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162)
作者:卧扇猫
她戒備不語,他又說:“從前我的確不止一次想殺掉你,但也不止一次心軟,何況現在不同瞭。”
現在又有什麼不同?
不過是有瞭肌膚之親,這強取豪奪的貴公子,難不成還是個純情少年,會對初次與他歡'好的女子俯首稱臣?
鬼才信。
程令雪眼底浮露起冷意。
轉瞬又覆上茫然。
姬月恒既說方子有用,想來神醫的確有些本事,說不定按他所說的在姬月恒身邊待上一陣,便可借凈邪珠解蠱。可姬月恒也時常佩戴那珠子,他身上蠱毒卻也未消——要麼是珠子不能解此蠱,要麼是對他這體質怪異的人無用。
程令雪咬瞭咬牙。
罷瞭,先留在他身邊試試,若一年半載後,蠱解瞭,她就狠狠揍他一頓、搶走他銀子再跑,若解不瞭……
她就殺瞭他,給她陪葬!
她在他懷中,恨恨地盤算著,牙關磨出充滿殺意的微弱響聲。
耳尖被姬月恒惡意捏瞭下。
“想什麼呢?”
幽淡的話語將她勾回,程令雪擡眸,鏡中一紅一白的一雙人。青年白袍微亂,露出半邊肩頭,似亂瓊碎玉,懷中的紅裙少女衣裳亦褪至臂彎,兩人眉眼皆天生清冷,如此衣衫不整地相依。
迷亂又聖潔。
像雙雙墮落慾海的仙侶。
“很般配。”
姬月恒滿意地看著鏡中的他們,稍許,又覺得缺瞭什麼。
很快他明白是為什麼瞭,她生澀拘謹,太冷靜,他們也不夠親近。
還隔瞭幾層衣料。
姬月恒目光沉下,攥住紅色衣料,用力一扯,程令雪愕然低呼。
“你幹什麼!”
“別怕,隻是覺得可以更近些。”
紅裙被輕輕一扯,絳紗墜瞭地,上方又落瞭一片繡有魚戲蓮間花樣的抱腹,俄爾是青年的白色錦袍。
“好些瞭……”
姬月恒未去中衣,僅上身半露,他把人摟入懷中,肌膚相貼處蕩開快意,他拉著她的手觸上他心口蠱印。
他亦覆上她的蠱印,輕柔慢握。
姬月恒手扶著程令雪後頸,她被他控著後腦勺,不得不看著這一切。
青年低頭吮住蠱印。
危險又曖昧的話語穿過皮肉,傳入她心裡:“令雪或許不知,我本就不會輕易信任旁人。越在乎的人,我越不會信任,不在乎的人,亦是。
“你我身上有著一樣的蠱,本就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就該……永遠相連。
話畢,姬月恒托著她臀一擡,被拋棄在外的匕首尋到溫暖歸屬。
身子無隙相合,心亦貼著心。
他該感謝下蠱人。
哪怕身體總難免要分開,隻要這蠱存在,便能讓他與她時刻相連。
如嘗到銀丹草的貍奴,姬月恒喉結急劇滾動,分明在掌控,臉枕著少女頸側的姿態卻顯出依賴和虔誠。
他不住輕顫,唇際繾綣喟嘆。
“呼……”
“小騙子,別再……跑瞭。”
這場雨下得酣暢淋漓。
春盡時分,程令雪才得睡去。
姬月恒仍沒有出去。
他攬著懷中少女,把玩著那塊玉佩,憶起她在溪邊咬牙切齒的痛罵。
他不禁低笑出聲。
“跑就罷瞭,還得順走些盤纏,小騙子,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周全。”
他把玉佩塞回程令雪的手中,在她耳畔落下個纏綿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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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睜眼時,燭已燃盡,眼前一片濃黑。手心傳來溫潤硌痛,是她順走那塊玉。姬月恒發現瞭,塞回她手中。
耳畔回響著雙雙失控時他說的話,他死死扣住她,唇含著她耳垂。
清越聲音被濃慾灼得喑啞惑人。
“再忍忍便給你……”
僅是回想,程令雪腹中就如被澆入一杯羊奶。眼前開始清晰浮現出旖旎的一幕幕——她本是被姬月恒摟在懷中,與他面對面抱坐著,可因四面墻上都有鏡子,透過她對面的鏡子,她可以清楚望見她背後那面鏡子中映照的一切。
她雪白的背與他白色中衣相融,垂墜的青絲隨風上下顛蕩。
姬月恒掐著她腰,五指掐得軟肉凹下。他還有閑心打磨刀刃,赤玉匕首時隱時現,往複時還有水花迸濺。
她被殺戮所控,唇際溢出痛苦的嗚咽,整個人軟成無根的藤蔓,隻能攀附他,無力枕著他肩頭。
姬月恒發冠齊整,僅外袍落地,露出左半肩頭,心口蠱印和她的相貼著。姿態從容,隻有緊咬的下顎、桃花眼中偶爾的亢奮迷離顯出波動。可她連那片綢佈都被去瞭,被屠戮著還瘋狂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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