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报恩后,她跑了(75)

作者:金线


他再也不想克制,反客為主,捧住安棲的臉,加深瞭這個吻。

這一番吻下來,安棲已全身癱軟,待陸序臣停下這個吻以後,安棲輕輕推開陸序臣,從他的懷間退出身來,躺倒在瞭床上,大口地喘息著。

在陸序臣提起安棲的腿,欲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安棲卻又制止住瞭他。

昏暗的燈光下,安棲微微張著紅唇,如影如魅,挑動著陸序臣的每一根神經。

安棲平緩瞭一些心緒,壯著膽子開口道:“我要見趙雲池,最後一次。”

陸序臣一聽,方明白為何今晚安棲對他這般主動。

他黑眸暗瞭暗,本想拒絕,可安棲的主動,他又十分受用,如今,他箭在弦上,又十分貪戀安棲的這一份主動,不想破壞眼前這份就要到手的和諧,便點頭答應瞭。

況且,隻是見上一面,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沒什麼不可。

同時,他亦想著,讓安棲同趙雲池,做最後的決斷。

他亦有著自己的思量。

安棲見陸序臣答應瞭,心裡十分驚喜,卻又不敢表露出來,恐惹得陸序臣不快。

安棲暗想,那本黃皮話本,也不是白看瞭,果真還是有些用處的。

隨後,再來不及多想,陸序臣已俯身貼瞭下來。

自是一夜酣仗。

翌日上午,安棲用過早飯,稍作歇息以後,郭安便駕著馬車,親自將安棲送到瞭大理寺。

陸序臣迎過安棲,將安棲徑直帶進瞭大理寺獄。

監獄陰暗潮濕,有一股發黴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安棲心裡難過,眼圈有些泛紅。

她本不欲牽連任何人,可因為她,一次又一次地傷害瞭這麼多人,火梨、杏雨,還有現在都仍不知在何處的秋音,如今又傷害到瞭趙雲池。

她早已將趙雲池當作瞭自己的親人,是同阿婆一樣重要的存在,可如今,趙雲池卻因為她,被關進瞭監獄。

陸序臣帶著她,拐瞭一個彎以後,一直走到瞭監獄的盡頭,在盡頭處的一間牢房裡,看到瞭趙雲池。

此時,趙雲池正蜷膝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在聽到動靜裡以後,方微微睜開瞭雙眼。

眼方睜開一半,便見到安棲站在瞭他的眼前。

他猶不相信,又將眼睜得大瞭一些,在確認眼前站著的人便是安棲以後,竟咧開嘴笑瞭起來。

仿佛此時身處這污濁的牢獄之中,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安棲的眼眶卻更紅瞭一些,瞬時便蓄滿瞭淚水,隻一眨眼,似乎便要落下來。

趙雲池最見不得安棲哭,以前在清河鎮時,他亦會捉弄安棲,隻安棲方紅瞭眼,他便會繳械投降,又反過來去哄安棲。

此時亦是如此,趙雲池見安棲就要落淚,連忙起身,朝鐵柵處大步走瞭過來,方要撫上安棲的眼角,卻被侯在一旁不遠處的陸序臣奪瞭先。

他攬上安棲的腰肢,隨後輕輕一用勁,便將安棲貼到瞭自己的腰側,又似挑釁一般,陸序臣瞇瞭瞇黑眸,將安棲往自己的身上又緊貼瞭幾分。

陸序臣早就有瞭思量的,這便是他想要的。

在趙雲池面前,公示他對安棲的所有權。

安棲被陸序臣的動作一驚,瞬時便忘瞭流淚,隻呆瞭片刻,便自行擡起衣袖,拭去瞭眼角落下的幾滴淚水。

她又輕輕地扭瞭扭腰肢,欲從陸序臣的禁錮中逃脫出來,可陸序臣似鐵瞭心,就是不願松手,反垂首向安棲俯下身來,微瞇著眸和顏悅色道:“有話便快些說,這裡污穢,不宜久留。”

近在咫尺的臉,從未有過的溫和,又當著趙雲池的面,這般親昵的舉動,讓安棲瞬時紅瞭臉。

饒是趙雲池平日裡再如何玩世不恭,此時見到陸序臣當著他的面和安棲這般親昵,亦讓他沉瞭沉臉。

可這般,當著趙雲池的面,安棲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隻得低聲哀求,盡量避開趙雲池,求陸序臣暫且離開一會。

陸序臣不允。

安棲無奈,隻得附到陸序臣的耳旁,壓低聲音說道:“若你答應瞭,今晚,我便隨你如何。”

話還未說完,安棲已紅透瞭耳根。

陸序臣方松開瞭將安棲箍在腰間的手,站到瞭一旁不遠處。

待陸序臣一轉身,安棲便快速地走近趙雲池,並從袖中取出一個折疊好的信函,交到瞭趙雲池的手中。

隨後,又離趙雲池站遠瞭一些,清瞭清嗓子道:“你離開京都,便不要再回來瞭,也不要再來找我,我在這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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