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207)
作者:卧扇猫
她下巴懨懨地支在膝上。
餘光撇去,見姬月恒亦垂著眸,看著棗子,不知在想什麼。
稍許,薄唇暈開寂落而溫柔的笑意,他撫瞭撫她發頂:“不該把那棵棗樹砍掉的,無妨,我會為你再種一棵。”
再種一棵。
程令雪念著這四個字。
心頭疑雲時聚時散,越積越厚,她希冀地看向他:“真的?”
姬月恒攬過她:“真的。”
他剝開錦被,把她掏出來,微涼的手指觸上她唇角。
“一日沒見瞭……”
他凝著她唇角的目光漸沉。
“阿雪。”
青年低喚著,繾綣的語氣中有著近乎鬼魅的遊離。隻一個眼神,一個飄忽的語氣,程令雪便知道他想幹嘛。
滿腦子的污穢念頭!
她往一側縮去,想到今日頭疼時出現的幻覺,又停瞭住。
姬月恒的唇貼上她頸側。
他並不吮吻,隻是輕貼著,呼吸潮熱噴薄著:“好香……”
酥麻從他薄唇貼著的那一小片肌膚蕩漾開,程令雪眼底亦漫上潮紅。
她最近,好像越來越沉溺於這種肌膚相貼時奇異的感覺。
她肩頭難耐地微聳,抽出一絲冷靜,程令雪忍住瞭酥軟顫意,紅著臉道:“山莊裡……有沒有和青州一樣的密室,我是說,有許多鏡子的那種……”
貼著她頸側的青年本目光迷離,聽聞此話,眼底沉寂。
他唇貼著她頸側低喃。
“唔,不是害羞,不喜那些鏡子麼?怎麼突然問起來。”
言罷,在她下巴上輕咬。
舌尖亦從她敏感的下顎劃過。
潮熱舌尖所過之處,似被螞蟻蟄咬,程令雪壓不住這樣的撩撥,長睫急顫,癢意從喉間溢出:“啊……”
酥軟潮潤的聲音帶瞭氣惱。
“你……總欺負我,我也要壓你一次,讓你清楚地看著。”
清軟的聲線如一縷細細蠶絲,直侵入姬月恒心尖,勾出癢意,本冷澈晦暗的目光軟下,倏然蕩漾起亢奮的異彩。
“原是這樣麼。”
“怎麼,你是不敢麼?”
少女輕言軟語摻瞭挑釁的銳意,一如兩次初到他身邊時那句微冷傲氣的反問:“不給看,是麼。”
姬月恒無聲笑瞭。
當初他就應該有所察覺的,除瞭她,誰會這般生澀又傲氣地說話?
興奮顫動的眸光掠過危險,無辜的輕嘆似獵物故作柔弱引人走入陷阱的呻'吟,他說:“罷瞭,滿足你一次。”
片刻後,二人立在密室中。
程令雪呆住瞭。
密室佈局裝潢和幻覺中所見的略有不同,但鏡子的樣式極像。
她為何會出現那些幻覺?
答案不言而喻。
她幼時,的確和姬月恒有過淵源,並且——在溫泉中,他已猜到是她。
可他居然一直瞞著她。
目光冷下來,程令雪轉身就要走,望到青年意味深長的眸光。
他凝著她,溫聲:“怎麼瞭?”
怎麼突然冷下來?
是因為想起過去的事麼?
讀懂他這句關切之言背後的試探,程令雪倏然平靜下來。
溫泉池縱歡那次姬月恒的情不自禁,連同過後他對她近乎兄長的縱容和溫柔,多多少少透露瞭他的態度。
不管她是否和他站在對立面,不管他想從她這得到的,除瞭她這個人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但他不會傷害她。
今日從師父那覺出的端倪讓她不安,她不能讓自己腹背受敵。
似很局促,程令雪垂下眼。
“我……我們要不還是回榻上去吧,這密室裡面好黑啊。”
支支吾吾的話藏著羞赧。
洞中的兔子越是回避躲藏,雪狼惡意越濃,溫柔誘哄著。
“怕黑麼,可以點燈。”
他提醒瞭程令雪,在榻上做四處都是燭光,她任何細微的表情都會被他盡收眼底,她改瞭口:“不瞭,暗些好……”
也不是沒做過,二人面對面時,程令雪卻感到很生分。
她咬牙,把姬月恒推倒在地。
連這個動作,都做得無比拘謹,像在進行什麼鄭重的儀式。
手伸向姬月恒襟口,她報複性地把他扒瞭個徹底,卻在姬月恒捏住她身上緞帶,按住他:“我就不褪去瞭……”
從前剛開始時,每次也都是他衣衫齊整,而她不著寸縷。
她也要他嘗嘗不公的滋味。
上一篇: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下一篇:寒枝欲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