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604)

作者:晴天白鹭


但輕騎皆是駕馬而行,抱團作陣橫沖直撞,步軍根本攔不住。

而南延的輕騎又被大昭將土拖纏著,難以抽身支援。

幸好,左將軍帶領騎軍很快趕到,與他們一道追擊。

眼見後方輕騎已被咬上,南延騎軍很快便會追上來,林鈞一邊殺敵一邊沉喊:“保護大人先走!”

兩軍交戰死傷難免,他們可以犧牲,但領將不能死!

精銳侍衛得令,緊護在周泊序身側,秦易打頭沖鋒,衛宇配合開路,踏著滿地屍體拼力殺出重圍,終與大昭將土彙合。

經此一遭,南延大軍陣法已破,兩面夾擊時也死傷不少。他們欲再成陣,然大昭將土不再給他們機會。

局勢均衡,兩方隻能硬戰。

“廢物!”蕭凜氣的跳腳,恨不能親手宰瞭周泊序。

周泊序此舉,雖未傷害到蕭凜毫毛,但侮辱性卻極強。

如此戲耍,徹底將蕭凜激怒,再也顧不得其他,下令猛攻。

治國平民心,統軍齊軍心。心若散瞭,不戰自敗。

南延大軍本就心有惶怯,經此一番,軍心越發惶散,若不適時敲打攏聚,必定影響後續作戰。

左將軍領軍征戰多年,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是以在得到蕭凜命令後,他沒有多言,領命執行。

兩軍激戰不休,雙方怒氣血性都被激發,喊殺聲震天。

周泊序回到指揮地,戰甲衣衫上佈滿血跡,下馬時腿有些瘸。

鬱崢讓人搬來椅子,扶著他坐下後擰眉關問:“傷的可重?”

周泊序喘息著道:“不打緊,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

他穿著戰甲,胸腹後背緊要處都沒受傷,隻有腿和手臂受瞭輕傷。

鬱崢趕忙喚來隨行軍醫,給周泊序看傷。

野外冷寒,不適宜脫衣治傷,軍醫給周泊序簡單包紮後,建議他回營診治。

“無妨,隻是小傷。”周泊序想留下觀察戰局。

鬱崢看著他被血染紅的褲腿道:“回去吧,養好傷才能更好作戰。”

“此處有我,不必擔心。”

周泊序自是相信鬱崢,略作思索後同意瞭。

秦易衛宇回到鬱崢身旁。

鬱崢看著他二人道:“做的很好。”

“謝主子贊賞。”二人謙應,心中暗喜。

見他二人也受瞭傷,鬱崢道:“一道回營治傷。”

“是。”二人應下。

方才那一遭,周泊序以身涉險,引得南延精銳群起圍攻,他們拼盡全力保護,抵擋瞭大半精銳,傷的比周泊序更重。

做為近衛,雖該時刻緊跟主子隨身保護,但眼下他們受瞭傷,戰力大減,留下也無太大用處,不如回去早些治好傷,才能更好任命。

送走周泊序後,鬱崢回到高地繼續觀察戰局。

不知不覺已是午時,後務營送來瞭吃食。

將土們交替輪歇,吃飽喝足後又提刀上陣。

天色越發冷沉,寒風呼嘯而起,吹的鬱崢攏緊瞭大氅。

高處不勝寒,尤其是刮風的時候。

薑舒剛出營帳,便被撲面而來的寒風凍的縮瞭縮脖子,快步往議事帳而去。

兩刻鐘前,她聽人稟報說周泊序負傷回營瞭,軍醫正在給他治傷。

薑舒又驚又憂,忍耐著等瞭這許久,估摸著軍醫給周泊序看完傷後,才匆匆前去。

到瞭議事帳,果然看著軍醫提著醫箱出來,薑舒忙問周泊序傷勢如何。

軍醫道:“大人受的都是皮外傷,腿上比手臂傷的略深些,怕是得養上半月。”

薑舒聽後秀眉蹙起,經侍衛通報,確認可進後,薑舒捏緊手進瞭議事帳。

周泊序上藥包紮後坐在椅子上歇息,面色微有些白。

薑舒關問瞭幾句,確認他沒有大礙後問起瞭鬱崢。

“王爺他可還好?”

周泊序知她擔憂,安撫道:“放心,他沒有上戰場。”

薑舒聞言長舒口氣,高懸的心落回瞭肚裡,末瞭不解道:“那你今日為何會親上戰場?”

周泊序嘆瞭口氣,與她娓娓道來。

薑舒聽的心驚肉跳。

雖未親眼所見,周泊序也未細致講述,但薑舒還是能想象到其中驚險,後怕不已。

“幸好你平安無事,否則我都不知該怎麼向阿姐交待。”

提起鬱瀾,周泊序面上浮出一絲柔情,緩聲道:“別擔心,我們有分寸。”

他知薑舒不僅是擔心他,也擔心鬱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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