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报恩后,她跑了(68)

作者:金线


安棲看瞭陸序臣半晌,什麼也沒說,又緩緩地轉過頭來, 用力抱緊瞭趙雲池。

她緊緊地抱著趙雲池, 因為害怕, 又因為強撐的倔強,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她閉上瞭眼睛,等著陸序臣即將脫弦射向自己的長箭。

等瞭許久許久,就在安棲覺得自己全身發軟,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隻聽身後嗖地一聲, 長箭脫弦朝她射瞭過來。

這一刻,安棲全身繃得僵直, 心髒也似乎停止瞭跳動,整個世界隻有那長箭穿風而過的聲音。

最後,隨著“嘣”的一聲,似乎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在擡眸間看到那長箭有力地落在船上的桅桿上之時,安棲到底經受不住,全身一軟,昏瞭過去。

再醒來時,安棲暈暈乎乎的,隻覺得自己身處一個搖晃的地方,鼻端有松香的味道傳來。

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瞭,她心中一凜,驀地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黑乎乎的馬車裡面。

馬車寬大,地上鋪瞭絨毯,就著外面點在車簷下的微弱燈光,安棲駭然發現陸序臣正躺在自己的身邊。

她心中害怕,欲往前方挪去,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拽瞭回去。

“咚”地一聲,她撞進瞭一個寬闊堅硬的胸膛,又恰好撞在鼻子上面,安棲隻覺得鼻頭一酸,眼淚瞬間湧瞭出來。

待眼淚止住,安棲耳旁傳來陸序臣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一動也不敢動,過瞭許久,她偷偷擡眼向上望去時,發現陸序臣依舊閉著眼睛,似乎是太過疲累的緣故,臉上有一股突然卸下來的放松。

她又等瞭許久,直到馬車外面露進來瞭幾許微弱的晨光,她才緩緩起身,欲離陸序臣稍稍遠一些。

她以為過瞭這許久,陸序臣定然已經睡著瞭,可自己隻是輕輕地動瞭一下,陸序臣卻驀地睜開瞭雙眼,陰沉地盯著自己。

安棲的疏離和害怕,惹惱瞭陸序臣,他一把將安棲拉扯過來,緊緊地箍在胸前。

“怎麼?你能抱趙雲池,就不能離我近一些?”

安棲撐起手臂,讓自己和陸序臣之間還有一掌的距離。

同時,一聽到趙雲池三個字時,眼尾便開始泛紅,她早就想問瞭。

如今她什麼也顧不得瞭。

“趙雲池在哪?你將他怎麼樣瞭?”

安棲聲音中有強忍下來的哽咽。

陸序臣怒瞭,他還沒有親自審問安棲,她倒先來問他瞭。

他一個翻身,將安棲壓在瞭身下。

“怎麼?你覺得區區一個趙雲池,便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

“不是他帶我走的,是我自己要走的,這事與他無關,他隻是湊巧遇到瞭我,求你,放瞭他。”

陸序臣咄咄的態度和突然欺身而來的壓迫,讓安棲瞬間弱瞭下來。

她不敢看陸序臣,將頭偏向瞭一側。

陸序臣卻用手扼住安棲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求我?憑什麼?你用什麼來求?你覺得,你如今還有什麼資格來求我?”

在得知安棲逃走的那一刻,陸序臣已經放棄瞭安棲不會再有離開的想法。他亦為自己還想著與安棲的來日方長覺得可笑,如今,他隻想將安棲牢牢拽在手中,一刻也不再松開。

就如現在,他心中升騰起來的,對安棲的占有,不顧安棲個人意願的占有。

他將手探進安棲的衣衫裡面,徑直握上瞭那一處柔軟,譏諷道:“用你的身體嗎?”

突然間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陸序臣握住,安棲全身忍不住一顫。

在這前方還有人在駕車的馬車上面,安棲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羞辱,她推拒著,欲將陸序臣的手掌推開,可陸序臣如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這反倒激起瞭陸序臣想要懲罰安棲這次逃跑的決心,他眸中燃著最原始的欲望,如熾熱的火焰一般灼灼燃燒著。

他再顧不得此刻在哪,傾身吻上瞭安棲的唇。

隻這一次吻,再不複先前的溫柔,近乎於一種瘋狂的撕咬,他用力地吸.吮著安棲的唇瓣,磨著,咬著,又將舌探入安棲的口中,纏上瞭安棲的小舌,不容許她有絲毫的逃離。

安棲躲避不瞭,便隻能放棄瞭掙紮,眼淚順著兩側臉龐滑落瞭下來。

陸序臣視而不見,手掌繼續往下,他用膝蓋抵開安棲的腿,欲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馬車突然停瞭下來。

郭安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喊道:“爺,到瞭,您該去上早朝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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