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398)

作者:晴天白鹭


她敬畏謹慎不敢得罪半分的曹慕雪,薑舒絲毫不懼的與她正面相對,甚至敢隨意離去,毫無顧忌。

曹慕雪看著薑舒走遠的背影,隻覺重重一拳打在瞭棉花上,氣的肺都要炸瞭。

孫宜君和鬱瀾默契的沒有走,反正她們不累也無事,留下來繼續給曹慕雪添堵。

一直到茶會結束,曹慕雪走後鬱瀾和孫宜君才姍姍離去。

回宮的馬車上,曹慕雪氣惱萬分的向鬱承告狀,添油加醋的訴說薑舒幾人對她的無禮。

“我好歹也是太子妃,是她們的皇嫂,竟半點也不將我放在眼裡,絲毫不顧殿下顏面,委實欺人太甚!”

鬱承聽的眉頭皺起,神色不耐道:“你既知她們脾性,就該避著些,何故招惹。”

薑舒鬱承不瞭解,但孫宜君和鬱瀾他卻是知道的。兩人雖驕縱隨性瞭些,但並非不講理之人。

同樣,曹慕雪的脾性他也清楚。不用想,定是曹慕雪先招惹她們。

“表哥,我才是你的妻,你怎麼偏幫著她們說話。”曹慕雪越發憤惱委屈。

同脈所出,為何鬱承就不能像鬱崢那般,對妻子百般呵護,明目偏袒。

不,鬱承也是有維護和偏愛的,隻是都給瞭謝婉若!

想到此,曹慕雪絞著手,心中妒火中燒。

尤其是想起孫宜君和鬱瀾說她不如謝婉若,曹慕雪更是恨惱,低垂的眸子如同淬瞭毒般怨毒。

鬱承不知她在想什麼,沉聲告誡道:“正因你是我的妻,是她們的皇嫂,才更應該忍讓著些。若這點肚量都沒有,你如何母儀天下?”

不幫她就算瞭,還責怪她?

曹慕雪驚愕的看著鬱承,不忿道:“難道母儀天下是要委屈自已?夫妻一體,她們敢如此對我,擺明瞭是故意打表哥的臉。”

“我受委屈倒也無妨,可表哥是儲君,怎能叫人如此欺辱?”

曹慕雪惱恨,恨鬱承過於軟弱仁善,連帶著她也跟著受氣。

聽曹慕雪越說越離譜,有意將小事化大,鬱承擰眉道:“我今日同三弟鬱源相談甚歡,他們並無半點不恭。”

頓瞭頓,鬱承又道:“你若實在與她們相處不來,往後就回避著些,不要再交道。”

她是太子妃,比她們都尊貴,憑什麼要回避?

曹慕雪攥緊瞭手,憤怒到瞭極點,忍不住同鬱承爭吵起來。

鬱承聽的心煩頭疼,索性閉瞭眼靠著車壁不予理會。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曹慕雪看著鬱承沉默以對,連看都不願看她的模樣,氣的雙目赤紅,委屈的眼淚滾落而下。

聽到曹慕雪的哭聲,鬱承沒有心疼,隻覺厭煩。

一路無言回到東宮,鬱承直接去瞭謝婉若的院子。

曹慕雪帶著滿腔怒火回屋,將屋中能砸的東西砸瞭個遍。

可即便如此,心中怒火也憤懣難消。

謝婉若見鬱承面色不好,婉聲問:“殿下這是怎麼瞭?”

鬱承嘆瞭口氣,大致說明緣由。

謝婉若聽完眸子閃瞭閃:“或許太子妃當真是受瞭委屈呢?”

鬱承冷哼:“你不用幫她說話,她什麼性子我心裡清楚。口口聲聲說別人刁縱,可誰又比得過她跋扈?”

“我勸誡她幾句,她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同我吵鬧,半點心胸氣度也無。如此作派,如何為天下女子之表率?”鬱承頭疼的捏瞭捏眉心。

“殿下別惱瞭,我給殿下揉揉。”謝婉若說著走到鬱承身後,纖軟手指撫上鬱承額頭,輕揉按壓。

鬱承往後一仰,瞌眼倚靠在謝婉若腰上,全身放松舒心無比。

“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大度便好瞭。”鬱承惋嘆。

謝婉若垂睨著閉眼享受的鬱承,眸中浮現出點點不屑,語氣仍舊溫婉道:“太子妃若和我一樣,殿下眼中便不會有我瞭。”

略帶酸意的話,聽的鬱承心頭一動。

他擡手握住謝婉若的手,坐直身將她拉入懷中,指腹摩挲著謝婉若的面容道:“我眼中隻有你。”

謝婉若垂眸控訴:“殿下方才還說希望太子妃像我一樣。”

聽到她吃味的話,鬱承心情愉悅的低笑道:“她不可能像你,自也不可能入我的眼。”

謝婉若嬌哼一聲,不予作答。

看到她此般模樣,鬱承喉間微癢,伸手捏起她的下頜,傾身吻瞭上去。

謝婉若嚶嚀一聲,雙臂纏繞上鬱承脖頸。

吻著吻著,鬱承呼吸漸沉,抱著謝婉若起身朝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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