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189)
作者:晴天白鹭
“這是……”薑舒驚疑不定。
“我的名佩。”鬱崢指尖輕點,指著玉佩中心道:“這裡有我的封號。”
薑舒看著那個‘璟’字,驚詫道:“這般貴重的東西,你給我做何?”
這可不僅僅隻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它代表著鬱崢的身份,拿著它等同於擁有瞭鬱崢的權利。
“名佩定情,不可反悔。”鬱崢握住她的手,將玉佩攥緊在她手中。
玉佩涼潤的觸感提醒薑舒,鬱崢對她情深意重,不可辜負。
薑舒深受觸動,凝聲允諾:“君若不悔,我便不悔。”
兩人深情相擁,情意綿綿之際,屋門被敲響。
“薑公子,你兄弟可好些瞭?”
是馮大夫。
出門在外,鬱崢的身份不便暴露。旁人都將他當成薑舒的兄長,他便索性跟著薑舒姓。
戀戀不舍的起身,鬱崢穿上外衣打開瞭屋門。
馮大夫面色惶急道:“有人得瞭急病,我要出診一趟,午後才回來,快讓我瞧瞧你兄弟情況如何。”
“有勞。”鬱崢側身讓馮大夫進屋。
馮大夫快步走到床前,給薑舒診斷。
“奇怪,明明已經退熱瞭,臉怎麼還這麼紅?”
薑舒不好意思的縮在被窩裡,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在鬱崢適時出聲替她解圍:“睡覺時被子蓋過頭捂著瞭,憋紅的。”
“哦。”馮大夫解瞭惑,探瞭探薑舒的脈博後道:“應當已無大礙,再喝一日固本驅寒的藥便可。”
看完診,馮大夫將藥配好交給柱子,便背著藥箱匆匆走瞭。
鬱崢找柱子要來熱水,擰瞭帕子給薑舒擦臉。
屋門敞開著,端著菜盆從門口經過的馬氏見到此景,驚奇感嘆:“你們兄弟感情可真好。”
薑舒聽後面皮一熱,搶過帕子道:“我自已來。”
知她面皮薄,鬱崢也不強求,隻是唇角噙著淡淡笑意,表明他心情甚好。
洗漱完,薑舒去院中透氣,同洗菜的馬氏閑話。
“大娘,這裡離上京還有多遠?”
馬氏搖頭:“不清楚,反正遠著哩。”
馬氏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根本沒到過上京,並不瞭解。
薑舒有些失望,一旁劈柴的柱子道:“師父說上京在那個方向,到瞭縣城還要走幾日。”
薑舒和鬱崢順著柱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沉。
柱子指的是東邊,而他們昨日也是從東邊來的。也就是說他們走反瞭,離上京越來越遠瞭。
好在遠的不是太離譜,一個時辰便能趕回去。
深吸口氣,薑舒繼續打聽:“從鎮上到縣城有多遠?”
“百來裡路。”
“那鎮上可有車馬去縣城?”
以他們剩下的銀子,想要買車馬是不可能瞭,隻能搭乘或租借。
柱子劈著柴道:“沒有。但師父過幾日要去城裡進購藥材。”
薑舒面色一喜,趕忙追問:“你師父有馬車嗎?”
“沒有。”
“那你師父怎麼去縣城?”
百來裡路,就算能走著去,但總不能把藥材硬背回來吧。
“師父有牛車。”柱子揮著斧頭道。
薑舒聽後一陣語塞。
她懷疑柱子的心眼是實心的,氣死人不償命那種。
好在總算打聽清楚瞭重要訊息,現在就等馮大夫回來,同他商量什麼時候去縣城瞭。
明媚的陽光照進院子裡時,馬氏做好瞭早飯。
昨日晚飯隻喝瞭半碗粥,薑舒早便餓瞭,聞著飯菜的香味饞的直咽口水。
“慢點吃。”鬱崢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囑咐。
薑舒咽下口中食物,羞赧道:“你自已吃,不用管我。”
鬱崢照顧的過於細致,讓她覺得自已像個廢物,有些微微窒息。
察覺到她的異樣,鬱崢墨眸微閃,專心吃起瞭自已的飯。
他知她與旁的女子不同,要給她足夠的空間與尊重。
見鬱崢不再給她夾菜,薑舒松瞭口氣,反手給鬱崢夾瞭塊肉。
鬱崢一愣,擡眸看她。
薑舒眨眼,沖他狡黠一笑。
早飯後,柱子盡責的送來剛煎好的藥。
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聞著那難聞的氣味,薑舒便覺口中生苦,開始故技重施。
“我的病已經好瞭,不用喝瞭。”
柱子翻瞭個白眼:“良藥苦口,得喝。”
薑舒機敏辯解:“是藥三分毒,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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