊後,姬月恒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他們一道用餐、沐浴,不需旁人近身伺候,茯苓已很久不曾入內院,眼下被她召來十分欣喜。

偶然瞥見她衣襟下斑駁的齒痕,不禁低呼:“姑娘與公子真是恩愛。”

程令雪想起昨夜姬月恒反常的肆意,還有被捏成各種模樣的雪人,她紅瞭耳尖,眸子一瞥,透過鏡中瞧見茯苓意味深長的目光。她所有所思地垂下眸:“被拿捏著罷瞭,算什麼恩愛。”

隨後幾日,程令雪安分待著。

師父的人是一位的灑掃老仆,每日會借灑掃與她傳遞消息。

但根據她以往經驗,那老仆當隻是最不重要的一枚棋子,師父其餘人手,應安排在更隱蔽也更重要的位置。

好在師父隻讓她幫忙確定山莊內裡佈防,及姬月恒母子的動作,連同他那野心勃勃的長兄何時到來。

她照做瞭,未有任何隱瞞。

佈防圖和人手可以借她一身輕功和經驗去查探,但隻有姬月恒清楚的消息,隻能在親昵間旁側敲擊——試藥會致使體燥,姬月恒比從前更沉溺於那種事,羅帳中夜夜傳出糜軟嗚咽。

到除夕,消息已探得差不多。

往日鮮有外人到來的山莊,來瞭位客人——姬月恒長兄姬君淩。

據師父所說,姬月恒的長兄野心勃勃,且棄文從武,程令雪本以為他那位長兄應是個眉目淩厲、一身殺氣的青年,不料自濃濃夜色中走出的竟是個面皮白皙,身形頎長健碩的青年。

青年約莫二十七八歲,一身貴氣紫袍,隱約透出幾分讀書人的斯文。

鳳眸似曾相識,泛著冷厲的寒芒,淡淡掃過來時不怒自威。

和姬月恒倒如出一轍的淡漠。

勛貴人傢過年也不像小門小戶那般其樂融融地圍坐一桌,雲山閣的正廳裡擺上瞭三張席案,安和郡主坐上首主位,姬月恒和長兄姬君淩左右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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