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319)

作者:晴天白鹭


祭祖出意外,可是不祥之兆。

鬱崢沉聲道:“香案倒塌,灼傷瞭父皇的手背。”

“可嚴重?”毓貴妃一聽急瞭,捏緊瞭手坐立難安。

“怎麼會這樣?”鬱瀾也面露擔憂。

鬱崢抿唇道:“母妃別急,父皇隻是被燃香輕微灼傷,已讓太醫瞧過瞭。真正傷的重的,是皇兄。”

“鬱承也受傷瞭?”鬱瀾大驚。

“嗯。”鬱崢點頭,說起瞭事發經過。

祭祖儀式每年都一樣,大傢早已駕輕就熟。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即將結束時,皇帝領著衆人在香案前跪拜。

因將要結束,衆人神情都比較放松,誰也沒料到香案忽然傾塌,燃香落到為首的皇帝手背上,灼燙出瞭血。

離皇帝最近的鬱承,見香案朝著皇帝傾倒而下,快步上前擋在皇帝身前。

沉重香案直直砸在鬱承背上,砸的鬱承當場倒地。

在皇室,若祭祖時香案倒塌,被認為是祖宗警罰。不僅不能躲,還得在列祖列宗面前虔悔。

鬱承被送回東宮,鬱崢等人也跟著皇帝去瞭東宮。

經太醫診治,鬱承背部被砸出大片瘀傷,髒腑也受瞭輕微內傷,需得將養月餘。

“那你父皇……”毓貴妃滿眼擔憂。

鬱崢知毓貴妃是想去探望皇帝,凝聲道:“確認皇兄無大礙後,父皇去瞭太廟虔悔。”

太廟乃皇傢重地,女眷不得入內。

“也罷,你父皇此時怕也不見想人,且讓他靜靜吧。”毓貴打消瞭念頭。

鬱瀾寬慰道:“母妃不必急憂,過兩日父皇自會來鐘靈宮。”

“嗯。”毓貴妃強穩心神,心中卻仍免不瞭憂思。

薑舒不懂皇傢彎繞,莊韞年紀尚小,兩人便一直靜耳聽著,沒有插話。

“娘娘,午膳擺好瞭。”宮人進來稟報。

“走吧,用膳去吧。”毓貴妃起身,幾人往膳廳去。

新年第一日出瞭這種事,幾人都無甚胃口。

膳後,毓貴妃吩咐宮人:“告訴禦膳房,自晚膳起,本宮茹素一月。”

“是。”宮人領命去瞭。

隻是如此毓貴妃還覺不夠,又吩咐另一宮人道:“去將佛室收拾下,一會兒本宮過去念佛。”

她一介後宮婦人,能為皇帝做的,隻有這麼多瞭。

“父皇無事,母妃不必過於惶憂。”鬱瀾勸誡。

毓貴妃拍拍鬱瀾的手,明瞭道:“我知道,但做些什麼,我心裡能好受些。”

聽聞此言,鬱瀾不再多勸。

“行瞭,昨夜守歲,今日早起,你們都沒睡好,早些回去歇著吧。”

毓貴妃瞧著薑舒,勉笑道:“尤其是你,要格外註意身子,萬事都不可掛心,子嗣為重。”

“是,兒臣記下瞭。”薑舒鄭重應聲。

昨夜未睡好,薑舒確有些疲倦,出宮上瞭王府馬車,將頭靠在鬱崢肩上。

“累瞭?”鬱崢伸手攬住她。

“嗯。”薑舒瞌著眼淡淡的應瞭聲。

想到今日宮裡發生的事,薑舒又不放心的問:“夫君可有受傷?”

鬱崢沉默瞭。

薑舒猛然坐起身,望著鬱崢急聲問:“傷到哪兒瞭?”

怕她過於憂急動瞭胎氣,鬱崢忙道:“隻是被香灰燙瞭下,算不得傷。”

說著,鬱崢將被燙的左手伸到薑舒面前。

薑舒細細查看,確然隻在手背下方看到瞭指甲蓋大一塊燙傷。

方才在宮裡時,鬱崢一直將手攏在袖袍中,加之傷的不明顯,沒有叫她們察覺。

本也隻是小傷,無關緊要,未免毓貴妃憂心,鬱崢便瞞下瞭。

但有些事瞞得過毓貴妃和鬱瀾,但卻很難瞞過同寢同食的薑舒。

“可還有別處受傷?”薑舒追問。

鬱崢道:“沒瞭。”

“真沒瞭?”薑舒質疑。

鬱崢無奈:“你若不信,回去我脫瞭衣給你檢查。”

聽他如此說,薑舒提著的心落回瞭肚裡。

輕捧著鬱崢的手吹瞭吹,薑舒心疼道:“很疼吧。”

她以前敬香時,也曾被香灰燙到過。

瞧著是不起眼的傷,無足輕重,但卻疼的鉆心。

“舒兒吹過就不疼瞭。”鬱崢語氣輕松。

疼自然是疼的,隻是這點疼對鬱崢而言,不值一提。

比起這點疼痛,他更怕她擔心。

薑舒瞧著鬱崢手背傷處,被燙的表皮卷縮成灰黑色,露出一小塊泛紅皮肉,隱隱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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