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253)

作者:晴天白鹭


“舒兒。”鬱崢難耐的低喚一聲,修長手指銜起薑舒下頜,低頭吻瞭下去。

情到濃時,必得做些什麼來宣洩,否則越積越盛,渾身難受坐臥不安。

考慮到屋頂不甚平穩,鬱崢沒有深吻,僅限於唇瓣輾轉廝磨。

吻著吻著,薑舒的手從鬱崢胸口移到後背,緊緊的抱著鬱崢。

得到回應,鬱崢欣喜愉悅不已,吻的越發溫柔繾綣,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憐惜。

一吻畢,鬱崢輕喘著吻瞭下薑舒光潔額頭,啞聲克制道:“還有兩個月。”

“什麼兩個月?”薑舒腦子被吻懵瞭,一時沒反應過來。

鬱崢低笑道:“還有兩個月,你便是我的妻,可以做些別的瞭。”

薑舒聞言,終於回過味兒來,霎時羞紅瞭臉,連耳根都燒瞭起來。

她這反應,鬱崢看的很是喜歡,拉著她在屋脊上坐下,將她輕擁在懷裡,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溫情。

屋頂下,花園中。

檀玉將追雲叫到涼亭,羞赧的拿出香囊送到追雲面前。

追雲很是意外,接過香囊在身上摸瞭一圈,什麼也沒摸到,惱窘道:“我……我沒有東西送你。”

檀玉咬唇:“這又不是交換禮物,沒說一定要你送。”

追雲握著手中香囊,湊到鼻尖嗅瞭嗅:“好香。”

檀玉道:“這是我從姑娘那順的香料,隨佩於身可提神香身。”

追雲從未佩戴過香囊,聽檀玉如此說,又湊近聞瞭聞。

一股清涼之氣鉆入鼻中,直沖腦門,確有醒神之效。

“多謝,我很喜歡。”追雲遲疑瞭一瞬,試探著伸手將檀玉攬進懷裡。

檀玉渾身一僵,卻並沒有推開。

圓月緩移,夜色漸深。

鬱崢明白該走瞭。

不舍的松開懷中人,鬱崢帶著薑舒下瞭屋頂。

薑舒知道他要走瞭,輕聲道:“我送你。”

“好。”兩人牽著手,一道往大門走。

逐風追雲幾人趕忙跟上。

目送著鬱崢上瞭馬車離去後,薑舒折身進門,回舒桐院歇息。

這一晚,薑舒同檀玉心情舒暢,睡的很是香甜。

而另一邊,鬱崢同追雲得瞭香囊,回府後對著燭火瞧瞭許久。

青色的錦緞上,一朵粉芍怒放,露出點點黃蕊。

花甚美,就是這針腳,略有些不足。

但這是薑舒親手所繡,蘊滿心意,鬱崢便覺無甚不好。

侍衛房中,追雲細瞧著手中香囊,越看越喜。

藍色錦緞上,一朵白芍初初綻放,像嬌美的少女,純潔無瑕。

追雲很意外,沒想到檀玉女紅竟這般好,繡出的芍藥栩栩如生,很是精致。

翌日,鬱崢同追雲都將香囊掛在瞭腰間。

兩人看見對方身上的香囊,同時一怔,隨即瞭悟,心照不宣。

逐風聞到瞭味兒,狐疑道:“主子這香囊怎麼跟追雲的長的差不多,一個地方買的?”

同追雲共事多年,逐風還是頭一次見他佩香囊,覺得很是稀奇。

然追雲和鬱崢都沒有同他解釋,徑直出瞭門。

逐風不解撓頭,滿頭霧水。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已是八月二十七。

這一日天氣晴好,一年一度的秋狝開始瞭。

皇帝換下龍袍,穿瞭一身騎裝,同皇親臣子一道去圍場秋獵。

圍場位於京郊大營不遠處,需進行兩天一夜。

養瞭一年,圍場裡的獵物十分豐富肥碩。衆人興致高漲,在皇帝的帶領下,騎馬沖進圍場,爭相競獵。

鬱崢帶著第一次進圍場的莊韞,耐心教他瞄準射獵。

莊韞覺得很有趣兒,學得很是認真。

雲卷雲舒,日落月升,兩日時間一晃而過。

第二日下午回上京後,鬱崢將他獵到的獵物,送瞭一半去薑宅。

薑舒得到稟報去招待鬱崢,追雲同逐風將獵物搬去廚房。

眸光瞥見鬱崢腰間的香囊,薑舒顰眉道:“這隻香囊……”

鬱崢低頭瞧瞭一眼,解釋道:“放心,沒有弄髒,我狩獵時沒有佩戴。”

“不是。”薑舒不解道:“這不是檀玉繡的那隻嗎?怎麼在你身上?”

什麼?檀玉繡的?

鬱崢一愕,腦中怔瞭一瞬,隨後快速思索回憶。

那天晚上,他記得檀玉跑的很匆忙,月色雖明亮,但終究不是白日也沒有燭火清晰。

鬱崢又想起追雲身上那隻香囊,同他這隻極為相似,怕是檀玉沒留心弄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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