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150)
作者:卧扇猫
頓時成瞭道精致的枷鎖。
程令雪嗓音仍因那個吻發軟,不安道:“你要幹嘛……”
姬月恒撥弄著她腕上的鈴鐺。
“你不乖,得鎖起來。”
說罷,他低頭再度堵住她的言語,含糊低語渡入她口中。
“小騙子,你跑不掉瞭。”
“?!”
一句話,八個字,一個字一棒槌,程令雪被捶得冒金星。
公子知道她今晚逃跑瞭?
她掙紮著在他的深吻中艱難出聲:“公子……竹、竹雪!”
聽到這個名字,姬月恒這才撤出她口中,眉梢略挑。
“竹雪,竹雪怎麼瞭?”
程令雪氣喘籲籲,逃不開他懷中,她隻能試圖誤導他:“……你說夢話時說喜歡竹雪,斷袖也沒什麼可怕的,公子不必為瞭把自己掰正,就找一個與竹雪相似的女子親近。”
說著說著,她就有些不忿。
聲音裡都帶瞭委屈:“要找就找別人,輕薄我幹嘛……”
又一次,姬月恒氣笑瞭。
“說你膽大包天,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讓人失望啊,我的——
“好、竹、雪。”
程令雪品咂著這三個字,字字都在誇人,可字字都能殺人。
她眼裡委屈凝固成呆滯。
公子他都知道瞭?
人走投無路到一定程度,會想到處撞一撞,要麼把自己撞死瞭眼不見為凈,要麼誤打誤撞絕處逢生。
他許是在詐她,她含糊其辭地糾正道:“公子,我是令雪……”
姬月恒唇畔浮起一抹微笑。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心,握在掌心,直到她氣息紊亂,才輕飄飄地反問她:“程令雪,當我是傻子麼?”
被他直呼全名,程令雪猶如不著寸縷暴露地在他眼底。
現在也沒好到哪裡。
絳紗堆成一隻手的輪廓,像蟄伏雪堆裡的狼,她紅著臉要扒開,他卻盯著她,一收一放,指間還輕夾。
“嘶……”
程令雪倒吸瞭一口氣。
她忍著迷亂:“可讓你,呃啊……動心的是少年竹雪,你也認瞭自己是斷袖的事,你得遵從本性——”
姬月恒猛地一收緊手心。
他被她氣到發笑。
兩指拈起綢佈上繡著的桃花,他輕嗤道:“你倒是會顛倒因果。”
明明她隻比他小兩歲,怎麼會這麼沒良心?他沒奈何道:“你若是沒有女扮男裝,我何至於‘認瞭’?
“你又非男子,總會露出破綻。
“我隻是,沒說。”
隻是走瞭些彎路,在該驗證的時候不驗證,憑白給自己添堵。
但他不會告訴她。
否則她又會蹦出什麼鬼話。
程令雪欲哭無淚。
鬧瞭一場,她早已被公子發現端倪,他早就知道她是女子……
她還渾然不知。
這個人比她想象的要壞!
莫大的不安在被揉得發悶的心口漫開,像在魚泡中註入水。
公子似要將其綢佈上繡著的桃花扯下來,揉搓的手法很是曖昧。
程令雪思緒散亂,像脫瞭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魚泡中的水也越積越多。
青年薄唇輕啓,蠱惑道:“難受麼,可在青松苑那夜,你叫得很瘋。是因為那床讓杜彥寧躺過麼?”
盛滿不安的魚泡被他一字一句地戳破,不安如潮水淹沒她。
那些夢,是真的!
公子他早就知道她和十一是同一個人,他不僅知道,還故意給她下套,讓亭松在她解藥裡加瞭東西。
然後,他居然趁著她入睡,每夜對她……對她胡作非為!
他不隻是壞,而是黑心!
她羞恥之時,姬月恒兩指夾緊綢佈上的一朵,捏住輕旋,而後拈著稍稍一扯,又一松,被他揪離白緞上的桃花霎時彈回去,在枝頭搖顫。
“啊……”程令雪輕吟出聲。
盛滿水的魚泡徹底破瞭,不安如潮水湧上,淹沒瞭她。
耳畔似有細微水聲,她目光渙散,仍像隻豎毛的貓,冷然罵道:“公子你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姬月恒松開墳起的雪緞。
沾染瞭她心上溫度的長指探入她口中,撥弄著她舌尖,頗一本正經地溫聲贊道:“書讀得不錯,會罵一些文縐縐的話瞭,好聽。但還是有些太老實,下次罵人時可別再用尊稱。”
程令雪險些被他給氣絕。
她用力合上嘴,把公子的手指鎖在齒間,打算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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